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年 12 月 27 日
喜欢看小孩子吮吸奶瓶时,渐渐沉重,渐渐不能为眉睫所带起的眼帘,随着腮帮子的越来越慢的节奏,终于如释重负的放弃一样,安心的盖住了睫毛覆住的眼。
当把他抱起时,他会放心的把头、颈、颌、胸、腹全部软趴趴的附在你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的满足的睡去,仿佛抱有整个世界。
漫长的九月的假期也终于会有个尽头,老婆可算是在哀嚎声中百般不情愿的要回到工作岗位了。
扳指算来,几乎已经习惯老婆在家的日子,快忘记了我们都上班的情形是什么样子,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嗷嗷的小胖子,更是让我有那么一些类似面对新公司、新环境一样的期待和紧张感。
无意中看看今天有些灰暗的窗外,并无金黄色的阳光,替代的只是从不高的暗色天空里透出的冬天的铅色;幸运的是风并不大,程度将将可以把几乎秃透了的树枝微微摇动而已,但是越是如此,越是衬托出这有些让人心悸的安静来。对面住户的阳台上却很应景的悬挂着一条硕大的鱼,以及一只似乎刚刚剥净的鸡,都被如同示众一样静静的拉长脖颈吊在风里。
这才似乎是年关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