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累了困了我们还有诗和远方;世界很小,小的只有乏味的苟且。
我们通过眼耳了解世界,我们旁听别人所言是为清规定律,通过网络收看快讯新闻真的假的其实已经不能明确了;但那又如何呢,对于互联网的各种信息我们已经不需要了解真伪了,我们在乎的是自我感受如同水军和键盘侠一样各则一词,不喜欢大可屏蔽!
有时对于这些可笑的看法,自己都感觉可悲;但可笑的是自己也是可笑之人。
不知道出什么时候起,我们的耳目开始带有欺诈性;它已经不能真实而且明确的为我们反映这个世界的变化。人心的复杂、城市的繁华、农村的留守等等问题;上的了台面上不得台面的各种,在怎样的倔强和博弈面对的只有夜深之后的沉思和释怀。
可笑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吧,如同喜欢敲打键盘的跳蚤,面对现实无情的双指,辗轧是唯一的宿命。
需然不想承认人的社会等级和分工,有人天生就是金字塔上的一环,有人出身就伴随不公的待遇;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才是真实的社会。“它”不是构建在天空之上的乌托邦,我们为了生存必须要去承担自己的社会分工和尽到自己的责任,去通过学习和了解更为广阔的知识提升自我的能力才能赢得更多的资源分配份额;相对于这个大千世界来说我们是微不足道的分子,但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分工的一个闭环都应该为自己享有的权益和服务付出我们的共享和承担责任。
当耳目已经不能正确的反应和替我们了解社会,我们更多时候需我们去精心思考取舍得与失;我们的躯体和灵魂应该是平行共进的双行线,不是吗?
很多疑问,不思不想终究是烦人的缠丝;不该回避!
很多疑问,不思不想终究是烦人的缠丝;不该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