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兴安定,一片曾经热血青春浇灌的土地。肆虐的寒风夹杂着漫天的黄沙风卷残云般蹂躏这片不毛之地,谁也不会想到会从这里走出一批批首都卫士补充到执勤一线,也许残酷的环境更能锻炼人的意志。 营区里唯一的树木就是白杨了,好大挺拔而且笔直的白杨树,屹立在道路两侧,不远处就是训练场,冰天雪地得季节,土地冻的如磐石一般,我们也被完全封闭在了这里,生活几乎是与世隔绝,当过兵的都知道部队的基础就是队列,顶着刺骨的寒风,以班排为基础的分列式队列训练,成百上千的士兵同时操练场面,这不是纸上谈兵所能体会的到的。班长重复着口中的口令,军姿是当兵的基础,看似简单,锻炼的是意志力,尤其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头要正,两眼平视前方,两臂自然下垂,两脚从开约六十度,手指贴于裤缝,看似简单的动作,每次都需要坚持,手指尖都夹着纸牌,早己冻的失去的知觉。想想队列训练集体挨练的事,班长拿个皮带,新兵兄弟们给成一排,从排头抽到排尾,啪啪的往脸上抽,接着就是踹上几脚,连打带骂的,一帮小兔仔子,整的给脸不要脸,都他妈的长点记性。这猴子班长平时嘴是碎点,整个集体挨练到还不多,可能那次真是惹毛了。 每天都伴随着军号声过着这样与世隔绝的生活,睡的是大通铺,那时最怕熄灯,熄灯代表体能训练的开始,做俯卧撑要把窗户都打开,还必须做出汗才能睡觉,虽然没有啥硬性指标,在这么着也的连做带忽悠顶个半个小时,那时候身体素质确实也好,一个五公里下来,跟没事人样,在跟着一套体能训练,服抗的住。 我们班有个叫张志强的新兵,得了阑尾炎,从医院回来带了一堆补养品,藏到床铺下面,就听床铺下面一到后半夜,就听见耗子咔咔偷吃东西的声音,那时候训练强度大,半夜觉得有点饿了,兄弟们就把装吃的箱子打开,发现都被耗子给糟蹋了,那时候真没想过那么多,就那耗子咬过的一掰,剩下的兄弟们照样分了吃了,从耗子嘴里夺口粮,今天觉得是有点吝啬,在哪个环境下也是苦中有乐。
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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