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产克格勃的习惯吧,俄国的行程都是看情况而定的。所以来不及同步分享了,只能讲点回来后的印象了。
最令人兴奋的,就是看见了真正值得称颂的玫瑰。走之前,刚刚承认了我不太会赏花,的确是的。比如玫瑰花,一直是西方人表达感情的神器,现在,很多东方人也在用了,可说真话,我从来没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仅仅是花的一种而已,所以,如果卖得很贵,我会觉得不值。一如阳台上的爬藤的牵牛花和带刺的月季花,我心里是一样喜欢的,因为它们都带给我种植的乐趣和开花的惊喜。而此行看见的玫瑰,是真正看见了它的美丽。
琥珀宫也是叶卡捷琳娜宫,号称世界八大奇迹之一,可惜不能拍照。从上花园进,下花园出,下花园在欧洲众多法式园林中并不算出色,只是还保留了沙俄时期的沙土地,看见有小女孩玩得高兴,也打起兴趣在叽叽嘎嘎沙地上溜达。
不经意间发现了花园中的玫瑰,有红玫瑰和白玫瑰,红玫瑰朵型小一些,因为颜色深、不透光,艳阳下显得有些深沉,而白玫瑰则完全不同,朵型肥大,复瓣厚实。不过回来才发现,拍的是橙色和粉色的玫瑰,大概这两者比较上镜吧,橙色与红玫瑰朵型相似些,艳而紧凑。粉色和白玫瑰朵型相似,大而饱满,而且颜色是由白到粉渐变的,虽说红、白两者的花瓣都有绒面质地,但浅色的更显粉糯些,饭碗大小的花朵,花瓣层层叠叠围绕着花蕊,如果我们常常觉得复瓣花比单瓣花更优雅名贵,那么,此刻眼前的玫瑰确实高贵之至了。玖瑰花朵还会成对成对的开放,象两个亲密爱人,抑或三五成群地开放,象一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爱与美、高贵典雅……所有的花语随着清风飘来,都足以描述它的迷人,而镜头,此刻却有点难以描绘了。
传说俄国皇帝尼古拉一世于1825年继位后,派了一名将军护送母后玛丽亚·费奥多罗夫娜回皇家离宫皇村(即今普希金城)。事毕,将军在附近散步,见一名持枪哨兵肃立路旁,可是在他守卫的地方却空无一物,将军甚感诧异。他问遍了所有的官员,但谁也说不清楚,只是说,那是宫廷礼仪的规定。后来他在圣彼得堡得知,皇家花园这个岗哨设立已经有50年历史。设岗的根据是一纸命令“距东厢500步处设一岗哨”。由于将军每次来皇村都要去看一下这个神秘的岗哨,这样就使廷臣甚至于母后本人也感兴趣了。设岗的秘密终于是水落石出。原来最早命令设岗的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当年女皇经常在花园里散步,一天,她发现一株盛开的玫瑰,美艳动人,就想留给自己的一个孙子,因此她下了一道命令,在花旁设岗看守,以免给被别人摘去,可是翌日,她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而岗哨从此就年复一年地保留下来。女皇死后,玫瑰花丛当然早就枯萎无存,但哨兵却在原地不断的轮换着。
如今岗哨是撤了,玫瑰花却又重新绽放了,终于明白了下花园的精彩之处,也仿佛享受到了女皇的待遇。
都说宫殿的格局建筑精巧,色彩清新柔和,弥漫着女性的柔美、娇媚的风韵,园中到处是诗,到处是画,无处不飘动着令人心醉的旋律,无处不弥漫着花草的芬芳,我仿佛也被熏陶了。
后来,在夏宫后花园的码头,又看见红玫瑰、黄玫瑰和红、黄渐变的玫瑰,开得极其香艳,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不会赏花,而是没有见到真正能令我欣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