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竹
一场冬雨潇潇落下,经过一夜的寒冷,地面俨然成了冰的王国,薄薄的,晶莹剔透的,像大镜面,很多人不小心滑倒了……
突然忆起我的十七岁,每个人都有青春,可我的青春却有些微暇,在我看来有过初恋,有过爱情的十七岁才是完美的青春,但是我没有,原因很简单:其一,爸爸管的严厉,其二,对身边的男生几乎不屑。
爸爸一向对我们非常严格,记事起很少看见他笑过,总是那么严肃,即便平时不管我,也不敢犯错误。
记得上小学,二哥那一次不知道惹了什么祸,老师把爸爸找到了学校,当时二哥正在学校的讲台上站着,他一脚就把二哥从一米多高的讲台上踢了下去,把我吓得掉头就往家跑。
姐姐我俩从小就爱美,姐姐皮肤白嫩,穿起衣服特别打眼,到了上班的年龄,爸爸还是不许烫头,不许穿高跟鞋,更不许穿奇装异服,她只好偷偷的把漂亮衣服带着,出大门的时候迅速换上,下班再换回来。
十七岁的我就更不敢和男生交往了。
我的青春是在足球场、学校的树林中、家门前的小河边度过的。
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泡在家门前的小河里,河水清澈见底,大约有2_3米宽,不急不缓,大人们说是山上的泉水汇成的河流,我曾对水的来由颇为好奇,也曾一度逆流找寻,可终究没有发现。
我们用捡来的石头在河里砌成墙,再用沙子围上,这样自制的水库就形成了,放学或假期的时候几乎都会在河里追赶着,嬉笑着,玩耍着。
大雨过后,不知从哪来的鱼儿,顺着河流飞奔而下,我们更是激动不已,各个手拿渔网,还有用来装鱼的容器,聚精会神的打捞着鱼儿来。每当捞到一条鱼,都会快乐得笑出声来。
那时的冬天,极冷,门前的小河成了冰的海洋,有的滑冰车,有的打冰转,还有的手牵手溜冰。冰车分两种,有单刀和双刀之分,单刀的就是上面一排木板,下面夹着一个像刀即锋利又薄的铁片,双刀的则是双排铁片,滑的时候手里同时握着两个冰钎,当时这些都是哥哥们自己做的,也不知是否安全。
勇敢的男孩们用的是单刀冰车,不怕摔,滑着刺激,他们互相追逐着,每次滑过,冰面上都会留下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有的是圆形的,有的是弧形的.....绘成了各种美丽花纹。
女孩子则用双刀的,可我双刀的至今也没敢尝试,有时会站在她们的滑板上,让她们载我一会,算是过把冰车瘾了。
另一个就是足球了,当时我们4个女生不知怎么就爱上了足球,体育课上,自由活动的时间都是在操场上,满操场追着足球,其他同学们总会不时的偷瞄我们几眼,全校的学生及老师无一不认识我们几个的,其实当时也不懂得传球呀,守门呀,总之就是踢的开心,踢的霸道,有时看着球过来,一个飞脚,球出去了,人也跟着甩了出去,起来拍打身上的土后,仍然会继续奔跑在操场之中。
再有就是学校的树林下。我们学校并不大,一个年级最多3个班,整个高中大约也就9_10个班,3排土房,操场四周被树包围着,我最喜欢看院门口灰色的枯树,成排绿白参半的杨树,秋天落一地金黄色的柳,白雪覆上后的如银。
上课的时候除了朗朗的读书声,再就是树上的鸟鸣声和刺耳的知了叫声,还有那风吹树叶的哗哗声,自习课我总会独自一人拿着书在树林中背诵或朗读。
记得那时经常收到男生的纸条,更有甚者放学的路上总会被他们拦截,我几乎不去理睬,因为在我眼里他们都不够帅气,不够机智。
其中给纸条的一个男生倒是靠谱,学习很好,家境优越,只是我对他没有感觉,我是他的初恋,现在这个同学在天津混的很是了得,每次喝酒的时候都会给我打来电话,去年的夏天还特意回来,带着一大束鲜花来看我,可我一直把他当哥们。
“哇——”我正回想时,一不注意,也滑倒在冰路上。起身,见阳光正亮,路上的冰在逐渐融化,而耳边,仿似想起了罗大佑演唱的《光阴的故事》,那真的是我回眸青春的惆怅:“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使用笔名“雨竹”通联:阜新市宏远物业有限公司 董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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