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从酒席屋微笑着走出来,两颊绯红,看出他喝了不少酒,猜想他是从酒桌上逃出来的。他望向门外聊天的我们,尴尬的笑了。
我的老公,也就是新郎尾随其后,也微笑着从酒席屋走出来,他两颊并不红,是苍白色,看出他也喝了不少酒,又一个酒桌上的逃兵,他也望向我们并望向姐夫,尴尬的笑着说:“他们喝酒太厉害了,用碗盛白酒,三下两下,都把我灌倒了。”
姐夫说:“所以,我就赶紧出来了。”老公说:“我看你出来,也赶紧出来了,撑不住了。”他俩说完,笑着找了凳子坐我们旁边。
没过一会儿,三叔也出来了,说:“你俩主角都躲到这了,酒桌上没人喝了,赶紧回去,赶紧回去。”并伸手请他俩回,姐夫说什么都不回,三叔伸手去拉,姐夫躲,他俩就在那里笑着拉扯着。三叔又拉新郎,新郎也笑着不去,因三叔跟姐夫熟,姐夫耍赖就没回,新郎初次到,不好意思,跟三叔回酒席了。
这一回去不打紧,最后醉的一塌糊涂,不过今天是大喜日子,醉一次也无妨。
这就是北方人待人接客的方式,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吓倒斯文秀气的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