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简书用户Frank林对我文字的关注,作为一名法律人我很惭愧,可能并不能写出多么专业的法学方面的文字,但是我在大学期间所建立起的法学思维却能帮助我从更独特的角度去思考社会热点问题。今天正好看到你在我的挚友雅秋的朋友圈里点赞,才发现原来好巧。应你的要求,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搬来了小板凳等着听故事,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讲讲我和雅秋,也就是你的女神,当然也是我的女神在云南的那个夏天。其实不单单是雅秋,还有整个滇西队。
那年夏天,我们学校有个社会实践队伍,它非常的奇葩,它的名字叫“远征滇西联合实践队”。它有个非常牛逼的口号“远征滇西寻历史,极边之城访英雄”。我来分解一下这个口号:“远征”说明我们一行人从上海到昆明,从东部沿海到边陲重镇,距离之远;同时还暗示着一个群体,他们就是“中国远征军”!“滇西”自然不用多说,就是云南的西部,也就是我们要造访的地方;“寻历史”是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原最真实的抗战历史,拨开历史迷雾,看清西南战场上的真实抗战;“极边之城”指的就是腾冲,中国人口稠密线的西南端,中国西南最大的县城;“访英雄”,就是我们另一件要做的事儿,那就是慰问抗战老兵!我们这个队伍还有一个奇葩的地方,学校里的每个实践队伍都来自每个学院或者社团之类,也就是说一个学院或者社团会出一两个队伍,然后经过学校的评估会分出三六九等,然后按照级别发放补贴。我们这个队伍里有法律学院、经济法学院、公共管理学院、刑事司法学院的同学,而我们的领队是学校政治理论部的老师,这在申请的时候就特别困难,到底是哪个学院呢?最后我们才起了“联合实践队”的名称。
这好像和文章标题以及我和女神的故事不相符合吧。别走,听我慢慢说。
那年夏天的故事,如果我们沉默,清风都会帮我们说话。
故事一:偶吧车祸——我与女神同床而眠
这次的旅程似乎被一个魔咒笼罩,(当年的手机还是全键盘的诺基亚,打字速度飞快,用人人客户端能够打一篇1000字的文章,当时有一篇纪念云南之行的文字就是用诺基亚在长途车上码出来的。)每次打“云南”二字的时候,都会遗漏掉一个字母,打成“遇难”。这对于略微有些迷信的我来说一直都是个不愿意跟大家提及的小插曲。然而经历了40多个小时的奔波劳碌我们抵达昆明,就在当天下午队里为数不多的男生里面的一个,遭遇了一个小小的车祸,导致他无法继续跟随我们的队伍进行活动。
一切来的都太突然,我们一群人似乎还沉浸在初到云南的喜悦和摩拳擦掌大干一场的热血气氛之中,却不料,步行街上的一辆电动车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偶吧的腿被划出一个大口子——而我们每个人瞬间化身成打了鸡血的战斗狂人,开启了困难解决模式。
医院陪护、交通队笔录、向偶吧家人报备、与肇事司机谈索赔、安抚人心、后勤保障……
这件事儿在我们的活动计划里是没有的,然而我们一个队伍却出奇地迅速转换角色,依照个人性格和优势,自动分组,各自奔走,没有任何冲突也没有过多地交流。而一向理智睿智高冷且学霸的雅秋女神负责和交通肇事者去交通队做笔录。
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这个队里雅秋和崔哥在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特别踏实。我不是说其他的队友不重要,只是这两个人,一个用她的冷静和思考来帮你排除一切困难,一个用他的自信和经历告诉你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所以有他们两个,我就特别安心。
那天晚上我记得我们和交通肇事者讲道理、吵架甚至动手。无数次歇斯底里,无数次煞费苦心,嗓子哑了,肚子饿了,体力也不支了,而雅秋一直站在我身旁,看着她虽然清瘦却能爆发出无限的战斗力,我既是佩服又是放心。
当天晚上,我只记得留守的是堂杰和月琴,其余人回到宾馆已经两点多了,紧急会议立马召开,商量应急对策和明天继续和肇事者谈判的事宜。会议结束,我把我心里的那个“小插曲”告诉了大家,因为我实在是怕后面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其实我不是想制造恐慌,只是希望大家后面一定要小心,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而就是那天晚上,我和我的头牌(雅秋)还有花魁(婧怡)三个人同床共眠,其实崔哥他们那边人更多吧,两男三女吧?起因是我那个“小插曲”,再有就是女生们真的害怕了,可能大家都没遇到这样的事情吧,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有个男生在旁边会心里踏实一些。我想那晚我也是真的是怕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那种互相相依为命和互相取暖的感觉让我至今回味起来都觉得很温暖,可以抱抱的那种感觉。这也是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我们这些人的感情依然很好的缘故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