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走后，华生三人去更衣室，那儿有小苏，李大姐给大家备的开水，更衣室里没人，大家都在外面扎堆聊天。三人取了各自的碗，忙了一个上午确实也渴了。倒了碗水，华生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然后跟张辉、李立说:“咱们找机会了，和李师傅说一下，让他帮咱们说说，把咱三分到机修车间去，怎么样。”李立马上附和:“好，瞅机会了咱三个一起说”。张辉:“对对，咱们都想一块儿了，去那儿能学个技术，就有一技之长了，哈哈。”三人端一碗水碰碰，心里敲着小鼓，脸上洋溢着兴奋。
“走吧，吃饭去。”华生招呼俩人一起。
分厂车间距离食堂远了点，出了更衣室看到人们已经陆续往食堂方向去了。车间的厂房是坐西朝东，更衣室在车间的南面，北面隔条绿化带有一排平房是厂里的化验室，天长和几个人一人拿个碗，在那儿嘻嘻哈哈正聊的起劲，建雄也在里面，来了没两天，几个爱起哄的给建雄起了个外号“鸡胸”，人们在背后总这么称呼他。
华生喊了一声，挥挥手招呼天长:“走了走了，吃饭去。”天长笑着“等你了么，走哇。”华生走过去拍拍天长肩膀笑笑:“咋样？比你干临时工轻松吧？”
天长:“不能比，临时工哪能这么轻松了，不过没有干临时工挣的多。”
华生:“干临时，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咋也四十多了。”天长说:“这儿一个月下来也不知道能挣多少了。”
华生“不是说了么，学徒工资二十五块六，学徒转正后三十三。”天长说:“对了，我听他们说了，转正最快的是制粉车间，只要四个月，那活没啥技术含量，就是苦力，也比其他车间挣的多，有保健费了。”华生笑了:“你听谁说的？”天长:“我们一个组的，有两个子弟，他们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