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记忆(六)——洗砚池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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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期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隔了一个星期才弄出来。这期就和大家聊聊洗砚池胡同。洗砚池胡同是申城的一条古街,全长250米。洗砚池胡同现在在哪里呢?从民国25年信阳县城关图上可看出,从南向北走,过了洗砚池,就到了北关的北门,出门便是北门外马路。也就是今天中山街与四一路交叉口的南侧,中山街西侧,中山街的东侧有个法院胡同,就是原来的文庙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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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现场到中山路去看看下,四一路和中山路的拐角向南,中山路的西侧一共有三个口子:一个是四一路和中山街交叉口的长虹综合楼,里面可以拐弯通到工人文化宫;往南第二个口子是文新茶叶有限公司,里面还有药品监督综合楼;第三个口子是千百惠北边,进去之后一条很长的楼梯,上去也是单元楼。根据老地图分析,洗砚池胡同原址就应该在这三个巷子里面,南北走向。因为建家属楼楼,洗砚池胡同已经不存在了。我在附近问了好几个当地80岁以上的老住户,都没有听说过洗砚池胡同这个地名。可见,洗砚池胡同破坏的时间已经很早了,超过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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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砚池胡同是怎么来的呢?传说,明朝的时候,洗砚池胡同里住着一户人家,叫高铁溪,他是古代申城的大画家,花鸟鱼虫山水人物无所不能。正好这时候,文庙建筑群要进行翻修,监管请高铁溪到文庙建筑群作壁画,画的名字叫《五龙捧圣》。文庙建筑群就在今天的银座广场以及西侧的古玩城,东方红大道北侧,法院胡同南侧,当时文庙有十几个大殿,目前保存下来的只有一个大成殿,至于文庙以后专期再讲),所以高铁溪的家洗砚池胡同和文庙只隔了一条马路中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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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皇上,由五条龙围着,代表着封建社会至高无上的皇权。哪五条龙?东西南北中,金木水火土,就是青龙、白龙、黄龙、赤龙、黑龙。高铁溪是个艺术家,艺术家都很有个性,当他领到任务作《五龙捧圣》这幅壁画的时候,抓耳挠腮,提起的画笔几次又放了下来,灵感怎么也出不来。正在苦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住在山里面多年的老朋友白龙,画到龙的时候,睹物思龙,就想非常想见见他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白龙,春暖花开,还可以出去转转,透透气,找找灵感,顺便整几斤信阳毛尖茶叶。于是,就向监管请了假,去找白龙。白龙在哪呢?就住在浉河港乡的白龙潭,白龙就在白龙潭里面。白龙在龙潭口,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来拜访他,自然很是高兴,白龙是龙王,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携着白龙的手挽臂登殿,来到了龙宫,好酒好菜好茶叶热情招待高铁溪。几天里,亲自陪同高铁西,在浉河港的山里,游山玩水,郊游赏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不知不觉,高铁溪短暂的假期到了,因为有任务在身,高铁溪不得依依不舍的告别白龙。临走的时候,白龙当然不会让高铁溪空手,除礼节性的送给高铁溪几斤信阳毛尖茶叶,毕竟到了白龙潭,送点当地的土特产顺理成章,自不在话下。白龙知道高铁溪是个画家,就从龙宫里拿出了一个珍藏多年的龙宫宝贝——一方玉砚,这玉砚是画画写字调墨用的。龙王对高铁溪说:“这方玉砚我只能送你三年,因为这宝物是仙界之物,在尘世间不易久留,三年后必须归还于我。”高铁溪深表感谢,领砚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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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白龙送送的玉砚,再加上几天的采风,高铁溪的作画灵感来了,在作画时笔墨随心而出,画的东西栩栩如生,都神了、活了。画的月亮初一是缺、十五是圆,画的各种花草芳香袭人,走兽栩栩如生,就如同神笔马良。《五龙捧圣》的恢弘壁画很快就高质量地完成了任务,得到文庙建筑群监管的赏识,顺利交差。高铁溪也非常高兴,知道是宝物,从不敢把玉砚拿给别人看,后来又陆续画了很多的好画。只可惜,因为文庙建筑群的破坏,这幅珍贵的《五龙捧圣》的壁画也没有在人间保存。转眼就过了三年,还砚的事高铁溪早给忘了。以后再作画,颜色大不如前。高铁溪想,这可能是这个砚里面的污垢太多了,就拿到门前的池子里去洗,在洗这个砚的时候,从信阳城南边震雷山上咔嚓传来一声震雷,玉砚托手掉入池中,千方打捞永不再得。高铁溪这才想起白龙三年前的话,从此将画笔随手向南一扔,再不作画,这画笔就扔在了现在震雷山南边的山上,形成了一个笔架托住了画笔,从此那座山就叫笔架山。人们为了纪念这个画家高铁溪,所以就把他门前的这个水池起名叫洗砚池。附近的居民叫多了,就把这条街叫做洗砚池胡同。这就是洗砚池胡同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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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信阳籍的文学家何景明和高铁溪也是好朋友,何景明住在飨堂村(至于飨堂村以后专期再讲),距离高铁溪住的洗砚池胡同也不远,一个城内,一个在南湖路信阳师院东侧。何景明做过《怀高铁溪先生四首》, 其一:“积雨空林畔,庭除烟雾昏。佳人不我至,樽酒向谁论。野树斜连屋,秋山遥对门。何时孤兴发,骑马到荒村。”从诗句里可见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高铁溪的墓如今已经不存在了,到何景明的女还在今天的信阳师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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