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圆内方
做人有“方圆之道”,以“方”为骨正气世间,以“圆”为表灵活处事。
老祖宗的做人智慧就藏在一枚铜钱中。铜钱圆形,内部是一个方孔。做人应当像铜钱一样,内方外圆。
清代乾隆年间的纪晓岚认为,做人要“处世圆滑,内心中正,不同流合污而为人谦和”,其实这就是对“内方外圆”的解释。
在《资治通鉴》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魏王攻陷了一座城池,大宴群臣。宴席之上,魏王问文武百官:“你们说我是明君呢,还是昏君呢?”大多数官员都是趋炎附势之人,纷纷说:“大王当然是一代明君了。”正当魏王飘飘然时,问到任座,正直的任座却说:“大王是昏君。”魏王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问:“为什么这样说?”任座回答说:“大王您获得了胜利,攻下了城池,没有按功劳分给您的弟弟,而是分给了您的儿子,可见您是昏君。”魏王大怒,马上下令,将任座赶出去听候发落。接着问下一位臣子。这位大臣说:“大王是明君。”魏王心中暗喜,忙问:“为什么这样说?”这位大臣说:“古人经常说,明君的手下多是些直臣,现在大王手下有像任座这样的直臣,可见大王是明君!”魏王听后,立刻把任座重新请回来赴宴。
大多数官员是“只圆不方”的人,没有原则,没有操守,属于世故小人;任座则是“只方不圆”的人,说话不看场合,让对方下不来台,这样的人难免受到挫折,甚至招来杀身之祸;那位大臣就是“内方外圆”的人了,既没有抵触对方,又帮别人化解了矛盾,让对方很受用。
一个国家有自己的法律制度;一个军队有自己的纪律条令;一个企业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一个家庭有自己的规矩习惯;一个人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这些都是”方“。这种“方”犹如一个大厦的钢筋水泥结构和一个人的骨络,是大厦和身体赖以存在、支撑和站立的基础,这就是“有圆无方则不立”。
一个人过分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只方不圆,必将碰得头破血流,处处有碍。但是如果一个人八面玲珑,圆滑透顶,只圆不方,总是想让别人吃亏,自己占便宜,也必然会使别人心生疑虑,处处提防,最终将众叛亲离。
一个人为人处事,只有圆,没有方,处处“打太极拳”,讲话态度不鲜明,让人摸不着头脑,模棱两可;行为上不果断,犹犹豫豫,则让人觉得过于圆滑,没有个性或缺少魄力,很难真正在社会上成就一番事业。反过来,只有方,没有圆,为人处事死守着一些规矩和原则,毫无变通之处,不懂得根据具体情况灵活把握,则流于呆滞和拘泥,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水没有固定的形态,在方形的容器里就是方的,在圆形的容器里就是圆的,这就是“随方就圆”。“随方就圆”作为古人做事的智慧,指的是当方则方,当圆则圆,既勇往直前、坚持原则,又灵活变通、圆融自如。一根筋,认死理,钻牛角尖,事事计较,处处摩擦,往往只会碰得头破血流,一败涂地。只有“随方就圆”才是智慧与通达的成功之道。
善于做事的人,会把那“口”字变成圆圈,留下一个圆满的结局;不善做事的人,事后只会留下一个缺口。做人要方圆并用,外圆内方才是境界。
方,是一种做人的原则; 圆,是一种处世的智慧。
而内圣外
什么是内圣外王呢?简单的说就是能够控制自己。或者叫做战胜自己。这是很难的。控制自己什么呢?一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在生气时候不生气,在形势危急时候不混乱,在悲观时候保持乐观。情绪能够控制就是一个冷静的人。一个情商极高的人。二是控制自己的欲望。这需要极强的自制力。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就是一个能够看透长远的人,能够杜绝诱惑的人,一个高尚的人。这两者说来简单做来难。难怪佛说战胜敌人一千次不如战胜自己一次。
内圣外王,前面说的是内圣,但其实和外王是相统一的,能够做到内圣,外在表现也就是王了。一个人外在表现如何,是通过内在修养和长期修炼表现出来的。
做人的最高境界:内圣外王。这就是无比的强悍的人生。有一定悟性的人都有做到这个境界的能力,只是没有唤醒心中的巨人。因为人人都是凡人,在平淡的生活中,潜能没有被激发,被生活的惯性、惰性和欲望所蒙蔽。被享乐与安逸所软化与俘获。只要一旦被逼上梁山,加上一点指引与学习,很多人都能够做到的。需要困境的激荡,矛盾的碰撞,挫折的拉伸。
外圆内方是做人的技巧,而内圣外王是做人的境界。更高层次的东西了。可惜我懂得,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