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清晨她打电话给我
说她在这个城市的冬天看见一只蝴蝶
一只白色的蝴蝶
收起翅膀躺在菜鸟驿站的包裹上
她对着窗户哈气,执着地注视着一切
自从夏天结束
我从污水站收工回来以后
便再也没看见过蝴蝶了
入冬以来这座城市几乎每天都是阴天
人们再也看不到夜空中的星星
鸟儿也飞得很低
我不知道那只蝴蝶的翅膀
被冰冻过几次,再融化过几次
但这并不关于她,也不关于我
只关于我们眼睛里的问题
十二月的清晨她打电话给我
说她在这个城市的冬天看见一只蝴蝶
一只白色的蝴蝶
收起翅膀躺在菜鸟驿站的包裹上
她对着窗户哈气,执着地注视着一切
自从夏天结束
我从污水站收工回来以后
便再也没看见过蝴蝶了
入冬以来这座城市几乎每天都是阴天
人们再也看不到夜空中的星星
鸟儿也飞得很低
我不知道那只蝴蝶的翅膀
被冰冻过几次,再融化过几次
但这并不关于她,也不关于我
只关于我们眼睛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