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无花。坠落凡尘,不为利禄功名。一曲,清肠。悠悠扬扬,只为寻她百度。一世,痴狂。疯疯癫癫,只为她还记得。不知是前世怎样的情缘,让他们如此的相遇、相爱。
她,付欣,一位心理医生,每天都做着相同的工作,为别人治病,抚平心理的创伤。但她并不觉得这份工作索然无味。别人开心她就开心。
他,郑子然,富二代,可以说是玩世不恭。有着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有着一个人人羡慕的白富美女朋友。听说,正负极相遇会互相吸引,不知道这一“郑”一“付”是会互相吸引还是排斥。
“子然,我…………我”,郑子然的女朋友,敏敏坐在他对面,吞吞吐吐的说。
“嗯?什么事?快说”郑子然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问。
“郑子然,这5年来,别人一直觉得我们两个人很好,可是你自己应该知道吧,你不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每天身边都会有不同的女人出现,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敏敏抬头看了看郑子然,又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想继续生活在你的牢笼里了,我想要自由。”敏敏哭着说。郑子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别闹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不都是逢场作戏,你不还是我的正牌女友。你到底在闹什么。”郑子然不耐烦的说。
敏敏突然站起来对他大喊:“其实我不想明说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项仁愈,但你就是不说,你也不发火,你这不是在折磨自己,你也在折磨我,你在折磨大家。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喜欢你,那你为什么就不放手呢?你真像个魔鬼,你,郑子然你太可怕了,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你分手!”敏敏拿起包,哭着跑开了。
郑子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脸有些惨白,一直喝着酒,喝到天亮。
已经早上七点多了,郑子然没有去上班,而是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他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到了“付欣心理咨询室,让你哭着走进来,笑着走出去。”他轻蔑的笑了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又退回去,走进了那家心理咨询室。
就这样,“郑”、“付”极相遇了。
郑子然进去时,咨询室里只有一位助手小洁,她停下手头的工作问郑子然:“您是要看病吗?”郑子然皱了邹眉头:“啊,我,我没病。”当他想离开的时候正巧撞见了付欣。他灵巧地扶了扶她的肩膀。
“啊,谢谢,你是来找我的吧。来,进来坐吧。”付欣算是将他牵到座位上去的。她坐到椅子上,让小洁给郑子然倒了一杯冷水。
“先生,你好,请问贵姓?”付欣问。
“啊,郑,姓郑。”他呆呆地说,似乎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是吗,告诉你个秘密,我姓付,哈哈咱们俩的姓可真有意思。一“正”一“负”付欣活泼地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郑子然手指了指付欣桌子上的铭牌。
付欣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
郑子然偷偷地端详了这位姑娘,个子不算太高,头发倒是比较长,大大的波浪卷散在两肩,倒是很有气质,眼睛小小的笑起来像月牙一样,长得还算可以,倒不算美人,但却有种特殊的气质,从眉宇间散发出来,很吸引人。
付欣微微笑着说:“郑先生,您有什么烦恼的事,可以和我说说,我可以帮——”
“我没有什么事。”郑子然冷冷地说。
“郑先生,既然你都找到我这儿了,还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我可以帮您的。”付欣盯着郑子然说。
“你帮不了。”郑子然低着头说。
“说出来吧,即使我帮不了你,也可以当一个倾听者啊,说出来会感觉好些的。”付欣劝他说。
郑子然思考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
“我女朋友,我们在一起5年了,她要什么我给什么,我就是怕她离开我。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她喜欢项仁愈,但我舍不得她,我离不开她。我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最好。所以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对她好,但她却还要和我分手。”郑子然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真的爱她吗?”付欣看着他的眼睛问。
“当然”郑子然似乎很坚定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付欣怀疑的看着郑子然问。
“还是习惯了?”付欣盯着他穷追不舍的问。
“习惯久了,不也是爱吗?”郑子然抬头问她。
“你会为她去死吗?”付欣又问。
“会”郑子然坚定的说。
“那为什么不肯放她自由?”付欣问。
“我,我舍不得。”郑有些犹豫。
“因为你还不够爱她。”付欣说。
“你懂什么是爱吗?”郑直视付欣的眼睛。
“我不懂。”付欣不假思索地说。
“那你凭什么——”
“但我知道,问你爱她吗,你应该回答‘我爱她’,而不是简单的‘当然’我问你会为她去死吗,你应该回答不会,因为把她一个人留在世上,让她孤独的一个人比死还可怕。所以你不会轻易的死掉。如果你够爱她——”
“我们交往吧。”郑子然站起来,看着她说。
“哼,你开什么玩笑。”付欣不经心的笑了笑。
“我是说真的,你没经历过,是不会懂的,你说的那堆大道理真正实践起来是不一样的,我会让你经历的,我也想忘记她,用你。”郑子然是说。
付欣怔了半天,他看过的病人还没有一个提出过这种要求的。
“先生,你——”付欣觉得不可思议,简直太荒唐。
“答不答应。”郑子然打断她说。
“好啊,我同意,但前提是你必须是认真的。”付欣郑重其事的说。
“看来你想认真了,付大夫。”郑子然邪魅的笑了笑。
“我这个年纪的人,又不像20多岁的年轻人,有时间可以浪费,有青春可以挥霍。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便可以考虑。”付欣朝他笑了笑。
两人都知道他们未必一见钟情,他们都知道一切都只是玩笑,但他们却都希望对方当真,即使现在不是爱着,但以后,谁都无法预料。
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连郑子然都不知道当初怎么会问她那个问题,付欣也不知道怎么会答应他,或许是冲动吧。
“你做什么啊?”付欣坐在郑子然的车里问他。
“系安全带啊,以后,我都帮你系。”郑子然美滋滋地说。
付欣甜甜的笑了笑,她以为他已经忘了那个伤他的女孩,她以为他的心已经不痛了,但这仅仅是她以为。
郑子然在家工作的时候,付欣就喜欢在他家里乱窜,做点吃的,或看看电视,郑子然也似乎习惯了家里多了一个人的感觉,但他认为这不是爱,而是习惯。
郑子然说希望每天回到家,都会有人在家里等他,他说他喜欢吃付欣煮的饭。付欣就毅然辞掉了工作,搬到了郑子然家里,还差点与母亲反目。
郑子然身边的朋友都不支持他们在一起,说他可以找个比自己小一点的,不应该找个比自己大的。付欣身边的朋友说他们一定不会幸福的,说郑子然年轻,一定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付欣一定会很辛苦的。
但两个人如同着了魔一般,别人越是劝阻,他们越是甜蜜。他们本可以各奔东西,本可以不再相遇。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誓言,没有他们所谓的爱。但他们却越是依赖对方。
那天,郑子然喝醉了,或许是伤心或许是高兴,总之是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付欣扶着他回家,把他付到床上躺着,给她擦洗。郑子然却突然大叫起来:“敏敏,你在哪你在哪?敏敏,我要喝水。”
付欣哭了,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流泪,或许是依赖吧,但她以为他已经能够放下了,他已经忘记她了,她以为她给他的快乐足够是他忘记痛苦了。但一切只是徒劳,他还是爱着她,至少还记得她。
她还是离开了。
“敏敏,我告诉你,我爱她,我爱付欣,你,你走吧。”郑子然不知道,他晚说了一分钟,她已经听不见了。
郑子然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忘记昨天发生的一切,他到处找付欣都找不到。最后到付欣的母亲家,她母亲打开门看到是郑子然,什么都没说,就打了他一巴掌。
“阿姨,你知道她在哪对不对,求求你了,告诉我,她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郑子然抓着付欣的母亲问。
“臭小子,我还想问你呢,你把她怎么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竟······”付欣的母亲叹了口气。
“她怎么了?她在哪?”郑子然恳求地问
“医院”付欣的母亲不耐烦地说。
郑子然来不及问什么,就匆匆的来到医院,他知道付欣一定没事,不然她母亲不会饶了他的。他反倒放心了许多。他来到病房,看见付欣正在病床上吃水果,头上还绑着纱布,心疼了一下,他推开门,里面还有一个女孩,是在付欣的咨询室的那个助理小洁。
“你,你来了。”小洁小声的说。
郑子然点了点头,坐在付欣床前:“怎么了?”他用手摸了摸付欣的头。但付欣却躲开了。
“你是谁?”付欣拿着苹果问。
“怎么了?又和我开玩笑。欣欣,是我不好,原谅我吧。”郑笑了笑。
“我不认识你,谁和你开玩笑啊?”付欣有些生气了。
“什么?”郑子然不相信的看了看小洁。
小洁带郑子然出去,对他说:“她是真的不认识你了她得了间歇性失忆症。”
“你开什么玩笑,你们故意要吓我的对不对?”郑子然问。
“不是,付欣姐她出了车祸,医生说头部有淤血,压迫了神经,造成了间歇性失忆。”小洁哭哭啼啼地说。
“不,不可能,那为什么她会记得你?”郑子然抓着小洁的肩膀问。
“她,我怎么知道,医生说她是选择性失忆,但她认识大家啊,谁知道她唯独不记得你了。”小洁低着头说。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忘了我,为什么,这不公平,不公平。”
“喂,你别去刺激她了,她头上还有伤。”小洁对他喊。
郑子然轻轻打开病房的门,付欣正好睁开眼睛看他。
“你好,我叫郑子然,是小洁的朋友,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郑子然温柔地说。
“哦,谢谢。”付欣笑了笑。
“哎?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付欣点点头。?
“从前,有个男孩他失恋了,他无意中走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室,遇见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后来他么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他们的朋友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他们都更坚定了在一起的信念,女孩为了男孩放弃了工作,他们一起做饭,洗碗,散步。很开心很幸福。男孩决定忘记那个伤他的女孩,珍惜现在在他身边的女孩,但那天,男孩喝醉了,等他醒时,女孩不见了,男孩疯了似的找她,等他找到女孩时,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郑子然看着付欣说。
“好惨啊,他们应很相爱吧?”付欣说。
“不,他们不相爱,他们只是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郑子然说······
第二天,郑子然推开病房门,付欣还在睡觉。他坐到她身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付欣醒了问:“你是谁?”
“你好,我叫郑子然,是小洁的朋友,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哦,谢谢。”付欣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付欣点点头。?
“从前,有个男孩他失恋了,他无意中走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室,遇见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后来他么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他们的朋友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他们都更坚定了在一起的信念,女孩为了男孩放弃了工作,他们一起做饭,洗碗,散步。很开心很幸福。男孩决定忘记那个伤他的女孩,珍惜现在在他身边的女孩,但那天,男孩喝醉了,等他醒时,女孩不见了,男孩疯了似的找她,等他找到女孩时,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郑子然看着付欣说。
“好惨啊,他们应很相爱吧?”付欣说。
“不,他们不相爱,他们只是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郑子然说。
第三天。
“你好,我叫郑子然,是小洁的朋友,听说你生病了,开看看你。”郑子然说。哦,谢谢。”付欣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付欣点点头。?
“从前,有个男孩他失恋了,他无意中走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室,遇见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后来他么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他们的朋友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他们都更坚定了在一起的信念,女孩为了男孩放弃了工作,他们一起做饭,洗碗,散步。很开心很幸福。男孩决定忘记那个伤他的女孩,珍惜现在在他身边的女孩,但那天,男孩喝醉了,等他醒时,女孩不见了,男孩疯了似的找她,等他找到女孩时,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郑子然看着付欣说。
“好惨啊,他们应很相爱吧?”付欣说。
“不,他们不相爱,他们只是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郑子然说。
第四天。
“你好,我叫郑子然,是小洁的朋友,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哦,谢谢。”付欣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付欣点点头。?
“从前,有个男孩他失恋了,他无意中走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室,遇见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后来他么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他们的朋友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他们都更坚定了在一起的信念,女孩为了男孩放弃了工作,他们一起做饭,洗碗,散步。很开心很幸福。男孩决定忘记那个伤他的女孩,珍惜现在在他身边的女孩,但那天,男孩喝醉了,等他醒时,女孩不见了,男孩疯了似的找她,等他找到女孩时,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郑子然看着付欣说。
“他们应很相爱吧?”付欣说。
“对,他们很相爱。”郑子然深情的看着付欣说。
一个月后。
“你好,我叫——”
“郑子然”。付欣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