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十几岁那会,总嫌自己长得不够漂亮,个子不够高,身材不够好,鼻梁不够高挺,牙齿没去做娇正…
活到-定岁数
悟出了长得漂亮
不如活得漂亮!
生活虐我千百遍
我还待它如初恋
心中有光 眼里有爱
努力活好每一天!”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记住,一个真正的商人就是不择手段将利益最大化。几岁就会修开关的我,现在连开关都拆不开,制造厂家不让你修理,只能再买。汽车更是如此,后视镜的一棵螺钉断了,必须换整套后视镜。社会如此发展,未来是变好还是变坏?”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看了这个故事,帮我深刻地理解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含义,同时也深深地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故事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清朝末年有个老员外叫赵德芳,日子很好过,人旺财旺,富足丰食,老两口子,跟前三个儿子,而且都娶了媳妇。
老员外六十大寿的时候,把三个儿子叫道跟前,说:“儿呀,你们都听着,当初我昧心瞒己,白手起家,凭一杆空心秤,挣下了这份家业。秤杆里灌了水银,买人家的,能买二十两算一斤;卖给人家,十四两算一斤。如今我不但有了这份家业,而且儿孙满堂,当着你们的面儿,我把这杆秤砸了,从此改恶行善。”
三个儿子听了都说:“爹爹早该如此。”
当下,老员外就把空心秤砸了,从此改恶行善,乐善好施。谁想到,赵员外自砸了秤,乐行善事后,家里却连遭不幸。
不到一个月,三个儿子相继病逝,儿媳妇也都离开了,只剩下三儿媳妇因有孕在身,留了下来。家里连遭丧事,使赵德芳很难过。
这一日,赵员外的三儿媳要临盆了,没想到三天三夜孩子也没生下来情况十分危险。正烦的时候,一个游方的和尚到门前化缘。赠与赵德芳一幅催生良药。吃下去没多久赵德芳的三儿媳就生下一个男孩。
赵德芳喜出望外对和尚说:“圣僧真是神仙。”言罢,立即吩咐手下的人花厅摆宴。
席间,老员外说:“圣僧,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圣僧请教:我是凭一杆空心秤黑心起家的。数月前,我把秤砸了,决心改恶从善,谁想不到半年,我的三个儿子都死了,两个儿媳改了嫁,我这三儿媳给我生了个孙子,总算使我没断根儿。我不明白,我行善为什么反遭恶报呢?”
和尚哈哈一笑说:“你不必乱想,我告诉你,曾经被你算计的卖药材的商人,就是你的大儿子来找;你二儿子是给你败家来了,你三儿子要给你闯下大祸,你到年老时本应该因病痛穷极饿死。皆因你改恶行善,上天把你这三个败家子收去,你这算是第一善人。你这个孙子,将来能给你光宗耀祖,改换门庭。”
赵德芳听了,如梦方醒,说:“多蒙圣僧指教。”
和尚又说:“赵员外,你知道秤为什么用十六两吗?”
赵德芳说:“愿听圣僧指教。”
和尚说:“这十六两,代表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外加福禄寿三星,所以,你少给别人一两损福,少二两损禄,少三量损寿,给别人越少,损自己越多。你想想,一杆黑心秤,造了多少孽?”
赵德芳听了,只觉背后冷汗直冒,再次谢和尚指教,始信善恶因果分明,丝毫不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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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亲身经历,惊魂甫定。
life is hard。真的要保持觉知、省察,无论何时,生命都是最重要的。
与其问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反社会,不如问我们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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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已过万重山?(《双城记》40)
《奥本海默》是一部科学英雄传记,电影语言运用炉火纯青。Oppenheimer身为美国原子弹之父,1954年遭遇冤案,1963年安慰性的获得白宫颁发的费米奖,3年多后离世。直到去年12月才获得历史意义上的真正平反。
这部电影可以从两个角度去欣赏:1是美国政治体制下具有顶级才华的个人,顺境时的伟岸和逆境时的渺小;2是欧美大学对顶级才华之人的包容和聚集。
中美竞争正酣,网上充满了对手的脸谱,令人想起了文革时满大街张贴的宣传画。还有一句诗也是常常被公式化作文,比如“中美关系轻舟已过万重山”、“中国芯片轻舟已过万重山”、“华为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们看下这句诗的出处:公元759年,李白流放夜郎的途中,天下大赦,半路自由的诗人狂喜中朝发白帝急奔江夏,挥笔而就“...轻舟已过万重山”,3年后离世。
在长江之中,万重山只有一段,而在生命的长河中,恐怕两侧重山根本没有尽头。
话题敏感不宜多说,小心灯火的古训理应遵守。《奥本海默》这部电影,最应该让我们理解的是全世界都有知识分子,全世界都有愿意真实面对历史的知识分子,不应该一球两制后,认为西边只有虚伪和野蛮。
而事关国家公共治理,我们自己的公司治理,永远不要用轻舟已过万重山这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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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无小事,学校一直都很重视安全问题,反复强调我们家长义工在执勤为孩子们保驾护航过程中也务必注意个人安全,不与当事人言语冲突,以免对方做出过激行为。个别司机坚持从此路通行的,在场义工善意提醒其小心驾驶、注意避让行人即可让其通行。后续,还请大家遇到类似情况时,辛苦大家留存现场照片或视频,这样学校在跟相关部门反馈情况并要求他们处理的时候会更快捷、高效。学校安全办X主任收到那辆Y车不听从义工家长指引的事情后就已反馈给相关部门,现在包括街道办、派出所、交警局都已知晓该事件,也做出来相应处理。今早有安排协警到场,协同站岗直到家长义工们收工”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次小测的成绩也许不重要,但成绩从侧面反映了孩子暑假期间时间规划能力和计划的执行能力,还是有值得反思和总结的意义。新学期开始之际,希望孩子们在进入初二这个重要的节点之时,能重新出发,踏实勤勉度过新的学期,在学习的过程中磨砺品格,获得新的成长和进步!”
翻一本书(“最后的旅程:芬兰短篇小说集”(芬兰)众多作家著;余志远译.—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其中写到:
(明娜-康特的“幸福在哪里”的故事梗概:我认识一个人,最早的时候,她在一个牧师家当佣人,这一家有十个小孩,你可以想见她要做多少事,但她精气神很足,那时她总想着通过嫁一个富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后来,这一家的老大去外地念书,她陪着去,结果出乎意料,她很快就在那边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人,如她所愿;后来,我有次去拜访了她,她给到我的印象是精气神没了,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再后来,听说她家破产了,我又去看她,得悉她老公死了,本以为她获得很惨,见到时却发现她精气神十足。
感觉,这就像一个寓言。
从中摘抄三段句子,如下:)
“她总是憧憬来日幸福生活,借此安慰自己。
“等我找到一个有钱的未婚夫,生活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的。”
“那么,什么时候您的那位有钱的未婚夫才会来呢?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但他一定会来的。我不会一辈子遭受贫穷的,我开始觉得已经受够了。我无法通过其他办法变得富有,而找个有钱的未婚夫是唯一的选择。”
“谁只要有钱,你就会嫁给他,是吗?”
“是的,即使他黑得跟黑人一样黑,笨得跟靴子一样笨,我也会嫁给他的。”
“但是想想看,要是你一点儿都不爱他呢?”
“什么爱情不爱情,我才不管呢。对穷人来说,考虑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毫无用处。只要他能帮我过上好日子,我就会对他非常感激,这就可以算是爱情了。”
“那么,你是不是认为幸福只存在于财富之中?”
“如果幸福不在财富中,那会在哪里呢?天哪,如果一个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能够在夜里安睡,相干多少活儿就干多少活儿,各方面都能随心所欲地安排生活,那么她还会缺少什么呢?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那么,如果你变得富有,你会怎样安排你的生活呢?”
“噢,我吗?”
她的眼睛里多了许多生气。”
“臭虫(她的管家,看起来很阴郁)握住了门锁,但是在开门之前,她又回过头来用她那双灰色的眼睛看着我。
“您一点都不冷吗?”
“我并不觉得冷。外面结了冰,刚才我还穿着大衣呢。”
她打开门让我进去。
窗帘都拉起来了,屋里很暗,一开始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能听到里面角落里有轻微的响声。当我睁大眼睛朝那里看时,我渐渐看清楚一个像轮椅一样的东西,上面躺着一个人,看上去埋在厚厚的褥子和毯子下面。当一只枯瘦的手向我伸出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枕头上那张已经苍白干瘪的脸。
我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欢迎你”她低声说,同时哭了起来。
“可怜的希玛,你好吗?你得了什么病了?”
她说她没有病。“就是这样,谁都不信我生病,反而说是臆想。医生也宣称,这只是精神紧张和身体虚弱所引起的。但是医生并不明白,他们从来没有明白过。”
“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持续很久了?”
“噢,已经持续很久了!几乎贯穿了我整个的婚姻。一结婚,,,几个月后就开始这样了。”
“一点儿都没有好转吗?”
“没有好转,,,反而更坏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你要是不觉得无聊的话,请你再坐一会儿,好吗?”
“好吧。”
“情况总是这样的,健康的人不了解,病人什么能忍受,什么不能忍受。但是如果我还能活动一下就站起来,我还会躺在这里吗?”
“也许会是这样,当然你自己可以决定。”
“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每次只要当我努力站起来一会儿,我就立刻感到冷、不舒服。我的眼睛很虚弱,见到一点儿光就受不了。”
“嗯,你就是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弱不禁风。”我心想,但我变得聪明了,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
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想要离开这里,出去呼吸新鲜的、自由的空气。但我现在就离开合适吗?她会不会不高兴,我在她家里待了还不到一刻钟。
“也许这样更好些,我离开可以让你清净一些。也许你已经累了吧?”
“我真的不能再奉陪了。”她用很虚弱的声音说。
没说的,我站起来道别。于是,我又和那个愁眉苦脸的女人一起穿过来时走过的那些房间,但我心底里不再把她视为臭虫,对她那一脸晦气也不再感到奇怪。”
“我在她那简易的房子前面站了一会儿,心潮起伏,,,这时有人手里抱着一捆木头从院子里走出来。来人看着面熟,我仔细看了看。
“天哪,希玛。”
“欢迎!真是令人高兴啊。到里面来吧,快请进!从这里我们得穿过厨房才能过去。”她把我领到厨房后面的一间小屋里。
“喔,现在我们可以静静地说会儿话了,趁咖啡还在煮着。”她微微笑了笑。
“感谢上帝,你看起来很满足,相当高兴的样子。”我仔细看她的时候忍不住喊出声来。
她老了许多,头发耷拉着,脸上满是皱纹,动作迟缓。但是从她脸上微笑的表情和眼睛里幸福的神采,可以看出她精气神很足。尽管腿脚有些僵硬,她还在那里熟练地忙碌着。
“我很幸福,我对生活很满足,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满足,困难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在好转。”
“噢,是这样,但是,,,”
我老问问题,活像一个问号。
她笑了起来。
“你觉得奇怪吗?是这样的,我自己以前也不相信,人的幸福在很小程度上依赖于财富和地位的高低。现在我为了谋生必须从早到晚地干活,许多以前的熟人再也认不出我了。但这些,我并不感到难过,,,现在我的生活已经跟以前完全两样了。”
“但是你承受得了吗?你有没有足够的精力?”
“的确这样的活儿并不轻松。但是这没什么。生活里最好的运气就深藏在烦恼之中。上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无所事事。但是,正如你所见,那时我的情况是多么糟糕啊。”
“嗯,你生病那个时候,,,”
“我生病?瞎说!我的确生病了,但那不是真正的病。相反,现在我倒真的有些病了。看看这些。”她把手和手指头伸给我看,那些关节的地方都长出了厚厚的肿块。
“这些都是干活造成的。之所以会是这样就是因为我过去过于保养自己。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后来到了必须为工作而奔波的时候,我是如此弱不禁风,以至于什么活儿都干不下去。就在那个时候我患了这个病。”
“肉体上的毛病也没什么了不起,只要灵魂还是健康的就行。”
“是啊,是啊。但我觉到好奇,你是如何做到在心里保持那么平静的。显然你的四肢肯定让你感到非常疼痛,难道不是吗?”
“的确痛得厉害,并且夜里总是痛得我睡不着觉。”
“是不是很难受?”
“根本不难受。你看,是这么回事:就是在晚上,在我痛得难以入睡的时候,这时候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她站在我的面前,一本正经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目光。解释道:“噢,这是千真万确的。也许听起来很怪,但在某种意义上我要感谢我那四肢所带给我的痛苦,因为它们造就了我的灵魂的健康。白天我没有时间去想永生世界,也没有时间去与上帝融为一体,如果这一切能给我带来安宁,我当然可以整夜睡得跟木头一样。”
“啊哈,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怎样得到满足感和内心安宁的。”
“是的,夜里,当我在上帝的旁边时,我过的是真正的生活。白天,我是在现世的忙碌中度过的,它跟做梦一样,过这种生活的只是我的身躯。”
我想着:祈求她教我走这条她自己正在走的道路。我又想到:那不是靠别人的帮助到达的,每个人都必须踏上自己的成长之路。
“你一定是非常幸福啊!”
“是啊,想想吧,在找到这个幸福之前,我必须经历多少困难啊!上帝跟别人做工作是不是也同样困难,还是我是最顽固的人?”
[我好奇她的好奇]
出地铁的时候,我走去了一个双向通道。对过有一位正在看着小屏幕,想来他在等二维码出来,我的卡在手上,伸出去刷了一下。闸机开了,我快步走向前,闸机在我就要走到时又闭合了。下意识地念叨了一句:不知道是他、还是我的操作来得迟一些。
本能地退后一几步,闸机又开了,他从那边走了过来,同时我看到自己近前的屏幕上写着一行告示,大意是提示我要等人家先通过。好啦,他已经通过了。再刷一下,我通过了。借助很短暂的回顾,冒出来一个词:自取其辱。我这刚才的行为,就是。
着什么急呢,你?这时,我已经走进了厕所,在尿尿。是啊,刚才的那会,自己有些分心了,想一想:要是总能记住:还有一个人在看着,那么,那时的对过的他和这边的我,一并站在那通道的两端时,我何至于急匆匆地想要抢在他的前面通过?
如是,在猛然觉到被在眼前闭上的闸机羞辱了一番之后,刚才的不快很快就消退了。来到了地面。巧了,遛狗时经常能遇到的那位大女孩正牵着她的狗朝这边走过来。还是头一次在这个位置遇到,匆匆的脚步缓了下来,实际停了下来,站在那看着。
她也在向这边张望的,不知道她有没有觉察到我,想来当时是没有的、然后在后面她或许会觉到先前好像感觉到遇见熟人了。不是吗?我们的感知,总有那么一个延时的。不是吗?我们的感知,总有一个前台收进、后台处理的过程?我想拍下她。
想想又放弃了。往前去,看看时间,还很宽裕,但也还是走的匆匆。地坪上有一个小孩在玩耍,边上是位女子。认出来了那女子,也认出来了那个小孩。走过去了,笑了,又折回来,走向她们,朝那女子说话:她今天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小男孩。
她笑:是啊,把头发剪短了。哥哥下学了吧。这句话,她一半是说给我听的,一半是说给她面前在准备跳过那个墩子的女儿听的。笑着,我走开了,我们本不熟,她或许把我和别个谁记混了。脚步很快,往前去。走到天桥的时候,见到你的同学。
知道我没可能将你错过了。到达设定的位置,在我预先设定的时间之前。后来,我在那个位置等了约莫三十分钟。后来,我回味先前自己捉急地抢那十秒钟。觉到很有些搞怪:那时的那行为,毫无必要。在那个时刻下意识地做出,出于紧迫感?
那会,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在那头告知我一个消息,说是一个不利的结果出来了,让我看看。我没看呢,已经被当时感知到的那种语气所传递过来的气氛给感染了。本来静静坐在那,立马变得有些心绪不宁。本来没到离开时间,立马站起身来。
所有的这些收进,在我进入那三十分钟的等待时,得以处理。我粗略地看了那份结果,判定为不是对方的语气所传递的那种,换句话,先前的感觉是大大的不利,这时的感觉是其实挺中庸的-谈不上什么利与不利,看着看着,觉到它其实合适。
还记得那会,我手里捧着书,正在结束一篇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文章,将要开启这一篇的“幸福在哪里”,边上本空着,这会坐了一位大女孩,她是如此好奇这本书,她把腰弯了下来,勾头去看封面,我觉察到了,把封面朝她那方向扭转点。
方便她看到。然后,我翻到了这一篇,看到了那题目,忍不住就想笑:她或正在将头稍稍地扭转过来,也看到这个题目?然后,被她刚才的举止扰动过后的自己平静下来,投入眼前的文字里。然后她在后面的某个站下去。后来,我好奇她的好奇。
今早,觉到鼻子有点不舒服了。往回找,怀疑就是坐在那里时变得不适的,因为后来走着走着,有停下来打了几个喷嚏;因为那会在接听那个电话之后,有立马觉到情绪低落;因为在接到那个电话之前,有坐在那短暂地进入了迷糊打盹的境地。
昨早,可不是这样的。可以推断,这种变故发生在这两个早上之间。就像,人行道上那棵歪倒的树,今早被发现已经扶正了,而昨晚好像还没有,我可以猜它是在今早很早的时候被扶正的,也可以猜它是在昨晚很晚的时候被扶正的,因为没遇见。
我有别的遇见。今早,我从那鸟窝下走过,树上空落落的,虽然好奇那一对椋鸟去了哪里,我一点不相信我能见到它们。我走了过去,然后听到了后面传来一阵椋鸟的叫声。停下,扭头仰视,先前没有的,这会有了,两只鸟站在那,看多只那么一会会,也就十来秒钟,其中一只从它们本在的低处,不断上升。
它进了那鸟巢。是啦,昨早我也见到了一只鸟走进了鸟巢。不同的是,那一次我特意在下面等啊等。那一次我先就见到三只鸟站在枝头上。我好奇它们三个的关系,以为第三只会是那一对的亲属。这些属于枝节,我高兴的是发现这个鸟巢是活的。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2023年09月06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五0) 2021.03.02
从那个地铁站开始,到那个地铁站结束。大多的时间,你和我在走路;其他的时间,坐在街边公园的石凳上聊天。你说你怕晒黑,我说我喜欢晒黑。走的时候,你比我先觉到热,因为你穿得厚;坐在那聊,因为我让阳光披在背上,觉到的是春天的温暖,你最后觉到了凉意,建议起身继续走。
聊了好多的零碎的话题,比如说到晒黑的时候,我说我家丫头全身皮肤都有些黑,不知啥缘故。你猜:晒得?我只能含糊地说:小时候是晒得多,现在其实没有怎么晒。你说你家丫头也黑,我凭仅有的那次见面,没觉得。你说是她自己在意,她说她自己丑。搜寻下旧有的印象,不会啊。
她自己觉得。那你要经常夸她,比如说:眼睛长得好看。你说你有说她长得好看的。她说除了你没人说她长得好看。哦,那会我们在边走边聊,我忍不住有点偷笑起来,那就要看她想谁说她长得好看啦。也许,同学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个说那个漂亮,那个说这个漂亮,就是没人提及她。
先前路过你楼下的时候,见着一所小学。离家是那么近,先前她应该在那享受一下就近读书的好处。你说那所小学才办了四年。我说你没让她在六年级转过来?你再次说那所学校才办了四年,是从一年级办起。我这才延搁好一阵地反应过来,现在最高年级也就是四年级,在这所学校里。
六年级要转,会成空对空。有时候就是这么好玩:明明前面有个拐弯,思维的惯性一直往前。那所小学边上是高楼林立,有好些新建好没多少年的,有好些正在往天上长的。你说这所学校开了六个班,还不能完全顾及到周边的小孩的入学。可以想见的是,那些楼里住了多少适龄的小孩。
我没有在这个社区落脚过,跟着你走,感觉是既旧也新,旧的是那些村子或者楼盘的名字先前听过很多次了的,新的是自己是第一次就近在这里走动。觉到是一样,又不一样。实在的话,借用你的描述,先前那块只是村子,尽是泥土,旧貌换新颜,这是一座新城,而自己只是熟悉老城。
小孩的未来,花了最多口水。你说她上初中了,离家有两公里远,每天早和晚你们要送和接的。我说还是老城好,学校好不好不管那么多,对我来说就近就好,幼儿园在小区里,好些年轻的家长说它不好,我觉得挺好。小学也有家长说它不好,我觉得挺好。有人提示丫头争取考好学校。
我不单没有这个想法,反过来把这话题跟她聊过一次:有些小孩会想着去参加考试,去读好的初中,你有这个想法吗?她瞪大了眼睛,这事对她来说根本在思考之外。接着我继续:爸爸的意思,你就在这所学校读初中最好,那样爸爸可以陪多你三年。当然,到时你自己想考我不会反对。
你听了,怼一句:自私。除了这个,还有关于对爸爸待小孩的观点的不满。说起你家丫头,你会担心她上不了高中,她爸爸一点不担心,说那样子的话就上个职高好啦,反正有大把的事情,需要人去做,比如开挖机。你的意思是他说得好轻巧,你的担心是她到时书没得读,成天待家里。
我能说什么呢?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个担心,离得还老远,回头她真要是那样,那她也就那样了。我还是讲别人的故事好啦:女儿在初升高的时候,他担心她读不了高中;升了高中后,他开始投入精力来辅导她的学习;高考的时候,他担心她读不了本科。她照样读上了本科,担心只是担心。
他是我的同学,离你这地相隔也没几个地铁站。想到我都跑到这里来会你了,我说这几天我要去骚扰他一下。你送我回到那地铁站的时候,我想起来说:今天听你讲的,零零碎碎的,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你回头告诉你家那口子,让他请我吃个饭,我要听他讲故事,好久没听他讲故事了。
你笑笑:他可以给你讲他那些客户的起起落落。听到你这么说,我在心中应一声:是啦,那样子才像故事。后来,我会在一个没去过的地铁站出到地面,我朝着自己设想的那个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在我而言,也是头次遇上的一座新城。走到了一条小河,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小河。
才猛然发觉自己走错了:自己是要往西去的,先前走的全是朝东。这条路很安静,街边的建筑很安静。没有埋怨自己多走了这么些路,没有庆幸自己多走了这么些路,只是在心中自言自语:怎么又搞错?昨天走错了门洞;前天告诉人家来和我汇合的线路,说是一直往东,本该一直往西。
读到一个同学分享的,是他在因为身体的缘故,休整了有一年多之后,回去上班了。有人问他:上班了吗一切可好?他回到:一切还好,所以上班了;上班了,一切还好,所以将继续上班。读到就像看到他回复到往日那一贯的俏皮,赶紧说:恭喜恭喜。他回:现在还有挺大的读写障碍。
想了想,回他:没事。神是要让你慢下来,省得让你身体比灵魂走得快。这一路过来,同学之中有好些在内里会嘀咕:这小子,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保不定哪天就挂了。他自己总也这么嘀咕过的,好在他设法让自己听到了谁的声音、更清晰的声音。我琢磨着怎么称呼:老天?上帝?最后选了他用的:神。完成于2021年03月0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