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30

Hey,我是“不规矩”读书社群的姜浩。

我没有太多的经历,也没有多大的眼界。至于美好的生活,只能透过书本,通过传媒,读伟人之传,看影前离合。

记得星爷说过一句话,人活着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学生时,脑海中的星爷,是幽默的源泉。想起他,就与搞笑风趣画上等号。与人论起,也是说起他在影片中那种他笑我们笑不出来,他正经时我们开怀大笑的画面与感受。不知何时,隐约听说,他很重视金钱,比较不近人情,与一名女星因钱财纠纷而打官司,致使两人不欢而散。我的初衷是不愿相信的,或许是因为学生时一种不容置疑的美好愿望。我不知道星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我和他很遥远,根本无法妄下定论。至于他,我只知道,没有理想,即如咸鱼。

至于生活,我亦如此。不喜欢轻易评价一个人怎么样,也不喜欢轻易论述一件事的好坏。正如道家所说,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任何人,任何事,我觉得没有好坏之分。

1年前,听说有个小区发生了跳楼事件,一位母亲因为受不了丈夫的外遇而跳楼,抱着孩子一起跳的,母亲和孩子当场死亡。选择跳楼,我可以理解,但抱着孩子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虎毒也不食子。忽然,有一天,和朋友聊天,我提起此事,想得到答案。啊东说,母亲是因为害怕她跳楼死后怕孩子以后的后妈对他不好,害怕孩子生不如死,所以抱着孩子一起跳楼。这说法,终于可以使我对此事释然,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知何时,情于文字,表论所想,以释心情。读字越多,亦想得越多,想得越多,亦苦闷越多。或许是我的功力浅薄,无法将对于文字的感知,回归于现实。致使我不甘于现状,想要了解更多的人,知晓更多的事,去应付我的苦闷,去适应世事的无常。

我的性格,因旁人的变换,亦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我,嘴角伶俐,脑子灵活。有人说我,不愿放开,与人交流。两种看法,都是因我而生,却截然相反。忽然想到,白落梅笔下的林黛玉和李敖口中的林黛玉。一个懂得人情故理,知晓离去即是聚合。一个泪为花谢落,情亦戚戚然。都是大观园里的林妹妹,却是不同的想法。一个尝尽人间百态,动之以情。一个透彻情怀人性,晓之以理。即是不同,亦是他们生性的流露。我的变换,也是他们的流露,他们的写照。至于朋友,我也是这么理解。

我很想写一下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却无从下手。或许,前世他们欠了我什么,今生,来默默地承受我的任性,我的叛逆,我的无知。亦或许,他们欠我的,至目前,早已还清,我却不曾知晓。

至于生死,外婆的辞世使我真正知道什么是各自一方。我的印象中,外婆朴实不华,喜客好施。记得小时候,暑假期间,母亲闲时,就会带着我去看望外婆。坐着母亲的脚踏车,行于乡村小道,穿过百頃农田,再越过一个火车道,便到了外婆家。

那时的我,不知道外婆住的村落叫什么,也不知道外婆家离我家有多远,总是感觉,经过比较漫长的时间才能抵达。所以,每次到那里我都会心生新奇,觉得不可思议。

外婆的村落,很是安静,亦觉祥和。枯尽的柳树枝,秸秆和杨树围成的家院。不时可以看见一群刚学会走路的小鸡崽跟着妈妈外出觅食,或借着围墙的倒影,享受着正午仅有的凉意,酣酣入睡的小黄狗。母亲把车停至门前,将我抱下,牵着我的手,去寻外婆。

至入院落,无人无影。院后井水之声缓缓入耳,母亲便拉我至院后。外婆亦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便望见我们,慈祥的脸上布满微笑。母亲走近外婆边上,示意外婆提水做饭,外婆不让,母亲也就作罢。

母亲找来菜篮,弯手跨着,带着我于外婆家菜园,采摘瓜果蔬菜。每遇好的瓜果,总是让我拿去洗净,送于外婆品尝。外婆在灶前生火烧茶,见我拿来瓜果,生怕我被烟熏了眼睛。于是起来,把我拥于灶门外,带至堂房,坐于桌前,拿来糕点,嘱咐我不要乱跑。我安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糕点的甜味,亦品尝着瓜果的凉意。

母亲摘完蔬菜,洗净完,便与外婆一起忙于午饭。期间,串门邻舍,与外婆母亲一起,闲说家常。外公知晓我们到来,亦是捉了几条鱼归来,为午餐填了几分荤意。灶上灶下,话拉家常。炊烟袅起,为天空蒙上了一层面纱。我们的到来,也亦增添了几分活气。

大了的我,越发越叛逆。我不知是青春期的刻画,还是世俗的浸泡。我不愿与父母有过多的交流,亦不想去见外婆。总觉得,我和他们,总有越不过的鸿沟,总是没有相处的乐趣。却不知,慈善质朴的外婆,久经沧桑的外婆,也终究抵不过岁月的过往。如今,天各一方,也不知过得好与不好。是否还是,把最好的东西永远给予自己最挂念的人,把自己的辛劳成果给予自己最亲近的人。

外婆的一生,居住简陋,与世不争。竺于教堂,为自己最挂念最亲近的人祈祷平安。从没怨恨过谁,只牵挂担心着谁。步履几十里,只是为了为我换洗尿布,生怕母亲出个意外。我永远也忘不掉这种牵挂,对于我们母子的牵挂,对于我们一家的牵挂。亦使我懂得血浓于水的亲情!

还曾记得,大姨哥的婚礼上,我的小舅唱了一首母亲,这不禁让我想起我的外婆。至于外婆的生活,我只知道她喜欢我的到来,也把别人孝敬给她的美食拿于我吃。有时候,由于时间久了,糕点水果都变了味,也拿于我。留了那么久,只为她最挂念的孙一辈前来。

中国是最注重孝的国家。百以孝为先。记得水浒中,宋江因有罪之身不能回家为母亲披麻戴孝,差点哭死过去;李逵逃亡时,也背着年迈的老母亲,可惜,被老虎吃掉。这恐怕就是以孝来衬托出当时社会的黑暗吧。也反应出孝字的真谛。

如今,旧人去时,不曾献送;新人结合,却是唱迎。我不知道,这是为何。我亦不知道,是否我的多虑。可我母亲的牵挂里,我大姨的诉说里,亦是他们的不孝。

或许是我太过愚钝,太过无知。把世界真的想得太过于简单。我只知道,只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一颗向善的心,只要活着,就是有所价值的。却不知,知易行难的苦恼。如果不是简单,那我情愿行难,我始终相信深入可以浅出,复杂的事情亦是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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