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熄灭前,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火苗在可怜的挣扎。
我睁开眼,望见空白的宇宙与苍凉的房间,天堂只是一瞬的梦,过眼便是无言,沉默就是对虚无最大的赞赏和对欢愉无声的抨击。
我看见了天,稀疏的星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中。那么梦幻,伸出手去却无法触及。看着那些想考的如此之近却只能对望的明珠放出的孤独的星辉,碎梦已残缺到无法拼接。
舞台上也许空旷没有他人,只有昏黄的灯光在漫长的人生大道中,默无声息的陪我出演着这台哑剧; 但或者哑剧里的其他人正在观众席上谈论并观看者我这笨拙并且可笑的述说,但是无人聆听,无人问津。无人聆听我的内心,无人问津我的悲伤,甜甜的糖衣包裹住了那颗中药般苦涩的心,我只能尽力将自己装扮成一个查理·卓别林。
也许星空中的长河两岸已无人等候,只是一颗血红的心被王母的玉簪狠狠地划成了两半。流淌出来的液体染白了黑色的幕布,月光被黎明驱赶出了舞台,光明开始冷漠地消灭一切的哀愁,但在那角落里的黑里,我那五音不全的歌所唱着的空旷的宇宙中仅存的自己,却无人聆听。
漫漫时光长河中,你不知道我的过往,也不想探讨我的未来。而我,却只能强颜在你身旁友善的笑。
其实我的思维很简单,因为无人聆听;我的想法很复杂,所以无人问津。
何人知晓,在世界的最后一丝火苗被掐灭时,还想起了我苍白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