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大文人李渔的《闲情偶寄》,主要介绍如何精致的“吃喝玩乐”。
要说到小资,李渔估计是鼻祖,读他的《闲情偶寄》大约是可以窥探到清初小资们是如何“矫情”过生活的。
回归到如何优雅的吃笋…
李渔说吃蔬菜就吃一个“鲜”,这是超越肉食的味道。
而笋就匹配了这个“鲜”。
当然城市里长出来的笋再如何鲜美都是不行的。只有山林中长出来的才是优等品,配得上“笋”这个名儿。出身决定命运有没有,笋也是讲究出身门第的。
吃笋的完美方式概括为两个:
素吃,白开水煮后,蘸酱油吃。
我理解为白灼了。连香油都不能用,因为香油的香味会侵略掉笋本身的味道。
荤吃,和肥肉匹配。还只能是猪肉。鸡鸭鹅是万万不配的。
做的时候和肥肉一起同煮,快好时,把肥肉去掉,单独再煮会儿,这是荤吃的最好方法。我想大致就和现在的油焖笋一个道理了。
只是对于新鲜的笋,我好像没有品尝到李渔所描绘的“鲜”,新鲜的笋总是带着一股微微麻的感觉,莫非我吃的笋出身不如李渔吃的笋正统。
反倒是笋干,我觉得清炒还是炒肉都很好吃。特别是嫩嫩的笋尖晒成的笋干,泡发后切成段,用辣椒爆炒,吃起来爽口下饭。若是配着香醇的腊肉一起炖煮,笋干吸收了腊肉沥出来油,柔和在一起,也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我这种吃法,在李渔先生眼里就是暴殄天物了,把笋的“鲜”糟蹋全无,估计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乡野村夫饱腹之举,不能登大雅之堂。也谈不上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