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蕾说自己为什么拍电影,说是,我说我不行,她说我一定行,他太太太肯定我了,我一直是很相信他的,所以就去拍了。
这种关系真的是令人羡慕,令人惊叹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这种关系深切的吸引我,这是一种极度的信任和依赖吧。我希望能遇见这么一个人,有个这样的人无论如何心中都会有些感念吧。
陈丹青说:中年后很少懊悔。但对许多事沮丧。但沮丧在我是很平静日常的情绪,又是简直令我快乐。
真正的接受生活无意义,生活令人沮丧,这件事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这意味你你能接受很多的坏事,很多的不愉快,对生活丧失很多的期待。但也同时也更加强大吧。
你变了,你对记忆的解读同样在变。我们的记忆不是固定的,我们在变化,因为记忆对于我们的意义也在变化。我们和世界都是恒久的变化体。
死亡就是没有了,死亡是木盒子的一堆灰,你得预先接受,有一天你就是这堆灰。
我现在还是很恐惧,无法想象自己的亲人是一堆灰,更加我无法想象自己也会成为一堆灰。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必然的让人失望的结果。可也正因为有了终点才更觉得当下的美妙和不可替代吧。就像现在虽然我和家人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少,但我越来越明白很多时候什么都不做的只是陪伴才是最简单却又最难的爱的表达了。陈丹青写木心的死亡真的让我哀恸到不行,她说木心竟然死去了,和她母亲一样,像一条狗一样死去了,消失了。真的是心痛。
二十五岁的画像,就是瞧着这个青年,直愣愣的装大人,装成熟,可是脸上分明有野心。
现在的我也处在25岁的年纪,总是试图去总结出一些人生的道理,总是试图去弄明白一些什么。可终究只经历了这一小部分单薄的人生呀,能说出什么真理呢,不可能的,只是仍旧执拗的留下一些这个年纪的认知,回头再看也是可爱的吧,能推演出自己变化的轨迹。
绘画的过程,天然地安静而专心:我羡慕这个感觉,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的方式,能听到自己的,纯粹的沉浸于一件事的感觉。
一块白布,开始画,完全不像其他,根本顾不上:完全顾不上别的事,是什么感觉呢。想要体验一下。
我没自以为重要到能不被人误解,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法做法,可以要求人别误解吗:这种想法真的是震到我了,把自己放到很低同时也很高的位置,不认为自己多么了不起别人不能误解自己,也把自己看到的很高,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误解。就接受人终将被误解,人终究会很难被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少些期待,是不是也就少些失望了。
我写了散文拿去发表,都快40岁了:看到陈丹青这个说法,心中感觉宽慰许多,我到40岁还有15年呀,15年在现在的我看来是一个天文数字,是一个无比遥远的期限,想一下我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去做这件事,真的是十分美好和值得期待呀。
我的40岁是什么样子呢,我会拥有家庭吗,我会拥有爱人吗,我会拥有孩子吗,我还会在青岛生活吗,现在的这些我爱的人还在身边吗,大家还有联系吗。40岁的我肯定比现在更好,会对现在的的自己说什么呢。会遗憾现在带的职业吗,会希望现在的自己更加勇敢吧。
其实勇敢也没有那么难吧,起码可以从现在开始更加勇敢一些,更加勇敢的尝试一些东西,去表达,去爱,去发现自己。
平畴交远风,良苗亦怀新
无风云出塞,不夜月临关
知道生活无意义,就能大约活的有些意义吧:放弃一些宏大的追溯,着眼于当下生活的每时每刻,大约也能从生活小美中发现并得到一些意义吧。或者说意义本身就是人类构建出的一个概念,一个让人愿意为了这个去克服当下痛苦的概念。
人越老越不犯傻,青春可贵,有一半是指犯傻
纽约的伟大是它鼓励你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做你自己,做独行侠:做自己,做独行侠需要强大的心力,当外界能够更包容的时候,我们所受到压力也就仅仅来自于自己了,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幸福的,我想这就是纽约的伟大之处吧,起码给你权利去试着成为自己。
艺术家应该狂,应该自信,应该老子天下第一:人的一切状态都取决于自己跌内心,当你自信,当你有了一个强大的内在体系也就肯能没那么害怕外界的评价了吧。
爱的主要优点,在于能把个人宇宙化;每个人的宇宙都是自己的世界,当你沉浸在爱中时,自然就会让自己的宇宙呈现出无比美妙的情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