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七步成诗咏絮之才,若父不嫌文乱则可读之。今父之生辰,不欺父,吾已忘矣!吾知已之生日,但非知父之也,父每日洗镜,却无锁言,镜脆且贵,似一指之力则可碎其身。话却是冬日,水冰彻骨,似千刀刺骨,吾不可忍也。惟父洗之透亮,使吾戴之舒润。吾无所可报,止能心记。
学乃书生之本,何以检学?试也。父见试乃见其命,为父之过,吾晓,若吾欲有所学,必试而筛其失然乃足矣!父当戒多言,杂之语若沙之丘,风起则散,然精之粹如崖边树,虽逆耳然忠于行也。父自吾试有所成,父之性才得以缓,若父能持吾能升能降则可修身养性也,学有所成,今当临试,父不可过妄矣!只可适当,免以大失所望。吾尽己所力,为吾之后业作基。
此文多各已之所介,若有好则取,坏则戒!
评:话说父之生日得过且过,且多数自忘矣!今儿能有所念,足矣!本为贺喜之词却以告诫为意,读之,甚忧!何为,一曰:子不教父之过,难免多言;二曰:学乃生之本分,难免多艰;三曰:孟母三迁何为?望儿体父之念,勤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