唱给妈妈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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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不过任何节日。包括自己的生日!在她的生命中,我们就是她的全部。

        我的外婆,在妈妈尚不记事时,就离开了她。又无照片留念,外婆的样貌我们只能想像了。偶尔会听到认识她的人说起,只知道是极细致极淑女的女子。妈妈常说,她没记住自己母亲的样子,没享受过来自母亲的关爱,所以,她不希望我和弟弟受半点委屈。也是因此,妈妈比平常人付出的更多,我们,享受的更多……

        那时候,家里人多地多劳力少。于她更是上有公婆要赡养,下有儿女需抚育。父亲是名医生,家里的事儿,他基本不插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母亲一人打理。她身体又不好,儿时印象中,常常是妈妈在地里干活时,突然心脏不适,被众人送回家时的胆战心惊!每一次,我都是躲的远远得看,看他们七手八脚的摆弄,待她们都走了,我才会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哭着喊她,生怕她就那样躺着,再也醒不来……

        那时爷爷瘫痪在床多年,奶奶年纪渐老,我和弟弟尚且无知,常常是别人家吃中午饭时,我们家才吃早饭……稍大点儿的我,也早早跟着她干农活,做家务,做饭洗衣,挑水……无论农闲还是寒暑假,我都很少出门玩。怀念夕阳西下时,我和母亲在田间地头摘豆子,摘棉花,收玉米锄地……为了赶在天黑前把已经熟透的作物尽可能多的收拢回家,我们开始和夕阳比赛。那时的我啊!总是希望太阳慢一点儿,晚一点儿落下,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在月高人稀的乡间小路满载而归!离村子越近,星点灯火越多越亮。牲畜叫唤声,唤儿呼声,幼子闹声,庄稼人的咂摸声,做饭磕烟斗声……一时齐作,不绝于耳!

        回到家,又是母亲的另一个战场,夜深人静,她还在洗我们一家第二天要换穿的衣服,剥豆子,剥棉花……她永远有干不完的活!

        近些年,家里境况比之前好很多,她的身体也比之前好很多。我们在她们的庇护下,渐渐羽翼丰满,远走高飞。她哪儿也不去,依然在老家,在或阴雨晦暗或冷雪纷飞中,为我们坚守着最初的精神家园!

        特殊的日子里,祝福妈妈和天下所有妈妈:康健永葆!笑颜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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