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世纪
人们不会使用火,仅有的天火也仅是烧死人与树林后被大雨熄灭。那时人的平均寿命仅是十几岁。
普罗米修斯,天上的神,冒着生命危险从宙斯王那里盗取了火种,带到了人间。
但他也收到了惩罚,据公元前六世纪的瓶饰绘画得知,他被锁链锁在岩石上,让鹰啄食他的肝脏。
这是个在几年前还被当做神话的故事,但我现在,不,是在他盗取火种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这个故事有一个纰漏,那个盗火种的人不是普罗米修斯,而是我。
公元后二二九九年,在这个即将跨越世纪的时刻里,人类文明终于结束。
虽然作为人类的一份子我很痛惜,但这是必然的,在没有能迁居到合适星球的情况下,人类的核武战争的局势可能性日益发展,太阳黑子的不稳定也有可能毁灭我们。
但我无从所知,因为在地球将要毁灭的当下,我利用“宙斯”回到了一个和平时间的安全地方。
大概是公元后二二八几年,人类发明了时空转移器,给他取名为“宙斯”。具体的其他事项我不是很明白,但由于我身体素质极好,有对此有一种莫名的兴趣驱使着我,我被当选为时空旅行者。
之后经过几年的训练,我即将在二十三世纪的最末尝试垮到二十四世纪初——直接跳过中间的一天,他们说会在那天迎接我。
但我回不去了,我无法回到原先的时刻了。
我被“宙斯系统”默认到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森林,但很安全。
我通过验证系统知道了现在是公元前六世纪,也就是一个原本应该有火的世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赶紧按了返回键,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没有成功,于是又调到原本应该去的二三零一年,但只见“宙斯”的屏幕上显示:你所设定的目标未能到达,可能是系统禁止或该地区无法生存。
于是我变向地得知我原本的世界以不复存在。
但我接受了很好的心理教育,我早就有了比这还高的觉悟,甚至我还设想到我会因系统失误而葬身大海或从一百多米的高空落地身亡。
但无论如何我都回不去了。
我冷静下来,但我一直都非常平和。我开始笑,毕竟我现在可以到处游玩。
我从背包里拿出通知手册,又看了一遍。我忽然想起,我只能在公元前*年到二零一八年间移动,那些人为了防止人格分裂缺失,还是重合混乱什么的,吧二零一九年往后的时间直至二三零一年这段都禁止了起来。我是无所谓,毕竟我还有自己的事,而那些事并没有涉及到那些禁止的历史。
我有拿出了早就写好的自己的愿望小黑册,那本来是要任务完成后去的。我看着,第一个,便是看看天火火种是怎样传到人间的。我调到了公元前*年的*天前后,寻找神话的证据。但并没有,我又回到了公元前六年去找那块瓶饰绘画,也借助了一些现代科技,但还是找不到,我坐在原来的森林里,思考着:即使神话是假的,那么已经发现的古物不可能也是假的。
我仍在思考着,忽然想起来,如果从来就没有过那些东西呢,而我赋予的意义或许就是创造门。
想通后又朦胧的我去吧火种带到了公元*世纪,接下来又把普罗米修斯的瓶饰绘画通过机器重现后埋到了地下。
之后的一些日子我又穿越了一些时空去看其他的古物和历史发展是否正确。
当然大部分东西都不需要我参与,而我必须承认我也参与了其中。
你有可能想问我为何我这么久了都没老,说实话这我也不清楚,手册上写得好像是我正常下年龄不会受过去时空地影响太大。
但还是无聊啊,也就是我做完很多事情后已经无事可做了,虽然寿命影响不大,但精神上还是蛮大的,这也许就是他们会担心我精神可能疲劳分裂缺失的原因吧。
不过他们想的还真是全面,给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好像本来就考虑到了我会迷失时空的几率。
接下来我又想到了一个奇特的注意,我翻了翻手册,上面说我是可以在同一个时区连续住上二十五天左右的。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在穿插于时空间“苟且偷生”了,我调节时间到了二零一八年的十二月一日,我决定在这里度过我本该结束生命的但上天赐予我又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的二十五天。
我到了这里,但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反正是个不算太小的城市,我吃下时效一个月左右的语言通胶囊,又问了问路人,再确认这里是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一日无误的情况下,有得知了这里是A市。
我赶紧从系统上搜索了一下,了解了一下方位。这群老家伙,挺聪明的嘛,可惜没当预言家,好像就是猜到了是的,给我准备了一份暂时性身份证,好像是通用的,我下载上了现在的详情。为了确认,我拿着身份证和银行卡(我自己备的,白吃白喝也能顶半年,原因很简单,就是怕死的时候连钱财一起),去了躺银行提钱,幸亏之前买银行卡都是买得通用的,在这也还能使。我提了不少,要租了一所学校附近的房子。
说到为何要去组一所学校旁的房子吗,其实我最向往的二十五天生活就是大学生活。你可能会疑惑我怎么上,在这我还是不得不夸一下那群老家伙,连身份都可以在这里随意穿插,可能心中怀着对我的愧疚吧。
这可真帮了我大忙了,我早就设置好了大学转学生的身份,明天是周日,买点衣服吧,还有食物(我不会做饭),不知这里的泡面好不好吃。
“你好。”我敲了敲门,下午,静的很,我也不好意思大叫。
“欢迎光临。”那边的一个差不多与我同岁的女孩子朝我打招呼,我有点惊讶,可能是“很久”没有光便利商店了吧,我好像很憧憬的样子。
但找东西的手法还是没变,一看二挑三付款。
“还是少吃泡面比较好啊,客人。好了,三十二元整。”她笑着对我说,虽然这是工作人员的本职,但还是得说,很久没看见这么甜的微笑了。
“嗯,好。”我滴给她钱,顺便望了一眼后架上的酒,说来我从来没喝过酒呢,“不久前”我因任务还不能喝,现在应该行了吧,不过我还是拒绝了,我也不知为什么。
我也朝她微微笑。
“慢走。”我顺便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员工牌子——郸
东风吹啊吹,冬风吹啊吹,也不是那么冷,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公园里。树有时摆动,也会忽而停止。
人少,所以找到了一个没人做的长椅,很久没做到了,所以舒服的很。
我打开了包装袋,面包啊,我好久好久好久没吃它了,菠萝夹心啊,还可以。
我狼吞虎咽起来。不过还真是好吃呢。
我想我爱上了,菠萝夹心面包,什么泡面,还是忘了算了。
我看了看天,也不早了——天边泛黄。
我出了公园,在路边的贩卖机里买了一瓶饮料。我是随机选的,麦茶。可能是刚吃完面包,相较之下麦茶无味了些吧,我也不清楚,以前也没喝过,可能本来就是淡淡的吧。
我散着步,享受着珍贵的悠哉时光。
可是,我好像没有组下房子。我又跑了起来。
有时微微的灯光还会透到街上来,照在我的汗珠上。呼呼的声音以我现在的速度逆着冲过啦,真是舒爽呢。
我来到了**旅馆,和地图上的位置一样,所以赶来的很快,还未天黑。
“你好,还有单人间吗?”我喘着气,但还是稍微平静了一下(我不会傻到像个疯子一样一进门就吼似的问别人),希望还有(还是不想露宿街头)。
“嗯……有的。”她停顿了会,我以为还是吓到她了,“麻烦请登记一下。”
“需要身份证吗?”
“嗯。”
“给。”
“笔在这。”她指了指左边。顺便给了我一张表。不过很简单,我几分钟便填完了,费用也搞定了。
“好,这是您的钥匙。”他递给了我,“小郸!有客人,七零二号房,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带过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又没带行李。”
“好好。”只见从她身后出来了一个女孩,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就是那个在便利店的那个,看样子她在那里打工。
“你是……”看样子她的记性好,还认得出来我。
“嗯,我没有行李,还请你指路。”我向电梯方向走了几步。
“哦。”
(电梯内)
“唉,你是学生吧,看你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样子。”
“恩。”
“你在哪上学呀,我看你是外地人。”
“哦,才搬来,要转进**大学,就附近那个。”
“哦,我也在那里啊,真是巧了。”她的语气更亲和了。
“嗯。”
“你叫什么呀?”
“佑。”我很清澈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今天刚给自己起的名字
(出了电梯)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早饭可以在楼下吃。”她挥了挥手,“明天见。”
“那个,可以问一下吗。”
“什么事?”
“我刚来这,地不熟,但我又想去买些生活用品和衣服什么的,这有哪些地方。”我知道第一次碰见的人就如此畅谈不大好,不过,我还是问了,这里商店太多,还是问问本地人比较好。
“哦,刚来这的话……这路太麻烦了,明天我陪你去吧。”
“额……好。明天见,食堂吧,我尽量早起。”我好从未见过如此心宽的人。
“好啊……”
夜是繁星点缀的,街道是空空旷旷的。我望着“宙斯”,看样子已经安定下来了呢,我决下心来,按到了倒计时自毁程序。
“到明天就只有二十四天了呢。”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还是望了一眼窗外——对面的大楼扔有些灯开着,有些灯开着。
“每一盏灯都有一个故事呢。”放松下来的我说,“这就是生活的百态吧,纵使百年也好二十五天也罢。”
“生命贵在价值。”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一日九点四十四(我也不知道怎么记住得时间),我睡着了。
“啊——”我伸了伸腰,真舒服。
看了看表。
吧唧吧唧了几下嘴,“才八点啊。”
“纳尼,八点了!”我快速穿上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奔了出去。
“你好,我来晚了。”我朝着食堂里的郸招招手。
“没事,我也刚来呢。”她说这句话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看得出来她今天打扮了一下,黑色的头发配上左马尾真的很好看。
“你吃吗,我帮你我看你不下来帮你订了一份。”我坐到了她的对面,她往我着递来了一份汉堡。
“看起来就很好吃呢。”说着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头发时不时乱了,我连洗脸都没有。
“那我就开动了。”我也不知自己的吃像如何,估计又是和以前一样狼吞虎咽了吧,真是不好意思献丑。
饭后,我有赶上了楼一趟,整装了一下。之后我们打算搭电车去(这个年代又这个还真是方便)。
……
(到了服饰店)
“诶,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呢?”她在服装店里笑着问我。
“嗯……殷红的吧。”
“啊?”
“深红,黑都行。”我挠了挠头(心里反射)。
“这件怎么样。”
“嗷,我去试试。”不过有可能是我的生活时代不同,没有一件钟意。
“佑,帮你挑衣服还真是难啊。”
我朝她做了手势——没办法。可能是我俩在这待久了一点或是有说有笑(到现在为止我都很佩服她的心宽),一个店员走过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他走过来笑了笑,“最近我们店里推出了新的情侣款,两位可以试一下。”
“不!那个……”我还在挠头。
不过转头一看,郸的脸红透了。
……
就这样,我们购完了物,回到了宾馆,今天比昨天有趣多了,第二天匆匆而过。
“真的好想再看几眼郸的微笑啊。”今天比昨天稍累些。
刚说完,睡着了。
(次日)
“诶!啊!”又起晚了。
我比昨天还快的正好装,快速下楼吃了饭朝学校走去,一切动作都是靠那微弱的意志驱使着。
说起来今天郸好像值日,所以早走了。
相较之下,我即将迟到。
我极速感到了学校,向保安大叔解释一番后,又赶到了教室。
“你好!我……我……是转学生!对……不起,来晚了……”我大声又连带着大喘气地说道。
“那个……”那个人估计就是我的班主任(看样子被突如其来的我吓到了)。
“对不起……”我往前走了几步(好像没了自控力,自己感觉那时就像个丧尸)。
“那个,同学,做个自我介绍吧。”老师的声音带着颤抖。
“那个!我叫……我叫佑。”说罢,我终于喘过来气,“迟到真的很对不起。”
“同,同学,入座吧,最东南角的那个。”
我走了过去,感到了身上有许多人在注视着我。
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我的同桌是郸。
说实在的,虽然我们相处很少,但跟她同桌还是挺好的。
……
随着放学铃地敲响,我感到今天除了学习没什么快乐的,我比昨天更累了,趴在桌子上。
“诶,佑。”我抬起头,看见郸在叫我。
“佑,你还没有社团吧。”
“啊?啊!对,我刚来。”
“哦,那你要不要来我的社团啊。”
“什么社团啊?”我挠挠头。
“那个,是手工部。”
“哦,那具体是干什么的?”我有点清醒了。
“就是专门编制的……织毛衣部……”她说话越来越小。
我知道她肯定是直到男生不愿加入,所以才……
“那这个社团有几个人呢?”我又问她。
“算上我……只有一个。”她的声音更小了。
“哦,这样啊。”我忽然明白她为何要陪我逛街的原因之一了。
“佑,我也不勉强你……”
“那我就加入吧,去哪办入团手续。”我笑着问她。
“嗯。”她也是嘴角一扬,如果糖般,不,是菠萝夹心面包般闪耀,“德育处。”
……
(社团教室织围巾中)
我说起来又过去了五天呢……
“啊!”郸突然大叫,打算了我的沉思。
我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赶过去。
郸的手被针刺破了,我赶紧拿出我口袋中的创可贴和纸巾(我经常也那样,所以时刻备着)。
首先有纸巾擦净血液后就用创可贴贴好。
原本我以为她会说“疼”之类的话语,而且一句话都没说。知道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并问她了一句:“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她就像我刚睡醒时似的——刚从一个维度跳到另一个维度。
“那个,对了,佑,我之前跟你说的马拉松咱们报吗?”
我想起来了,郸之前跟我提及过,就是两人一组绕圈式长跑。既然只有不到二十天了,就拼一下吧。
“报,当然要报名。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是跟我一组。”
“嗯。”
(然后到了马拉松那天)
“预备!”体育教练站在那里,挺直腰板,捂住自己的耳朵。“嘭!”
我和郸跑了出去。
虽然刚开始我在前面,但后来逐渐趋势与保持体力。这是,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前读过的文章:《论我跑步时该谈些什么,在想些什么》。但我记不清内容了。
在冬日不焦灼的太阳下,没有人中暑,却仍在出汗。
每个人都拼命的在前期加速,但我和郸的策略是后期再加速,于是我俩被抛在了后面。
但是,我也想不清楚为何会发生不幸。
郸被一个石子是的东西绊倒了。
“没事吧!”我赶过去。
“没事……啊!”她还是叫了一声,我明白,郸是很痛的。
“还能走吗?”我明知故问。
“应该是……可以的……”她努力尝试站起来,但结果是失败。
“没办法了,把你留在这也不是事儿。”我蹲在了她前面,示意她趴在我背上。
“我背你过去。”
她起初有些不愿意,但还是被迫无奈。
“笨蛋,别放弃呀,我佑是永不言弃的!”我大声朝她说。
就这样我虽然很累但还是把她背到了终点。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郸在我的背上睡着了,熟熟的。我把她平静地放在了医务室,并打了电话给她的妈妈。
我回到家,累的很,虽然之前一直说累,但今天真的……
我趴在床上,看着“宙斯”。
“只有十天左右了呢。”
今日没有太多地思索,便即刻睡熟了。
……
过了些时日,像往常那样:听听课,答答题,陪郸开开玩笑,帮帮同学……
就这样琐碎但又充实地度过了许多天,直到二十五号,最后一天,圣诞节。
郸在那天邀我出来逛街,说是为了还她陪我逛街的人情,那我就早还不如晚还了。
街道上,恋人们成双成对,嘻嘻笑笑,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了。晚的冷的轻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初在圣诞树枝上,连带着上面的铃铛随风摇拽,发出叮叮叮,叮叮叮,铃儿响叮当的旋律。圣诞老人对着每个孩子,人们笑,手里拿着些小礼物。
“笑得真灿烂呢,好久没看到自己笑了。”
之后,我和郸来到了公园。
“诶,佑,你觉得我这几件衣服怎么样。”
“挺好的呀。”
“你知道你这句话和说这句话的态度在平常女孩心中会打几分吗?”
“零分。”
“你真会猜。”
“那在你的心中呢?”
“嗯,额,负五吧。”
“你还真会损人。”
“对了,佑,这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祝你圣诞快乐。”
我接过礼物,试试重量就知道了她送我的八成是她一直以来织得围巾。但我的还没织好,我看着郸那双眼睛——渴望我礼物的水汪汪的大眼珠。
我套了套口袋,摸到了之前从那群老家伙中唯一的年轻女助手手上得来的的金树叶项链。
我转手送给了郸:“圣诞快乐。”
她开心的接过去,笑得像个孩子。
之后我俩还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但我深知我的时间不够了。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并退了房间。带了附近的河边——带着所有我的东西和那条郸送给我的围巾。
二零一八年二十五日九点四十三分,我准时消失。
我永远消失在了时空的夹缝里——无法去天堂,无法去转世投胎,仅是做一个别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孤魂”,在人间“流浪”,只有在我没有在某时刻的顾虑时,我才能摆脱这里。
我看着找不到我的郸的空虚——她的社团因没人而解散,没有朋友……
我也看见她收到快毕业时后父母离婚的悲剧地打击,考试成绩不理想的摧残和找不到工作和以及出路的烦恼重重。
也许是因为我,更也许不是因为我。
现在的郸站在即将有火车经过的铁轨上。她说:“人的生命的意义只有五个词:自由,自负,自强,自堕和自私。而我只有贬义的词语存在了,我没什么可以值的守护或夺得的了。”
我也抢忍住内心,朝她扑去,即使我知道我的动作对她毫无影响,但还是对准她的耳朵轻声地深情地说道:“笨蛋,别放弃呀,我佑是永不言弃的!”
随即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
我希望她会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我深知她的人生不能就此画上句号。
……
二零二九年,郸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有了自己和睦的家庭,温馨的生活。
她坚持了下来。
她听到了来自我内心的呼喊。
她仍带着我给她的那串金树叶项链。
她每天都会露出果糖味般的笑容。
我没有烦恼了,更确切地说是没有遗憾了,我抱着那条围巾,喝下了孟婆汤。
孟婆汤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