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的邀请下,今天一起去了次教会聚会。上一次去是几年前了,我对基督教的理解还停留在整体和局部、粒子带和粒子的抽象解读层面。
这次风格偏美式,自由轻松,偶尔幽默。从理性上,并没有更新我太多新知。
中间有个静默祈祷的环节,我用心许了个愿,也不管是对基督还是佛祖许的了。愿望说出来,有些可笑,有些不容易被理解。我许愿,让我前几周买的保险,如期通过保险公司承保(因为一点小问题正在健康筛查)。后来我对同行的朋友说,我这是在和平时期,提前安排自己的后事,万一哪天遇到意外或极端情况,不管自己如何,至少要对父母的晚年有个安排,如此才可心安。
未来或有很多不确定性,虽然人人习惯性许愿,但我心里知道是没什么用的,任其来眼前,应对便是。唯有今天许愿的这一点,是有可能构成确定性的,因此格外希望它不出任何问题。如同图片中圣歌所唱,constant in trial and change,but one thing remains。这个one thing,既指spiritual,也指现实层面的提前安排。
至于为何我年纪轻轻就如此焦虑,那是另一个更大范围的问题了。焦虑的孩子,焦虑的青年,焦虑的中年,焦虑的底层,焦虑的中产阶级,焦虑的特权阶级。身处时代洪流中,谁也难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