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和高中一样爱笑,她甚至让王琪和王珏打赌,猜她身上都哪儿做了整形,猜错了的人就要喝三杯。她兴致勃勃地讲着,几乎把我听过的整容手术都做了个遍,就在我的紧张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肖启年拿着酒杯走了过来,笑着冲我歪了歪头,说:“你怎么变萌了?”没等我想好恰当的回答。他又接着说:“闻到熟悉的味道了。”
上了大学之后我既没有突飞猛进地变漂亮,也没有克服对尴尬和未知的恐惧,只是依旧在用着菲格拉慕的香水。是肖启年的那句话还是酒精给了我勇气?也许两者都有。我想着一会儿到了于冰家,也许有机会跟他讲讲本来绝对不敢讲出来的秘密。
可就在我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车祸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