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日的下午,照例是出现在宁波火车站的,是往魔都的日子。对于当前阶段极度恋家的我,这是个非常不愉快的体验。
幸而,今天有妹妹和好友相送;幸而,阳光尚且明媚,总能减少一些心底的阴郁。
排队安检的过程中,突然看到一位头花初白的女士在亲吻男士的脸颊,从年龄与打扮来看,一时判断不出身份。从女士依依不舍的深情与爱怜来看,或是一位妈妈,或是一位姐姐,不时拍拍男子的衣服,或整整他的口袋,微小的动作掩饰着内心的不舍或者是对离别的不安。我很熟悉这样的神情,因为每次婆婆或者妈妈在离家时都会有这样局促不安的不舍。
目测男士年龄也不小了,约莫着有40了,只也乖巧的回应着。徘徊在安检口处,不忍过去,就这样,我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听到男士在喊阿姨。终于还是狠狠心,送开握着的手,过安检了。
我并不忍回头,不知背后还有怎样的故事,却不难猜测到背后的申请,目送离开的背影,在我看来,那其实是极残忍的一件事,我这颗敏感的心,其实挺怕那样的眷恋。
所以慢慢的,不怎么愿意去送猪头哥哥了。倒愿意去接站,因为那总意味着相聚,意味着希望。
这样的旅途中,又想你了,我的猪头哥哥。下午又看了结婚录像,凝固在你我之间的浓情,像自带圣光,6年过去,看到画面还能一眼望穿。就这样相爱吧,无论未来的路往哪儿走,你的世界有我,我的世界有你,我们的心灵,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