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瑞典文学委员会将今年的文学奖颁发给鲍勃迪伦后,在网络上引发热议。美国总统奥巴马称他获此殊荣是实至名归,但世界各地人民对迪伦爆冷获奖评价不一。法国小说家阿索丽纳甚至藏不住对诺贝尔委员会的怨气,声称“他们的决定是蔑视作家。”
诚然,民谣出身的文学创作者在诺贝尔文学奖上折桂在质疑声讨者眼中似乎是一场闹剧,而大部分人也觉得这与民谣发展现状有些名不副实。而回首今年六月初一曲《南山南》迅速走红网络,获得众人一致好评与肯定,突破百万的点击率与翻唱率又重新将众人的视线聚焦于民谣之上。相较于民谣翻唱作品的有口皆碑,民谣创作者获诺奖却褒贬不一,这不禁使世人重新审视民谣小众化背后的文学性与时代性所在。
民谣的定义众说纷纭,各个地域亦有各地的民族特色。在现如今语境中的民谣,则是一种具体的音乐类型,即校园民谣与独立民谣。比如美国民谣以质朴接地气为标签,放任自流而无章可循。本身民谣就应是普罗大众所喜闻乐见的东西,无需粉饰便足以动人心。
反观当下,所谓的主流民谣大多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本来不阳春白雪的东西非要阳春白雪化,感情基调较为单一。总归言之仿佛就是烟嗓浅吟,颓废着紧闭双眼,基本韵脚压在“南方北方”“梦想流浪”……
其中民谣尤为重要的一点是作者制,一个毫无原创的民谣歌曲的演唱者是不合格的,一首充斥抄袭搪塞的民谣更有如陈词滥调。虽然同档期选秀节目也有人唱了《周三的情书》、《画》等等民谣,但因缺乏话题炒作,歌为未能像《南山南》般在大众层面引发讨论。纵然《中国新歌声》又一次将民谣推上社会舆论关注的焦点,但并没有为民谣今后的发展开辟坦途。
置身于当今的文化环境怪状中,我们目睹过太多的声色犬马,浮生若梦,而民谣宛如一杯茶,三两片叶,自在清香。纵然褪去浮华的外衣,浮夸的韵律,只要葆有纯净的情感依然可以征服听众。
无论是处于发展全盛的黄金时代,还是囿于现实陷入瓶颈期,音乐都不该被视为媚俗或工具。此外,民谣从未局限于此时此地,而是要穿过每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