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晨四时不过一刻,天还是稍有微光的群青色,几颗雨滴坠下来,在城市上空轻轻地落着。 也许是个纪念,也许不;也许有些意义,也许无。抑或这也不过仅仅是场细雨濛濛,趁夏天叼住春季尾上的最后一丛小毫毛,落几记不响旳雷声。 至此作罢,落红便入了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