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开车跟着采购员到处采购兼销售土特产,有一次出发回家,带回来几瓶啤酒,瓶子是红褐色的,我还以为是过年时家里才买一瓶给我们小孩喝的果酒来。表哥告诉我说这酒不是红酒,是比泡粮食后倒下来的泔水都难哈的酒。用小盅子倒了点给我,我接过来,用嘴一咂,呸呸呸!还真难喝,赶紧吐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并品尝啤酒。
一天,我与二哥在舅家东邻的武哥家的大天井里耍,在他家天井的木架子上摆着个大喇叭,里面放着样板戏之类的,时断时续,“外外!大维大维!小刚小刚!”把我与表哥都惊呆了,大喇叭里怎么会喊俺俩的名字呢?跑到屋里一看,原来是舅舅在拿着工具在调试大队里用来开大会的扩音器,哈哈哈,大喇叭里喊我们的名字了,让我与二哥在伙伴们面前得意了好几天。
记得是在1980年左右吧,舅舅从外地带回家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只在晚上有节目,引地我们不黑天便在舅家的天井里等着,下午只能收到一个教少儿英语的屏道,而且屏幕还嗤嗤啦啦的跳大米花(白点),舅家有了小电影了!当时看着小黑白电视,心里那个恣啊!一开始没架高天线,在电视自带的天线上插根铝条,可收视效果还是不好,表哥用手去拨弄天线时,图像隔外清楚,辉表弟说话了,要不去割块猪肉挂在天线上吧,肯定管用!哈哈哈……后来绑上了一个铝锅篦子图像才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