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内裤,在阳台,叼着烟,吹着风,拎着一个啤酒罐,喝着tmd过去。
很怀念花都,走在连接赤裸裸的教学楼的校道上,感觉稍纤细一点的人儿,都能被风吹走,完了还天天守候着校道,等待着她出现,好去搂一把的岁月。既是美妙无处不在的青涩年华亦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真时代,一种无所不能鼻子朝天的样子,好像"三重门"已过的节奏。屁颠屁颠的成为了过去。
很怀念北京,大冬天的,没有听见发动机的轰鸣,没有听见电器之音,只有嚯嚯的风声,刺耳的冰冷,却依旧喜欢站在天桥上看着行人匆忙的脚步,打开口罩吸着首都的特产空气,流着愧疚眼泪的时候。犹如天底下最大的"西红柿炒鸡蛋",世界很大,只待发现和拥有,古琴的世界,大的像宇宙,而已经拥有的世界,却也悄悄地离开。天底下,最难的莫过"番茄炒鸡蛋",莫让它成为过去。
很怀念成都,袄子里吃火锅,甩着半米长的鼻涕,喝着冰镇的啤酒,说着陈年旧里的破事,骂骂咧咧的用三十厘米长的筷子在锅里搅来搅去,似乎可以拨去那抽了二十年疯的不顾一切的时刻。跟哥们聊起那晚,谁tmd还记得,揪着不停说那晚吐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叽里呱啦的一大片,不知道说了什么,俨然哥们已过去。
人生不过三五事, 很怀念过去的勇敢,也奢望余生的勇敢。没有谁规定了谁要走哪样,选择不一样的路,坚持和不畏惧的走下去,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征途,意味着什么。而我只是不想安逸的淌过,这时间的河流。
而我只是不想安逸的淌过,这时间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