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晏怒火大炽,脑中一热便欲起身争辩,可他正遭重创,面白唇裂,浑身酸软,如何还站得起来?一瞥眼,瞧见一旁羞辱难抑,泪珠滚滚的袁姑娘,脑子登时清醒,暗自咒骂不已:“狐晏!你当真糊涂!倘若你起身相辩,岂不正好落了这一干人的口实?孤男寡女,藏身花田,就算你浑身是嘴,也辩不清楚,袁姑娘清白之躯,岂不叫你毁了?”
花田外,乔安怀的声音远远传来:“这位小哥,你万不可一错再错,我这花田外围了百来号人,都是来给乔某祝寿的客人,今日你插翅难飞。小哥,袁姑娘是我乔某请来的舞姬,我劝你快快放了她。你若主动向袁姑娘叩头谢罪,再自断一指,我乔某便不惊动官府,你看如何?若是进了官府,恐怕就不只是叩头断指这般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