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讲辛亥风云|羊城血案-陈镜波告密,陈炯明临阵脱逃,黄花岗72英雄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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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我们说到:腐朽、昏庸的清王朝,他们种种倒行逆施,更加激起人民的愤怒。全国各省到处都在响起起义的枪声。让我们一起来听听《羊城血案》,讲述了著名的广州黄花岗七十二烈士起义的英勇事迹。由于叛徒的出卖和陈炯明等的临阵脱逃,这次起义失败了。但黄兴毫不气馁,严惩了叛徒,又投人了新的战斗。

辛亥年,即1911年春,在南洋的槟榔屿,孙中山主持了中国同盟会的重要会议,决定组织广州起义。会议决定由黄兴任起义的副总指挥。

黄兴带领着八百名选锋队员,悄悄地来到香港。这些选锋队员来自祖国各地,小的只有十七八岁,大的也不过三十岁,都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生龙活虎。

清早起来,黄兴的儿子黄一欧,就在匆忙地收拾行李。他今年才十九岁,受父亲的派遣,即将和其他几个同志去广州巡警教练所,以学员的身份作掩护,秘密发展组织,参加起义活动。

黄兴看着儿子收拾行李,心情有些沉重。他们父子经常离别,这倒没什么,可是这一次却是送儿子上战场、入虎口,他不能不担心,而且有点犹豫了。

黄一欧看出了父亲的心情,有点不高兴,觉得小看了他,便说:“爸爸不怕死,不怕危险难道儿子就是怕死怕危险的人么?”

当天上午,黄一欧就提着行李,精神焕发地动身了。黄兴亲自送黄一欧等人上船。

宋教仁穿着西装,提着行李,急匆匆地来到香港。他是接到黄兴的急电,前来参加起草起义文件等工作的。好友相见,分外亲热。

黄兴不让宋教仁一同去广州,要他留在香港。他知道革命不可能一蹴而就,要留后备力量。他对宋教仁说:“如果我牺性了,你应该坚决同孙先生站在一起,团结全党,为推翻专制,建立民国,奋斗到底!”

晚上,黄兴化装成华侨富翁模样,登上了去广州的客轮。宋教仁等站在码头上。依依不舍地向黄兴招手。

黄兴倚在船舷上,望着大海的远方。一个年轻时髦的女子,姗姗地向他走来,她叫徐宗汉,是同盟会员。这次她事先没跟组织联系,就一个人回广州参加起义来了。

黄兴有点不高兴,他认为起义是残酷的厮杀,不是女人干的事情。他要徐宗汉一到广州,立即买船票,返回香港。

徐宗汉也不高兴了。她对黄兴说:“难道只有你们男子不怕牺牲,我们女子都是怕死的么?秋瑾不也是女子吗?”

船到广州码头,徐宗汉一副留洋女学生的娇贵派头,从军警面前扬长而过。

黄兴头戴吕宋帽,嘴里叼着大雪茄,身穿丝葛长袍,手里挥动着拐杖。大摇大摆地走来。那些军警纷纷让道,点头哈腰,让这位“侨商巨贾”过去。

黄兴叫了一辆黄包车,来到了越华街小东营广州起义总指挥部。

三月的广州,真是花的海洋。黄兴走进甘家巷的炸弹秘密制造所。在这僻静的小庭院里,年轻的起义者林时爽、熊克武等正在练习投弹。围塘下的几个篓子是靶子,洗衣服的棒槌就作为投弹练习的手榴弹。

战斗前紧张、热烈、兴奋的气氛,立即感染了黄兴。他也拿起一根棒槌,向篓子投去,投个正中。院子里的气氛更加热烈。

黄兴走进制造炸弹的密室。方声洞正在赶制炸弹。他原是学医的留日学生,现在一身油污,俨然是个工匠,弄得满头大汗。

方声洞是个极重感情的人。他到日本留学,也带着恩爱的新婚妻子,在那里安下了可爱的小家庭。然而革命战胜了爱情,他瞒着妻子,运着炸药前来参加起义。

黄兴十分喜爱这些年轻的革命者,不想让他们参加起义的厮杀,劝他们完成起义准备任务以后,立即出国继续学习。

方声洞抬起胳膊揩了揩额上的汗,坚定地对黄兴说:“医生救人,官府害人!先推翻专制,再去学习。”

黄兴从密室出来,林时爽等立即围住黄兴,纷纷询问他什么时候打响第一枪?

忽然,从屋檐上啪地跳下一个人来,把大家吓了一跳。

那“飞人”名叫喻培伦,是个炸弹大王。为制造炸弹,他已经丢掉了两个手指头。但他仍然那样乐观,现在正在练习飞檐走壁的本领。

喻培伦发现,如果在屋顶上向下投掷炸弹,那命中率和效果就会好得多。喻培伦的发现,进一步激起了大家的热情。黄兴一走,他们又立即投入制造炸弹和投弹练习,还有几个也学起飞檐走壁来了。

黄兴从甘家巷出来,又到莲塘街去看进攻总督府的秘密据点。一路上春光融融,雪白的桐花从树梢上飘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上。

这个秘密据点,是一座不显眼的矮小住宅,前后两进,中间是个小小的院落。这里只住着一个十七八岁的起义队员陈其尤和两个二十几岁的女革命者。他们以姐弟相称,作为掩护。

陈其尤对黄兴说,这两天,广州城内风声很紧。有些秘密据点,引起了敌人的怀疑,要求增加匕首等防卫武器。

黄兴说他年纪轻,耍匕首搞肉搏还不行。陈其尤不服。黄兴就要同他比手劲。他俩把胳膊搁在圆桌上,使出全身力气较量起来。

黄兴画了一个青天白日旗的图样,要那两位女起义者去制作,待起义一旦成功,就马上插到两广总督署去。

陈其尤跟随黄兴来到小东营五号住宅,黄兴给了他几把崭新的匕首。陈其尤用旧布包着匕首,藏在怀里,便立即离去。

晚饭后,黄兴从床后的墙洞中,挖出两个小竹筒,从竹筒内倒出两份用牛皮纸写得密密麻麻的文稿,铺在桌上细细地审阅起来,并改正了几个字。那是《军政府宣言》和《安民布告》。

他把林时爽找来,把这两份文稿给他,要他找个秘密的地方,印刷几千张,准备起义时张贴散发。林时爽兴奋地接受了任务,马上去办。

然而,由于广州头发公司职员、新发展的同盟会员陈镜波的叛变和告密,把起义的一切计划和步骤都搅乱了。这使黄兴和起义总指挥部的领导成员焦灼不安。他们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陈镜波和另外两个盟员,受武器储备课课长胡毅生派遣,从香港来到广州。他拖着长辫子,头戴瓜皮小帽,长衫皮鞋显得很阔绰。他们的任务是将四箱短枪、子弹和制造炸弹的原料,交给黄兴。

船到广州码头,陈镜波等乘旅客争先恐后下船的混乱之机,将四个箱子交给了在趸船上当差的把兄弟,藏在趸船上的小堆房里。

陈镜波本是浪荡子弟,一回到广州就同他在趸船上的拜把兄弟,在妓院鬼混,在酒馆吃喝,早把起义之事丢在脑后了。

无意中,陈镜波泄露了广州起义的秘密。他被捕后受不了刑罚之苦,便向敌人招供告密,成了可耻的叛徒。

就因叛徒告密,一些同盟会的秘密机关,被清军破获。

革命党人的后面,出现形迹可疑的人的跟踪。

新军第二标有许多倾向革命的下级军官和士兵,清朝当局决定立即将它全部解散。

驻防在珠江口的水师巡防营,是广东最精锐的军队,正调来广州。

在这危险的局势面前,起义总指挥部里发生了混乱。调度课长姚雨平,未经黄兴同意,就把一部分选锋队员送回香港。

起义总指挥兼交通课长赵声、编制课长陈炯明、储备课长胡毅生,要求起义延期。黄兴孤掌难鸣,只好采纳众议。这是农历三月二十六日,指挥部紧急会议的决定。

第二天,徐宗汉来到小东营指挥部,要求参加起义。她没有见到黄兴。总部的人告诉她,起义延期了,她只好回到珠江南岸的家里去。

同一天,喻培伦、林时爽等年轻的起义者,找到总部,要求按原计划举行起义。他们说,推迟起义,延误时机,将有更多的机关被破坏,更多的同志遭杀害。

在他们的要求下,指挥部再次召开会议。喻培伦和林时爽列席了会议。会议一直开到深夜,经过激烈的辩论,决定按原计划于三月二十九日举行武装起义。

会后,起义的准备工作更紧张地进行。二十八日,黄兴亲自向香港拍电报,要选锋队员立即赶来参加起义。

三月二十九日,熊克武在轮船码头上,等了整整一天,没有接到一个从香港赶来的选锋队员。因班船限制,香港的选锋队员未能赶上这次起义。到下午四点钟,离起义的时间快到了,他才急忙赶回指挥部去。

在小东营指挥部里,挤满了人。有的在套白布袖章,有的在对表,有的在装炸弹,有的在磨刀擦枪,充满了战斗前的紧张气氛。

在起义即将打响的前夕,本来分工率领起义军攻打巡警教练所的陈炯明,却戴着黑眼镜,坐着轿子,悄悄地出了城。

因为力量的缩小,战斗部署也相应缩小范围。他们决定集中火力攻打总督署。由熊克武率领的选锋队,只有十八个人,每个人一手拿枪,一手拿刀,背着装满炸弹与子弹的布袋或竹筐,整装待发攻打总督署后门。

下午五点半钟,约定的起义时间到了。黄兴吆喝一声,带领几百名选锋队员,冲出小东营指挥部,亲自打响了起义的第一枪。

林时爽紧跟在黄兴身后,右手持枪,左手握螺号。他把螺号吹得呜呜直响,满街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手臂上缠着白毛巾的起义军,人人奋勇,个个争先。他们很快就攻破了总督署的大门。

枪弹飞射过来,擦过黄兴左边的臂膀,把他的衣袖烧糊了一小块,打死了他身后的两名选锋队员。

黄兴闪在大柱子后面,瞄准二门内那个戴红缨帽的卫队头领,啪地一枪,结果了那家伙的性命。

蛇无头不走,清兵卫队四散逃命,有的跪在地上,举枪投降。

起义军占领了总督衙门,可是搜遍院落也没抓住两广总督张鸣岐,连一个文案、司书都不见踪影。显然张鸣岐事先得到了消息,早有准备。

黄兴迅速带领选锋队员退出总督署,想去攻占巡警教练所和弹药库。

他们刚出来,就在东辕门外,同水师提督李准调来的大批新军展开了激战。这是清一色新式装备、器械精良的新军,战斗力强,起义队伍伤亡很大。

林时爽知道新军中有许多同盟会员和革命的同情者,便对着敌军振臂高呼:“弟兄们,同志们,大家快起来起义,推翻专制……”

突然,一排子弹横扫过来,击中了林时爽的胸膛。他捂着胸口倒下了。

这时,黄兴身边只有二十几个人,炸弹子弹都差不多用完了。为了保存力量,黄兴命令选锋队员向小巷道退走。

他把炸弹集中起来了,还有十三颗。他和两个选锋队员留了下来,决心拖住清兵。

暮色降临了。清兵排好了队形,又冲杀过来了。

一颗子弹飞来,打断了黄兴的两根手指。他强忍着疼痛,直到清兵快冲到面前时,他才连续抛出几颗炸弹,把大队清兵又压了回去。

那两个选锋队员,一个已经牺牲,一个受了重伤。黄兴去抱那个受伤的起义者,但战友推开了黄兴的手,要他快走。

那伤员顺手捞起两个炸弹,便向敌人涌来的方向滚了过去。不久,便拉响了炸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黄兴手中已经没有了炸弹.身边没有了战友,孤身一人已无法战斗,只好弯下腰,向漆黑的小巷中钻去。

再说,熊克武带领的十八个起义者,五点半钟,枪声一响便一跃而起,冲出莲塘街的吴公馆,直扑两广总督衙门的后门。

“炸弹大王”名不虚传。他只用两枚炸弹,就在后墙上炸开了两个大窟窿。

他们冲进总督署,署内已空无一人。他们立即撤出,在莲塘街北口,便与清军发生了遭遇战。

清军堵住了街口,向起义者猛烈开火。起义军利用店铺的墙角作掩护,与清军对射。

喻培伦脖子上挂着一个炸弹篓,他爬到了北街口一家店铺的屋檐上,躺在瓦沟里。

清军冲到喻培伦埋伏的屋檐下了,他居高临下,往下丢炸弹,把清军炸得血肉横飞。

敌人向丢炸弹的屋顶开火,但喻培伦已经转移。

突然,炸弹又从天而降,在敌人丛中开了花。

喻培伦的篓子里,只剩下两枚炸弹了。他从屋顶上溜了下来,要熊克武他们赶快撤走,他来掩护。

这时,黑沉沉的街道上,清军又涌过来了。喻培伦手举炸弹,冲向敌群……

再说三月二十九日下午五点多钟,徐宗汉正在家里吃晚饭,突然听见河那边传来一阵阵的爆炸之声。她派家人去打听,到晚上七八点钟才闹清楚,是起义的战斗打响了。她急忙坐上黄包车就要过河。

车子到了江边,被军警挡住,说河那边已经戒严,关了城门。她只好转回家中。

半夜了,枪弹声也渐渐沉寂了。徐宗汉躺在床上未睡,惦念着起义的胜败。突然嘭咚一声,似乎一个大汉跌倒在大门上。她急忙穿衣起床,点燃美孚灯……

她开门一看,晕倒在门外的,竟是起义的副总指挥黄兴!她用尽全身气力,半拖半抱地将黄兴弄进了大门。

徐宗汉本是南洋新式学堂的女学生,懂得一些救护常识,家里也有一些药物。她将黄兴放在自己的床上,立即进行消毒止血和救护。

黄兴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十分舒适的钢丝床上,不觉大吃一惊,好像在做梦,不知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时,徐宗汉端着鸡蛋汤和面条进来了,要他吃。黄兴这才清醒过来,自己恰巧晕倒在徐宗汉家门前。他不肯吃,反倒埋怨徐宗汉不该救他,他要一死以谢国人。

徐宗汉对黄兴说,你的责任不是死,而是重新组织力量,准备再次起义,建设一个民主、自由、平等的新中国。这才是死去的和活着的同志们对你的期望。

这次起义由于陈炯明、胡毅生等的临阵脱逃,又失败了。黄花岗战役,牺牲了七十二烈士。黄兴的心情非常沉痛,但他决心前仆后继地干下去。

黄兴在徐宗汉的陪同下,再次前往香港。

他先在香港的医院里,割了伤残的手指,然后按孙中山信中所说,去九龙筲箕湾一座乡间别墅养伤。

这座别墅坐落在榕树和荔枝树林中,环境优雅安静。黄兴坐在榕荫下,用左手给孙中山先生和同盟会总部写信,沉痛地总结了这次起义失败的经验教训。

黄兴找来几个同盟会的同志,研究对策,无论如何要除掉叛徒陈镜波,刺杀水师提督李准,以慰死难战友的英灵。

黄兴身先士卒、不怕死、不怕难的革命精神,深深地打动了徐宗汉的心。徐宗汉更是精心地护理着黄兴。

黄兴与宋教仁等密商,决心除掉陈镜波这个叛徒。陈镜波因叛变有功,得了清政府的一笔赏钱。他带着妓女悄悄地来到了九龙,住在一家外国人开办的旅馆中。

一天,一个叫洪承点的同盟会员,装作不知道陈镜波已叛变,仍把他当同志。陈镜波也认识洪承点,疑心渐息。洪承点要陈镜波携带大批现款赴广州。陈镜波认为发财的机会又来了。

陈镜波和洪承点坐着马车,去郊外的秘密机关取现款。

陈镜波在前,洪承点在后,走进了一片榕树林。

突然,从对面的岔道上走出了黄兴和宋教仁。黄兴大喝一声:“你就是叛变告密的陈镜波么!”

陈镜波吓得发抖,立即动手去衣袋里摸枪。洪承点一跃上前,抓住了陈镜波的手。

经过审问,陈镜波被拖到大榕树下。黄兴“啪”地一枪,结果了这叛徒的生命。

黄兴、宋教仁等继续商谈四川、湖北、湖南、上海、南京等地的形势和起义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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