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经典《骆驼祥子》

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图片发自简书App

近日,我重新拾起了老舍的经典著作《骆驼祥子》读了了两遍,试着以自己的文字复述一遍。

全书以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北平为背景,以祥子和车为线索,描述了北平人力车夫祥子的悲惨命运;深刻揭露和批判了旧社会的丑恶面目,以及作者对社会底层人们的同情。

-1-

从乡下来到北平谋生活的祥子,年龄刚好十九岁,个子高大,头不大,圆脸,肉鼻子,眉短而粗,头经常剃得发亮。

他年轻力壮,很聪明,而且勤奋;他还有理想,有抱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过上好的生活。

祥子什么卖力气的活儿都干过,最后发现拉人力车是最好的职业,人自由,挣钱也多。

选择进入这个行业后,其实并非当初想的那么好,租车拉要缴“车份儿”。自己买一辆车最好,自由,挣的钱都归自己。

他暗暗发誓朝着买车的方向努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祥子经过整整三年的努力,终于攒够了一百块钱,买上了属于自己的一辆车。那一年他整整二十二岁。

从此,祥子视爱车和自己的命一样重要,拉车拉得更起劲,钱也挣得更多,对未来充满着无限憧憬。

可惜,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由于战乱和心怀侥幸,祥子被军阀乱兵抓了去当兵,车子被收缴,他第一次跌入了谷底,心凉了半截。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趁慌乱之际,祥子幸运逃脱,还牵到三匹骆驼,把骆驼卖了三十五块钱。

回到城里,祥子在旅店里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说胡话提到骆驼,被别人听了去,醒来后他就成了“骆驼祥子”。


-2-

虽然车子被乱兵收缴,祥子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身体并无大碍,卖骆驼得了三十五块钱。

祥子他来到了刘四爷的“人和车厂”租了一辆车,他不愿混日子,他有自己清晰的目标——通过努力再买一辆自己的车。

在“人和车厂”,他被刘四爷的丑女儿虎妞设计勾引下发生了男女关系,事后悔恨交加,愤而离开“人和车厂”到杨宅拉包月。但看不惯杨家人对下人苛刻、尖酸刻薄的嘴脸,毅然选择离开。

祥子失业后,漫步在街上,遇见文雅温和的曹先生,曹先生邀请祥子拉包月,祥子欣然应邀。

在曹先生家,祥子深深感受到如家的温暖。上至曹先生和曹太太,下至仆人下人,都尊重祥子是条汉子,丝毫没以前在杨宅窝火受气的感觉。

一次,祥子拉着曹先生跑得过快不小心摔一跤,曹先生受了伤,曹先生没怪罪他,让更祥子感激涕零。

祥子更加玩命地干,梦想再次买上自己的车的信念更加坚定。

谁知,又丑又老的虎妞找上门来,令祥子羞愧难当。虎妞不愠不火,和祥子商量着如何如何去讨刘四爷欢心,然后使老头子答应这桩婚事。

祥子左右为难,怎么做都难受,心里不是滋味。岂能娶母老虎为妻?如果拒绝,北平就那么大,恐怕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凭虎妞泼辣张扬的个性,她又怎能善罢甘休。


-3-

曹先生去和朋友看电影,祥子在小茶馆里等候。无意间亲眼目睹了另一位五十多岁老车夫差点饥寒交迫而死,以及其十二三岁孙子小马被迫拉车的悲惨命运。

祥子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想到未来自己可能就是这样的命运,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一直苦苦坚持的理想——买车,也开始慢慢动摇。

屋漏偏遭连夜雨,不久后,祥子积攒那几十块钱的积蓄又遭遇孙侦探的敲诈被洗劫一空,曹先生却早已搬离原处。

万般无奈走投无路之际,祥子只得投奔“人和车厂”,面对不愿意面对的虎妞和刘四爷。

刚好刘四爷要摆酒庆贺自己七十大寿,祥子成了帮忙的一把好手,整天像个陀螺似的忙个不停。

虎妞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老爷子面前把自己想嫁给祥子的事情给挑明,并得到老爷子答应。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落空。刘四爷恼羞成怒,坚决不同意。虎妞一不做二不休,坚决和父亲决裂,彻底倒向祥子,租房和祥子做起真正的夫妻。

婚后的日子,祥子反而觉得自己过得不如以前,理想和信念慢慢地被残酷的现实所蚕食,买车的梦想再也没有以前执着。

在此期间,虎妞回了一次“人和车厂”,想找父亲要点钱,但四爷已经人去楼空,虎妞悲痛欲绝,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彻底被切断退路的虎妞只好拿出几十块钱给祥子买了一辆二手车。这时候,祥子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祥子天天在外拉车,虎妞怀孕后天天在家养胎。

虎妞看不起左邻右舍,唯独喜欢被父亲廉价卖给别人做情妇的小福子,因为小福子见识了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事情。

小福子被别人抛弃后回家,是虎妞提供给她一个房间来卖身,并承担起养育两个弟弟和疯疯癫癫的父亲的责任。


05

自从祥子有了车以后,他不管天气有多么恶劣,仍然不顾后果拼命拉车挣钱,疾病终于压垮了这个壮实的汉子。

躺在床上,小福子几次来探望他,一来二去,祥子从心底感激她,并从心里慢慢爱上了她。

觉得小福子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虽然小福子靠卖身挣钱,身体并不干净,但她有女人味,有责任感,而且长得还不错,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

看到这一切,虎妞大为光火,后来把提供给小福子卖身的房间给收回来。

祥子病好后,虎妞的身孕临近产期,有天疼得不行,让祥子叫了接生婆来接生,因虎妞平日里吃的太多,胎儿过于肥胖生产困难。又因为过于愚昧,请大仙陈二奶奶来施法,同样无济于事。

夜里十二点钟,虎妞和胎儿双双难产而亡。祥子处于奔溃边缘,忍痛将车买了给虎妞办丧事。

办完丧事,小福子有意嫁给祥子,但祥子觉得如果娶了她负担不起,想等以后挣了钱再回来找她。因为小福子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两个未成年弟弟和疯癫的父亲。

收拾好行李,祥子来到夏家拉包月不如意,不久黯然离职。此时的祥子意志逐渐消沉,越来越觉得自己活成了从前讨厌的自己。

偶然间,祥子再次发现曹先生又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祥子满心欢喜去投奔,希望又从心中冉冉升起,对未来充满着憧憬。

而曹先生竟然爽快答应了。

当他兴高采烈去接小福子的时候,听到的是小福子死亡的消息。

这无异于大好晴天一声霹雳,祥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小福子的死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6-

祥子所有的希望和梦想全部化为了泡影,他开始抽烟喝酒、既嫖又赌、坑蒙拐骗、打架斗殴,不讲信义,只有钱才能给他带来一丝丝暂时的安慰。

他浑浑噩噩麻木不仁,今朝有酒今朝醉,过一天算一天,没有了希望和梦想,一步一步往下沉沦,开始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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