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终于拍了全台照,校广的、时事的、采编的。只有我一个人穿了大一藏青色那件台服,还有一个是文艺的,我不认识。除了真的找不到别的台服的原因之外,其实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既然大一穿着这一件台服开始,那就穿着这一件结束。毕竟最开心的还是大一那一年。
见到好多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和我一届的,还是没有生分,这样就很开心。大二的筒子除了三只部长之外就来了一帆,那也不错。时事中心照片没有拍我和冯召一起躺在前面的那一张,稍稍有点不开心,毕竟每年主任都要躺一次,后来就释然了。拍采编照片的时候大家很活跃,看起来我在采编还是蛮受欢迎的,这让我很欣慰。
大二当部长那年的心结,大三慢慢解开了。这三年,大约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再也没有例会,台里的事情也不需要我去帮忙了。大约偶尔会去看一看,可是应该很少有小筒子会认识我了。那天全台大会站在上面讲话的时候,看到台下很多小筒子其实就已经很面生了。不过还是有掌声,强行带了一波节奏。
这几十号人呐,来了的,没来的,我都记着。有的人插了翅膀飞走了,有的人选择留下来看着这片地方,像地里长出来的纷纷乱乱的花,都开在那儿,蛮好的。虽然只是比这群大一的小筒子大了两年,可是现在看过去真感觉他们跟孩子一样。
我想象不出来当初要是没有加校广,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会是一个学霸?真的,我觉得蛮有可能的。
下午下课后跟蔡瑶去农贸,定了明天班主任请客的饭店。一路聊了会儿天,发觉蔡瑶这个人还是满矛盾的。一方面想找清闲安逸的工作,平淡过一辈子;投的简历又是杭州上海很高端的公司。可能眼界不一样?在她眼里这个就是很清闲安逸的工作了吧。
说的我也想大三暑假不回家出去实习了。
好味当难吃且贵,以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