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人公——她,此时15岁半,百无聊赖的站在甲板上,就像她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她静静的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熙熙攘攘。忘却了身后作为学校校长的母亲,由于投资被骗,于是整日为吸毒的大哥,被大哥经常恐吓而胆小懦弱的二哥,以及她的命运正在发愁。
此刻她刚从客车上下来,坐轮渡去西贡上寄宿学校,这于她是一种解脱,她太想逃离这样的生活了。
今天她穿的是母亲不要的一件纱裙,头戴男式的毡帽,脚穿金色抽丝的鞋子,这些是母亲为她买的处理品中的处理品。但她很喜欢,因为这样会使她优雅美丽。
本是一场逃离,但戴上毡帽🎩后,她意外的发现,有人喜欢她了。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在外面令人刮目相看的人。她将为大家所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融化在城市的人流之中,融化在公路上,融化在欲望之中。
是帽子让她成为一个可以短暂逃离不仅是贫穷的,不堪生活的姑娘。
一、他,遇见她
相遇之初,是他被她彻头彻尾的吸引。
在这辆黑色的轿车里,暧昧的气息开始滋生发酵。她需要钱,而他有钱,她觉得他还不赖,后续他们将像情侣一样,吃饭逛街,在一间屋子里,会有他“金屋藏娇”的故事发生。
他会接她下学,他与她,会徜徉于西贡嘈杂的街道之上,也会去安静的西餐厅进餐,一块儿聊天。他随意说些什么,她除了静默冷淡的吃,偶会插话聊几句。他不愿意说的,她从来也不会多问。
一天,在这间屋子里,泪水既安慰着过去,也安慰着未来。
在这间屋子里,他们属于彼此,也仅仅是在这间屋子里,他们属于彼此。
他有钱,但是那是属于他的父亲的钱。
她需要钱,他也是。
为了钱,他必须遵从他父亲安排的婚姻,他将势必会背弃她。而他们因为什么而走在一起,也必将因为什么而被迫分开。
他的温情全存在于痛苦之中。他们即将面对分离。
二、离别,在他们相识的地方
同样在这个码头,在这个港口。戴着男士毡帽,不染纤尘的她进入他的眼帘,此刻在这里,同样的地方,她在离开的游轮上。他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看着,看着,看着。
他那辆车孤零零地停在离法国游轮公司停车场稍远一点的地方。她从那些手势中认出了他。站在后面的那个人就是他,他的形象依稀可辨,他痴呆地站在那里,没做任何动作。
她知道他在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当她再也看不见他的时候,她仍然望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最后,连车子也看不见了。港口消失了,接着,大地也消失了。
当肖邦的曲子在明朗的天空中回荡的时候,她正在场。当这乐声传遍整搜黑暗的轮船,它像上天的旨意,不晓得与什么有关,它又像上帝的命令,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内容。这位姑娘笔直地站在那里,仿佛她也想投身于茫茫的大海之中。
后来她哭了,她想念那位堤岸的男人。当这首乐曲撒遍大海的时候,她才重新发现这种业已消逝的爱情。
三、再次有彼此的消息,是重逢,又不是
当她经历过结婚,生子,结婚,写书。他经历了一段并不欢喜的婚姻。某一天,她接到了他的电话,然后他对她说出心里话,他说他和从前一样,仍然爱着她,说他永远无法扯断对她的爱,他将至死爱着她。
于我而言,我不相信永生的爱,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里阿里萨对费尔米娜跨越了半个世纪的爱情,就像《情人》里这个中国男子对这位白人女子的爱情。我想这样的爱情是不存在的。或者说这不叫爱。
这是生而为人,内心里对情感的需要。我们都需要一个长久的人让我们去喜欢,去关心,去爱护,去思念。费尔米娜也好,白人女子也好,都只是这种情感寄托的一个影像。
《情人》小说与电影的情节有所差异,比如小说中女主人工有过孩子,电影中未涉及。看过小说看电影会理解的更深入些。直接看电影也会发现一些非常细腻的地方,就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茨威格的小说与徐静蕾的电影的碰撞一样,电影与小说给我的冲击都很震撼,小说的笔触抑或电影的文风都非常的细腻有质感。
这是我的感受,那么你呢?你相信永恒的爱情吗?欢迎与我一起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