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家的每一天早上,根据儿子醒来的早晚,我总会像一只巷子里的肮脏的暴力的没人管没人问的猫一样推着儿子进去一家早餐店,如果他八点起那么我差不多八点半左右就会出现在早餐店里,如果他九点起也是一样的,儿子吃一个小包子或者麻园,我吃一个大包子或者菜盒子油条之类的。然后就推着他这溜溜那溜溜,真的没意思。
我想干的事总是干不了,不想干的事总是有不可抗力的推着我干。
坐在街边的凳子上,看着在机关里上班的女孩子子,骑着小巧玲珑的女士自行车长发飘飘青春洋溢的从我面前风一样的骑过去,仿佛她们经过的地方都弥漫着香气。那使我的头自卑的仿佛要埋在胸口。毫无疑问,她们是和我一样大的年龄的。明明相隔不过两米的距离,可很明显她们和我是两个世界上的人,就算是擦肩而过也仿佛不在同一个空间里。
明知道儿子是无辜的却总是想要埋怨他,可,我知道我是在埋怨我自己。
像我这样的人不该也不能要一个小孩和我在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