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风起的时候,你说你梦到了成都,梦见了那里的闲适与宁静,听见了只属于成都的故事。柳絮纷飞的时候,你说你又梦到了成都,走在很多人走过的春熙路上,奔跑在只有梦里才有的自由里。后来你真的去了成都,你告诉我,没能看懂街头大妈打的麻将,武侯祠里也没听到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叹息,没有像赵雷那样低吟浅唱的诗人。我问你是不是觉得遗憾,你微笑着摇头,毕竟那是我梦里不止一次出现的成都。我问你会不会再去,我很喜欢你的回答,你说,梦没终止之前,你就必须去寻找。 《成都》
我们都是守着残酷和温柔在成长,迷迷茫茫,踉踉跄跄。在本该最真诚的年纪里学着镜子里的大人画半面妆,喝醉了不痛不痒。向往的生命和自由恰好是两个方向,有些东西崩塌了,有些信仰又重新树起来,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毛不易《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