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定风波 2

全部架空,参考明制,十五取字,私设遍地

各自狠厉,颇有手段,勾心斗角,共谋天下

先恨后爱,没有误会,泼天狗血,毫无逻辑

伏笔一堆,慢热至极,不懂古人,只为脑洞

凑合两下,讨厌划走,写个乐呵,看个开心





满江红 波澜 2

*****

诚华殿外,未央长廊。

肖战细细打量着深褐瓦片,脸色苍白。

他在等人。

殿内众人纷纷离去,三三两两,低头各自聚拢着,仿佛王氏通敌案仍有转圜。

“肖公子安。”来人一身绯色,金带佩玉,鸦青孔雀花绣栩栩如生,“詹士府�慕青蔚�领命来迟了。”

慕氏,肖战心道,原来王家幼子是他们保下的。

“慕公子有礼,”他俯身,“唤在下瑟容即可。”

“陛下有令,公子此去王氏府由荇之引路。”慕青蔚侧身让过身后人,“这位是东厂掌印娄公公义子,名叫禄平。“

只见那小太监上前两步作了一揖:“禄平请公子安,咱家是领了皇上旨意带人行刑,慕公子作为引荐怕也是没行过抄家的差事,还请这次主管的肖小公子莫要耽搁,咱家可还着急回去复命哩。”

肖战余光扫过慕氏,见他神色习以为常索性也避起东厂锋芒:“那就劳禄平公公走一趟了。”

慕青蔚与他并肩而行,东厂人跟在后面:“肖老将军镇边十七载,威名远扬,弯弓驭马之名晚辈叹服。”

肖战恭敬道:“先帝知遇之恩无以为报,祖父他征战沙场是所请所愿。”

慕青蔚语气恳切:“老将军血洒锁马关护我大梁江山,待过些时日,当今定会追封致意,感老人家忠贞。”

肖战:“了却生前事,不计身后名,祖父泉下有知怕也愧不敢当。”

“肖老戎马一生,还请公子节哀。”

二人目不斜视,外宫道狭窄,慕青蔚与他先行一步,禄平带着众人落后些许。

肖战趁机道:“王氏德行有亏,圣上仁心宽恕幼子,我久居西北,对汴安了解甚少,不知荇之能否给那稚子寻个好去处。”

“算不得稚子,”慕青蔚笑,“王氏光正七年得嫡子博,如今一十又三。按大梁律法,不过两个去处,朔兵营和翰林院,瑟容自作打算即可。”

肖战沉默。

幽州�有儿郎,度势甚端庄,不语身外事,恭谨居一方。

慕家之后,名不虚传。

心头百转千回,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绛色大门无声哂笑。

再想置身事外,怕也难逃天罗地网。

******

锁马关通敌案在都城汴安传得沸沸扬扬,三人成虎,转眼间肱骨之臣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落水狗,墙外流言四起,府内倒是安静。

“夫人,年末的新衣取回来了,是少爷最喜欢的雪青锦缎,”丫头扯起一抹笑,“少爷爱得紧,还想着给管家寿南做一身新衣呢。”

“他是大方了,多余的银子还不是要咱们省吃俭用匀出来,”秦氏恍然未觉阿兰陡然轻快的语调。

“还不是咱们大人清廉,”丫头叹口气,目光触及那檀木簪,“去年乞巧节,老爷送夫人的礼还带着香气呢。”

“瑾郎迂腐,也只会搞这些——”

“也就是这些才把夫人圈牢了,”阿兰觉得鼻尖发胀,微微仰起头,“您嘴上嫌弃,心里可欢喜着,哪怕到现在...都是快活的...”

秦夫人笑了,轻轻拍了拍她整理云鬓的双手,刚要开口却被一阵粗喘声打断:

“夫...夫人,”管家上了年纪,跛着脚跑起来,差点跌在门槛,“朝,朝廷来人了。”

石子“啪—”地击中湖面,水花四溅。

“夫人?”阿兰即刻转身,哪知秦氏从妆镜前站起,正对床榻跪了下去,

“夫人,您这是——”

“寿南,去把府里人都叫出来吧,”她姿态从容,哪怕跪着都挺好了脊梁。

瘸了腿的老人瞧见那素色的背影眼眶发酸,他撑住栏杆使劲伸直了腿,恭恭敬敬作了一揖,到底还是转身离开。

“怕么?”秦氏抬头,阿兰眼睛红了一圈。

“不怕,”还未及笄的姑娘扬着嘴角,顾不上簌簌的泪是有多狼狈,“有夫人在,阿兰什么都不怕。”

秦氏被她孩童般的天真逗笑,低下头缓缓磕在地上:

“与君相逢春日宴,”语调轻慢,秀丽的脸上无波无澜,“妾身无所盼。”

“郎君千岁痴人梦,事过境迁,沧海桑田,”

青丝绕肩垂地,她再次叩首:

“秦氏不才陈一愿:来生只羡梁上燕,岁岁...与君见。”

阿兰咬碎细小的呜咽,觉得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好啦,”秦夫人笑着起身,擦了擦阿兰满脸的泪痕,“少爷也该醒了,咱们再去瞧一眼..."

檀熏尽了,袅袅青烟终于割舍掉最后一点牵绊,散在四周,珠挂轻摇,已是人去楼空。

慕氏推开门时,秦夫人正带着府内众人跪坐院内,禄平啧了一声,神色不耐。

四目相对,十三岁的嫡小公子靠在母亲怀里,谨慎地打量着来人。

肖战闭眼,微侧过头:“王氏呈瑾,德行有亏,伪造将印通敌求荣,致锁马关兵败,今被查实,赐连坐家族,唯幼子逃得一死,你们,可还有什么遗言么?”

秦氏抬臂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放肆!”东厂守卫大喝一声就要上前,被禄平的拂尘挡住。

慕青蔚轻声道:“来的路上,肖公子已决定送少爷去朔兵营。”

小少爷皱眉,下一秒却被母亲捂住嘴。

“天理昭昭,夫君王氏鞠躬尽瘁,妾身自然无罪可认。”不同于屋内温婉,秦夫人此刻字句铿锵,“万岁爷听信谗言断我满门生死,妾身无话可辩,饶我幼子生路不过贪图仁义虚名——”

“贱妇嚣张,简直不识好歹——”

“住口!”禄平再次厉声打断东厂众人,侧过眼像是在瞧她还有什么遗言。

秦夫人眉间尽是坚毅,对骂声充耳不闻:“王氏为官六十载,辈辈为大梁百姓计,今番遭此横祸,我王氏满门头可断,血可流,决不出一个懦夫!”

“好一个头可断血可流,不出一个懦夫”禄平抬手,身后跃跃欲试的守卫纷纷上前,“是不是懦夫,咱家就让你亡魂见分晓——!”

他语气嘲讽,话音还没落地,片片血花已染红素白的锦衣,头颅滚出两丈远,秦氏死不瞑目。

“夫,夫人——”

“阿娘——”

“夫人——”

此起彼伏的哭喊,肖战伸手抢过快要坠地的少年,一只胳膊紧紧箍住他想要奔向母亲的腰身,手臂径直堵住口鼻,男孩在他怀里死命挣扎,四肢胡乱挥舞着,恨不得挠他满脸伤痕。

十几位东厂守卫手起刀落,还没等哭声渐大,整个院子就已溅满鲜血,一片寂静。

尖锐地刺痛,肖战低头,只见那少年狠狠咬住他,血滴蔓延过手腕,像是在苍白皮肤上绘出了血红纹路。

见砍完了人,禄平转身使了个眼色,众守卫会意,直接赶往后院细细找着漏网之鱼,井井有条的府邸被翻得天翻地覆。

“都找仔细着点,”禄平理着拂尘,“这卖主求荣的狗地界指不定藏着什么腌臜货,圣上吩咐下来的差,咱家得办得漂亮。”

仿佛对苑里另外三人视而不见,他继续道:

“家都抄了,他王氏有什东西,且都谨慎记着,回去讨个赏,咱们面上有光啊”

“......"

肖战猛然按住那少年后脑怕他破口出声,悲愤的啜泣和呜咽整个儿混进鲜红,落地的血滴里融着屈辱。

他被咬得颤抖,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等东厂众人消失在远处,已是日薄西山。

慕青蔚道:“已经走了。”

动作僵持太久,少年像找到了泄愤的工具,饥肠辘辘的兽终于按住最后的晚餐,血都快要流干。

肖战沉默,任由他牙齿越钻越深,不知又过了多久,少年松口,血肉模糊的手腕几乎失去知觉。

“你记着,”他伸出手指一点一点碾过深可见骨的咬痕,半边面孔沉在夕阳的阴影里,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修罗,“早晚有一天,王一博这名字的主人,会让你求死无门。”

少年森寒的眼死死困住他,似乎不能错过他脸上任何细节,狠戾的目光钉在他唇角小痣上。

“我等着你来取我性命,”肖战笑道,“只要你还能活着。”

冷风吹来,年底的天气说变就变,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盖住交汇的股股血河。赏春苑的土地铺满了尸体,头颅滚得到处都是,天地为之覆上一层银白的妆布。

王氏一家老小二百一十四人命丧寒冬。

肖战掩门,慕青蔚怀抱少年远走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他对着绛色大门看了很久。

印章是假,他问心无愧。

日后的赏春苑,再没有春天了。

******

东宫 太子殿

慕青蔚于阶下见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快快请起。”端坐主位的青年起身,九梳冕未褪,五色玉珠发出清越的撞击,“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殿下,肖公子是聪明人。”

“此话怎讲?”

慕青蔚笑道:“他把王家少爷送进朔兵营了。”

朔兵营,属汴安三大军营的五军营管辖,为培养御前守卫而组成的兵营,又号废兵营。当今郑氏登基日久,宫内早不似即位初年暗潮汹涌,营内首领殷猛不懂居安思危 练兵不勤,仗着给皇帝选殿前侍卫,往锦衣卫送人便欺软怕硬地厉害,确实是个是非地。而按照大梁律法,送去翰林院伴读更是下下策,王氏辈辈出文臣,文臣皆过翰林院,臣者最忌结党营私,丢进去难免为人忌惮。

两权相害取其轻,算是挑了条自生自灭的青天蜀道。

“此次母后出言相劝父皇,倒是省了你大哥前朝谏言的法子。”

慕青蔚道:“多亏青烟那日拦住了娄识海,否则姑母她也不会动作这样快。”

他忆起那日小妹急冲冲奔进了姑母寝宫,张口就是想办法救救王家。

-西北天儿冷,锁马关的雪都下到眼前儿了,慕小姐还是快去皇后宫里暖着吧。

西北飘雪,是谓锁马关惨败,千里之外的白雪怎能无端下到汴安,无非是找到了败军首领正带回朝廷。宫内衣着仔细,她姑母贵为中宫,自己又怎么会冻着,无非是暗示此番有人难逃灾祸,想要救人趁早与皇后商议。

太子道:“那小妮子聪明着,娄识海此番有意提点,她自然明白。”

慕青蔚斟酌道:“实不相瞒,荇之以为此次圣上凭借肖氏一人之言便断定将印有假未免有些武断,姜侍郎所言不无道理——”

“诶,荇之。”太子抬手,身后的闵公公立即看茶,“你需得明白,此案不在将印真伪。”

在圣上以为肖氏口供真伪。

太子一声长叹:“王侍郎性情刚烈,当日在朝上便舌战十余重臣,父皇贬他西北也是想磨磨性子,哪知世事无常...”

世事无常,可幼子无辜,任他慕家再如何及时,也只能劝下一条生路。

君要臣死。

慕青蔚神色忡忡:“此次实在救人心切,父亲镇守幽州兵权在手,陛下最忌异姓王,夷东自六公主远嫁后与我大梁甚少争端,慕家处境微妙,哪怕姑母坐镇中宫,日后也更需谨言慎行。”

太子闻言轻笑:“知我者,荇之也。”

******

和光殿

肖战领旨而来跪在下首,主位空悬,娄识海安静候在殿外,瞧见人影,赶忙叫人看座。

严太傅神色肃穆,姜昇南紧随其后,瞧见中间跪着的人就是一声嗤笑。

甩袖坐在太傅下首,姜侍郎语气不善:“贪生怕死的东西。”

肖战充耳不闻。

“你很聪明。”严太傅沉声,内阁老臣绯色朝服加身,端坐在侧挡住殿外日光,阴影拢住他半个身子。

肖战低头:“天子在上,不敢虚言。”

“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姜昇南手指攥紧,“将印乃私物,外人岂可窥,我大梁军讯皆密封,他王呈瑾纵然手眼通天也造不出私印。”

“监军有权出入营帐。”他坚持道,“祖父向来待人以诚,侍郎原是内阁大臣,祖父信他何错之有?”

“你——”姜昇南胸口起伏,“罪臣宁氏流放锁马关十七载,老将军请旨西北戍边,弯弓驭马之名深入民心,他恩义两全你又何苦弃王氏百余人命争这身后——”

“可他的头颅还在赤达尔手里——”肖战双目刺红,身子都在颤抖,“弯弓驭马威名远扬又如何,他生为大梁却死无全尸,我连保全他身后清名也不行么?”

姜氏哑口无言。

该怪谁呢?

盖着将印的密报字字通敌,当日朝堂之上剑拔弩张,郑氏皇帝登基二十载吃了第一场败仗就被人屠了关口羌州,天子震怒,势必要个因果。

又能怪谁呢?

仅剩的主力将领被带回问责,他纵使能辨真假,又如何鱼与熊掌兼得?

印真,则老将军受宁氏蛊惑投敌阿赤格,金戈铁马一生,连头颅都难归故里,他又如何能让西北军血汗筑起的狄北铁廊毁于一旦。

印假,则军有奸细卖国求荣,肖老治军森严唯一的变数就是贬斥西北的监官王呈瑾,天罗地网早已布好,只待他呈堂证供一锤定音。

到底是谁?

心头忽地掠过几个身影,还没抓住就被他下意识否定。

不是吕良丰,他虽与王氏政见相左,但出身汴安,族人多居都城或毗邻城池官职,难把手伸向西北。

不是姜昇南,他此番义愤填膺多次推责身死之人,无非是想保全王家,救好友于水火。

也不是当今郑氏,他虽草草断案有顺水推舟之嫌,但黄金台上稳坐龙椅的帝王兵败戎狄乃是切肤之痛。

严太傅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他身前的琉璃坠上,那坠子色彩炫丽,锁马关的漫天风雪到底没有淹没它的流光。

“自先太傅宁氏流放西北,我与他阔别十七年,”严骥搁茶的手一顿,“他于先帝处求来的琉璃坠被转手赠与至交,如今也戴在你身上了。”

像是感叹,又像是惋惜:“先帝在时,宁太傅以一己之力清查五城科举案,缉拿罪臣之时无将可用,肖老将军挺身而出,那场将相和的佳话,当真叫人怀念。”

“前尘种种过眼云烟,肖氏小儿,此处不比西北,慧辩能言的道理,在汴安是行不通的。”

肖战抬头,正看见严太傅放了茶盏,他两鬓已斑,眼神却始终锐利。

像翱翔九天的雄鹰,逮捕猎物,一击必胜。

他瞬间明白了严老的言外之意,锦衣卫安同知把他丢进刑部大牢,怕就是姜氏的意思。

与其说明白,不如说严老为他指了条去路。

安同知把他扔进大牢不闻不问,意在听天由命,姜侍郎等人救王氏心切,他若命断途中,此案便有转圜之地。

东厂人后脚便到,看似救他,言语间却极尽讽刺,恩威并施,是谓步步紧逼。

任他自生自灭,怕是念在先太傅与老将军的情谊;于他紧紧相逼,不过留把利刃好一举歼敌。

可福安又是受谁指使?

他螳螂捕蝉,何人黄雀在后?

肖战跪在地上,一时脊背发凉。

严太傅是在警醒他,不要计较此前恩怨,聪明人也难逃死局,干戈可化玉帛,同舟也能卸磨杀驴。

他要趁早为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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