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爱情都是千古不变的主唱曲,甚至可以夸张的说,没有爱情就没有历史。爱情是黑暗中的一盏灯,是冬天里的太阳。爱情有巨大的魔力,它可以轻易让最贫穷的乞丐变成王子。同时也可以让最富有的王子体验乞丐的身心疲惫。
爱情既然如此美丽,为何历史上许多哲学家一致选择孤独终老?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合。”这是人们传送千年的誓言,可这不过仅仅是传送,也仅仅是誓言。诗经中也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名句。这一切再美不过得誓言也不过是文人墨客的幻想和美好的期待。从古至今,人们传送或歌颂爱情原因有多种,不过简单可分为两种,其一,人们对那种永不分离的朝朝暮暮般爱情有着强烈的向往,希望通过千千万万个人来制造一种爱情的假象,以至安慰自己,安慰失恋人。全城热恋所表现出来的永恒爱情是由于千千万万个不同青年人彼此起伏所产生的假象,这就如同从高处落下的千千万万水滴能够给观众制造出一种完美永恒瀑布的幻象。一个具体并且有独特个性的人都是难逃断断续续的悲剧,也就如同这水滴不过是从高处不慎落下的可怜逃荒者。宏观来看这是团结互爱所结出来的完美果实,可谁不知,如果评价独特的自己都是单独划分出来看待描述的,那这又与完美永恒的总体有何关联?个体不管如何努力改变,微观来说这都是断断续续的悲剧。这是通过假象来达到一种爱情的永恒,这也是一种阿q.的精神胜利法。其二,歌颂爱情的人是因为处在热恋中的傻瓜阶段,当然这时候也就有了那些痴情人做的痴情事和唱的痴情曲。如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从生理学来说这时期动情的人不痴情都不可能,因为这时候人们一直被一种激素控制着,直到繁衍后代后,痴情人才能逐渐苏醒。因此也相互嫌弃,人也是动物,因此很难摆脱动物性。
第一种原因是因为人们不甘与接受这种爱情的悲剧性,第二种原因是因为人们无法摆脱自己的动物性。
普通人在爱情的世界是这样,哲学家也是人,在爱情的面前同样也会遭遇这样的悲剧性,理论上来讲也应该是平等的。但事实上爱情这个奸诈的猎人在哲学家那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得到。因为哲学家爱思考的习惯让他们看清楚了爱情这种东西。
康德曾说性行为是人类屈服于本能将自己物化的行为,性行为甚至比自杀还要错误。当然,这伟大的老头一辈子也就没有结婚。同样,一位曾经说过“嗨!去女人那里吗?记得带上鞭子。”名言的伟大哲学家尼采曾对爱情的描述“女人是性欲而已,权利意志才是你生活的全部。”这个一生只喜欢一个女孩并且被拒婚两次的伟人最后抱住一头瘦马不幸的疯了。可是我怎么能大胆的说他不幸呢?!——他死后成了德国最伟大的哲学家。就连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也说“婚姻是披着文明的奴隶制。”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写出《社会契约论》、《埃米尔》等著作并且一生提倡人生而平等的卢梭竟然将自己的五个亲生儿子丢在养育堂不管死活,理由竟是怕养育他们会累死自己。大学博士毕业后归隐山林并且写出《瓦尔登湖》著作的梭罗也是反对婚姻,柏拉图、叔本华、金岳霖等等太多的哲学家无不是用自己的孤独终老来嘲笑婚姻,这也真是验证了周国平的那句名言——男女是上帝最伟大的发明,婚姻是人类最糟糕的发明。
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婚姻是一种不合乎人性的交易。既然是交易谈何永久的幸福,一切幸福后来化为云烟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过弗洛伊德将一切都归结于性,这真是笼统和不负责任。这也难怪后世在一段时间很难接受他的学说。
婚姻如果以爱情为基础这根本无法长久维持,如果以友情为基础那就怎么也谈不上爱情,更谈不上婚姻,单独的友情或爱情都不足以构成完美的婚姻,如果两者结合那也是表里不一的假象,也许婚姻本来就是一种契约,不完美的悲剧性就在于不是每个人都有自信能遵守自己的誓言。民国时期就这一问题,许多文人墨客都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一方认为婚姻的目的是长久的幸福,另一方则认为婚姻是为了繁衍后代。如果是为了长久的幸福那么即使是以爱情、友情为基础的婚姻也难以做到这种完美的结合,倘若只为了繁衍后代,根本也就没有所谓的爱情,婚姻不过是一种交易,说伟大点叫为了人类的未来。
一生视女人如同杀父仇人的叔本华将爱情这种人人称颂的高级享受解释为人类的生存意志。也就是说爱情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狗屁缘分,也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一切缘分和钟情不过是丑陋名词性欲的包装品。如果这一秒你感觉遇到了一个对的人,于是发疯般的要非他不嫁或者非她不娶。其实,也许就在下一秒,你还会遇到你的意中人,因此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你的另一半,一切相遇都不是缘分。人们一向以自己的直觉和动情而自豪,也许正因为人类是这世界的主宰,不然怎么会独享爱情这种高贵的词语。因为繁衍后代的动物性因此寻找对象的时候难免一时头晕,这也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寻找对象、追求对象,这一切司空见惯的行为都是不受控制的,将这必做一个游戏,那么我们都在玩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结局已经安排好了的游戏。尽管游戏的路途中见证了许多美丽的风景同时也为自己一路披荆斩棘的勇气智慧而骄傲,实则这也是生存意志对自己的一点卖命的小好处,从寻找对象开始到繁衍后代结束之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生存意志会在无形中控制个人不择手段的达到繁衍后代的目的。说的有点玄,其实那种生存意志就是一种性激素,它会无形中控制恋爱的人,时而为彼此发狂,时而发疯。
也许有人说,叔本华是悲观主义哲学家,并且他那么讨厌女人,怎么会说出正确的关于婚姻的见解呢!我想用叔本华的名句昨以回答“悲观态度,乐观生活。要么庸俗,要么孤独。”哲学家的悲观只不过是让人类在世界上站在宏观的角度更好的乐观生活。我只知道悲观主义哲学家枕头底下的手枪跟了他一辈子,也没有朝自己的头开一枪。
至于达到繁衍后代的目的后,这种激素也就逐渐消退,彼此相爱的恋人也会从热恋的晕炫中逐渐清醒,同时也就有了双方的矛盾甚至是导火索点燃爆发的可能。如果说刚开始被激素(生存意志)无形的控制是上帝帮了我们,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必须学会自己经营爱情。不然,怎样的爱情都得跳进悲剧这个火坑。
也许,正是因为哲学家大多都明白爱情的愚蠢性和这种不完美的自欺欺人。所以他们都选择了离群索居或者孤独终老。
正因为爱情如此的悲剧性,因此也就有了禁欲主义,这种主义是灭绝人类最根本的核心生存意志,没有欲望就没有痛苦,如果能禁欲也就避免了欲望满足后受空虚无聊的无端折磨,可是如果禁欲那么是不是又违反了人类本来就具有的动物性和特有的自然性。问题也就出到了这,既然爱情是虚假性欲的代名词,婚姻是繁衍后代的无耻交易,那么该如何完美的解决这些问题呢?柏拉图式恋爱?通过精神恋爱达到完美又单纯的爱情,比如金岳霖单纯的单恋林徽因一辈子而终生不娶。或者笛卡尔和沙娃的那种爱情?也许最完美的婚姻是与爱情分开的,而最完美的爱情是与性欲分开的。性欲与“爱情”本该就是水火不容的。它门两必须挣个你死我活才能避免婚姻的悲剧性。无需禁欲,只需要分清楚,也就像韩寒说的别走进爱情的禁区。不然,一切都会“死”,包括爱情。
这些哲学家没有结婚,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恋爱。只是他们更懂的如何将爱情、性欲、婚姻分清楚。分清楚表面看起来不尽人道或者难以接受,实际上这是如今避免婚姻悲剧性的唯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