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间已经被懂酿酒刷屏;当傍晚六点半时,成都的空中已不见落日的余晖。我突然意识到已是冬夜。“冬至大如年”是我们这带的人常说的,那么冬夜,就相当于除夕了。虽然我之前没有喝过冬酿酒,但是,身在异乡,看到家乡那熟悉的冬酿酒的照片,心中还是泛起乡愁。
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冬夜就伴随着早放学。我回到家时,母亲早已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规模丝毫不亚于年夜饭。而如今,吃着食堂的粗茶淡饭,不变的是吃完之后还得学习。
苏州的冬酿酒,是典型的限量供应,得赶早去买。与一般的限量的食物不同的是如果买不到的话。等的时间不是一天而是一年。我对冬酿酒早有耳闻,只是父母从来不去沽。以至于冬酿酒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象征。
今年的冬至,再一次看到冬酿酒。却发现它象征的不止是冬至,更是家乡——苏州。此时我也只好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因为除了冬酿酒,大闸蟹、小笼包、苏式汤面甚至海棠糕都会让我勾起对家乡的思念。曾经觉得吃一碗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然而,在这个天府之国吃到的面和家乡的比起来实在是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只有重庆小面(不辣的那种)才勉强有那种味道。
然而这些并不能改变我出去闯荡的念头。它们只不过是一根丝线,栓住了我和家乡。因为不论我走多远。苏州,或者是江阴,始终是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