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听到广播里评论一碗天价酸辣粉的新闻。在云贵川渝,一个苍蝇小店,竟然有158元一碗的天价酸辣粉。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我的味蕾遂被这碗酸辣粉唤醒,回想起那三年的那些吃。
每当觉得味蕾寡淡,耳边就回响起:老板儿——牛肉粉儿、盐煎肉、豆花鱼、回锅肉,麻辣香锅,龙抄手,川北凉粉。
但是,我入蜀地吃的第一餐竟是——番茄炒蛋。这菜点的太不入乡随俗了,但对于之前我这个惧怕吃辣的人,似乎只有这个菜适合我。
(想起和M吃饭,因为不能吃辣,他找来一碗白开水给我把辣椒涮掉。这个细节一直让我心怀感念,但有些人注定就是路人甲,甚至连路人的情分都没有。)
我要的一碗米饭竟然是一桶米,对,不能叫米,有个本地同学很认真的矫正我:给鸡吃的才叫米,人吃的那叫饭!看到那桶饭,“饭桶”这个词立马蹦出来。“我要一碗就好”。老板说:“这个不要钱”。这也太大方了,吃菜米饭白送?!虽然我这个吃惯了日照时间长的东北大米的北方人对那米饭的口味不敢苟同,但是,对于四川饮食的好感由此萌生。
本不吃辣的我浸润在四川的麻与辣中,已是身不由己。
记得和师妹吃饭,除了锅底沸腾的辣椒,我们又加了一袋辣椒,味蕾在大饱辣福之后,我也第一次尝到肠胃灼烧的滋味。这个师妹风风火火,豪爽喜人,我想,没人能够拒绝喜欢她。
想起那些饭,总会想起一起吃饭的人。
感恩王诗人,最初就是因为中秋广安之行,他一眼洞察出我不胜酒力,便说这个弟子不能喝酒。从此,每有饭局,我都与这琼浆玉液无缘,也可以安心的不用喝酒,只管吃饭。
四川盛产美酒,当然还有美女。王诗人称这种能喝美酒的美女为核武器。我与这么杀伤力强的武器也终无缘了,只管吃我的饭。
所以,我对那些美食的记忆也颇清醒和深刻。
印象中,名字比较特别的是魔石咕噜鱼。那几日心情欠佳,那魔石咕噜鱼迟迟未上,终于等来,有位老师调侃服务员:你这魔石咕噜鱼确实名不虚传,我们肚子都饿得咕噜叫了。大家遂笑作一团。鱼的味道还算不错,关键这魔石效果甚好,吃后心情大好。
至于成都那条著名的春熙路,或是我作为游人的浅尝,除了购物、看美女,也无其他妙处。传说多少代传人的龙抄手味道也并无名字那般吸引人。
倒是学校院里的牛肉粉儿、盐煎肉的味道,常常令我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