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趣是孩子们开心的钥匙,只要玩得开心,会把泥巴当成宝贝,不离也不弃。尤其夏天,我们村的孩子三五成群,从河边挖来胶泥,有的“窠模”.有的“摔瓦口”。这个玩膩了就玩“鸡鸡翎扛大刀”“打枱(Tai借音)”、“铤拐儿””碰球儿、”“打水漂儿”“掷铜钱”和“投锡剋儿”等等。有时还分成两大伙“开坷垃仗”,一天天也“忙”得“不亦乐乎”,弄的满身泥土,“神头鬼脸”,谁都不说脏不脏。
那些女孩子们文静多了,她们把石子莲子当成“金子”,一天到晚都在口袋里装着,她们将“掳莲儿、”“盘杏儿”、“蹦房儿”“跳绳儿”“踢毽子”当成主要“节目”,我们男童们却很少理会。
有时男孩儿们也和女孩儿们一起玩儿,诸如“骑竹马”、“丟手绢儿”、“藏迷儿”“猫逮老鼠”之类的游戏。我们那时都不想和女孩子一起玩儿,因她们太娇气,碰一下疼一点儿就爱哭鼻子,有时我们和她们先说好,碰疼了不能跟大人说,哭就不领着她们玩儿了,她们异口同声都说“行”。这都是五十年代的事了…………
稍大一点儿的时候,也就是六、七虛岁,我们和东村的孩子们经常在小溪边蹦啊跳啊,可开心了,其中有几个大一些的,还在河边领我们在湿地上用小铲子“建”了几个畦,“号称”“小花园儿”,我们几个小一点儿的,四处寻找,挖来“假菠菜”“地榆”“牛舌头“地官官儿””野菊花”“牵牛花”“花米布袋儿”等等,种到畦儿里,浇上河水。别看这是小时候不起眼儿的事儿,却使我终生难忘!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儿时的开心曰子巳过了六十多载,那时的小伙伴儿一个个成家立业,都四世同堂了,拉家带口为生活奋斗。随着时代变迁,孩子们有的在外地工作,有的经商,能走的都走了。好多童代好友在农村的大都成了“留守”老者,并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却已经走远了,永永远远回不来了……但他(她)们的纯真笑脸一直在我心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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