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低级的混时间的娱乐能超度我的身体以外,我无法去找到更好的办法去生活。
脑中己完全升腾起了一种母亲教于的恶斗,与对母亲的开始永恒的垂怜,与搅的和乱麻一样的矛盾。我的头脑在已经很浅很浅的天性拥有下,只得去寻求那种随机的安乐,而去活。脑中怎么还能装下安静两个字呢。
下午在学校的黑板处,李能人与吉丽在办黑板报。
就像这个学校,这个班级,除了几个让我心里嫉妒的要死的同学之外,好像更多的人都只能是草和水了。
我由着灵利的耳朵又听到了两个老师,在李能人与吉丽的旁边悄声的议论。
一个男老师说:
"这个杜洞绝呀,杜洞绝,这次的升学考试只考了八分,你说留级吧,他爸是有名的大夫,你说不留吧,这确实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