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夏天的夜幕落得很迟。虽说表上的时针已指向十,可周围依然是黄昏的景象,又适逢打折季,香榭丽舍大街上的一些商店难得营业到夜里十二点,女人这种生物又怎会错过?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的,我和潇潇自然也不例外。从商店冲出到地铁站的一路,恐惧感就一直缠着我们,既担心赶不上回去的地铁,又害怕会发生抢劫、偷窃这种怂事儿。(之前被警告太多次晚上别出门!)我们一路小跑,流浪的、醉酒的…各色夜间活动动物就像电影快进一样地从我们身边闪过,怎一个刺激了得?除了被一个突然朝我们大叫的神经质大妈吓到,其他的臆想画面倒是没有发生。
我们回到青旅,本以为这一夜会就这样在睡梦中度过,可是巴黎就是巴黎,一个到处都有惊喜的地方。在洗漱间,我们偶遇了Masoud。他得知我们想体验巴黎当地人的夜生活,二话不说就带我们到楼下,并且很绅士地请我们喝Honey Wiskey。我们扯聊了一会,bar里的bodyguard告诉我们说这一层要关门了,让我们去地下室,说是今天有个party。想着有Masoud在,又难得有机会体验到当地的party,我和潇潇的肾上腺素一飚,便钻进了地下室。
一进门,妈妈咪呀!这不就是我在美剧里看到的dance club吗?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灯光和音乐装满了整个地下室,所有人都投入地舞动着自己,没有会不会跳舞的区别,没有国家种族的区别…
刚开始,我们在人群外围晃动,像旁观者一样,格格不入。后来我们慢慢地向里挪动,心理上也渐渐适应了这个环境,舞也就跳得更开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形成了自己的圈子,三个法国女生,一个韩国小哥,好大一个圈!也正是因为认识了他们,才有了一个更不可思议的体验——drug。
因为其中一个法国女生想吸烟,所以我们集体移步吸烟室。潇潇和我本是不喜欢烟味的人,但社交就是这样,总是让人无法拒绝。聊着聊着,一个美国小哥走了过来,先是要借火,后来就问有没有drug,说是这东西在美国很贵,而在欧洲却很便宜。其实听到这里,我内心已经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了。更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法国女生居然真有!还问我和潇潇要不要。这要是在我大中华,是不是已经可以被拘留了? 其实,单看法国女生出挑的身材,熟练的点烟手法,精致的面庞,我是断想不到她们还只是高中生的。 眼看着他们抽大麻,我俩虽觉着新鲜,但并没有触碰底线,毕竟那些东西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看一眼就够了,又何须真正拥有?
一夜玩到凌晨四点,舞也跳了,酒也喝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
此时,巴黎的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