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的眼睛像大海一样,
在深沉和多变之际
不了解自己的意志。
夜晚在你我之间用双边的词语
编织了它的布匹,
直到世界之钟在冬天沉默的深渊里
失去了它们的手。
而你在夜晚编织的布匹下面
启航去寻找不幸。
早课抄了冰岛诗人容·乌尔·沃尔的诗歌《像大海一样》。
昨天晚上看完电影回到家中已经快到十点了,清清爽爽的,便没有冲澡,直接坐到书桌前做晚课,写流水账。一切弄完已经快十一点钟了。睡得晚并不影响早上起得早,四点多钟自然醒,一夜无梦,睡眠时间不多,但睡眠质量还是非常不错的。前天午夜打雷,据说很响,我竟毫无察觉,只是天亮时看微信朋友圈时才知道。心无挂碍的人才睡得安稳吧,虽然我知道睡得好不好真的跟心态无关。
早饭后跟太座一起去父母家,一则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看看了;二则又到了每年下新酱的季节了,要把母亲煮好的黄豆拿回自己家晒干粉碎。天阴沉沉的,凉风习习,好像有雨的样子。我喜欢吃自己家下的酱,吃不惯买的酱,二十几年了,每年这个时候总是煮黄豆、晒黄豆、买西红柿下黄豆柿子酱的。
中午在楼下燃着了烧烤的小炉子,跟太座一起烧烤,喝了一瓶啤酒,面红耳赤心跳头晕。烧烤心结说来应该有三十几年了,在延边上学时,每次吃到烤牛肉,切身地理解了脍炙人口这个成语最本初的意义。后来结婚住平房时又自制烧烤用的小炉子,在自家院子里烧烤,后来上了楼房,才开始到串屋串棚吃烧烤。年龄大了,牙口大不如前了,所以这几年吃的次数也少了,但总在心里还有那么一个念想。
午睡后,冲一杯清茶读书。读西方现代诗歌选。说是现代诗歌,大都是十九世纪末到整个二十世纪的诗歌。只是喜欢读,喜欢时也会读出声来。刚结婚时,太座家里陪嫁来的录放机除了听歌带,还录了每天晚上坐在台灯前诵读的大量的诗歌散文。那时也喜欢喝点儿小酒,喝得不多,每天只喝一小盅,就趁着那微微的酒意,每天晚上都在朦胧的台灯下诵读一段自己喜欢的文字。后来,后来……蹉跎了岁月,荒芜了生命。
今天晚上又是“在星空下阅读”集中活动时间。准时到教学楼六楼与孩子们一起活动。继续研读鲁迅先生的《呐喊》。我觉得读鲁迅应该是一种常态,而不仅仅是一个特定时间的阅读。常读常新,每次开卷都应该有一种被唤醒的感觉。我告诉孩子们读书不是为了给书贴标签也不是为了给书的作者贴标签,更不是为了给自己贴标签,而是通过读书丰富充实自己,读到了什么,懂得了什么比夸耀自己读了多少书更为重要。前几天刚刚看了影片《冈仁波齐》,是普通人的朝圣之旅,而我觉得我现在跟孩子们一起夜读经典也应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朝圣之旅。就像宪平转发来的那句话: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
明天又要上课了,五天后期末联考。
冲澡,晚课,流水账,读书。(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晚课抄了《诗经·小雅·角弓》:騂騂角弓,翩其反矣。兄弟昏姻,无胥遠矣。尔之遠矣,民胥然矣。尔之教矣,民胥傚矣。此令兄弟,綽綽有裕。不令兄弟,交相为瘉。民之无良,相怨一方。受爵不讓,至于己斯亡。老马反为駒,不顾其後。如食宜饇,如酌孔取。母教猱升木,如塗塗附。君子有徽猷,小人與屬。雨雪瀌瀌,见晛曰消。莫肯下遺,式居娄驕。雨雪浮浮,见晛曰流。如蛮如髦,我是用憂。
抄了《论语·子罕第九9·10》: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
抄了《禮记·曲禮上第一》:幼子常視毋誑。童子不衣裘、裳。立必正方,不倾聽。长者與之提携,刚两手奉长者之手。負、劍,辟咡诏之,则掩口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