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慢点” 你笑着说,只对我一个人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能和你单独在一起待过将近10分钟的时间,此生足矣。这10分钟将是以后漫长岁月的青春记忆,虽然短暂。待过,管它10分钟还是一辈子。
十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有了初冬的迹象,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看着马里奥.普佐先生的小说,故事里精彩情节并没有影响我的困倦,这远没有对面坐俩姑娘能让我忘记一天的劳累,我装作不经意间的看了她俩,合上了睡觉时张开的嘴巴。因为知道在公交车上见过的大多数人往往只有一面之缘,所以我就肆无忌惮的多看了她几眼,我深知得不到的爱情是可怕的,只是抱着欣赏美色的眼光去看她,如果我知道在以后无数的日子里,我会经常失神的去想念她,我会不会这样做,朋友,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会的,让我知道世上有这样的女孩存在,这个女孩有几分钟是独属于我的,我这样的人也曾走进过她的世界里,我的心为她而折磨着,这就够了!
在我完全可以凭借自制力将这份奢望的感觉忘掉的时候,我又与她相遇了。清晨的日光照在了她的身上,慵懒的头发,惺忪的眼睛,丰满的身体,因强光照射周身的灰尘也同样的圣洁,一种母性的光辉从此定格在她的身上,如乡村的早晨,太阳刚到半山腰,新嫁的媳妇起来开自家的大门,亦如婚嫁几年的年轻少妇坐在院中,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让男人去菜园里摘些菜!
她坐到了我的旁边,我能听到她耳机里的声音,我们坐的是如此之近!她是一个喜欢戴着耳机睡觉的女孩,我是一个喜欢看她睡觉的男人,她今天没有洗头发,她很少化妆,她从不喷香水,她的手有一种让人怜爱的想法,她有一张鹅蛋脸,一双高贵,严肃的眼睛,挺立,秀气的鼻子,小巧可爱的嘴巴。哪个幸运的男人会得到她,她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生交给哪个男人,并为他生儿育女,一生荣辱与共。
在我将封信交给她的前一天晚上,我曾想过无种方法交给她,但终因根本送信的方式不对而告终。也曾想过我是不是太奢望了,这太不现实了,她会不会觉得太突然了,本能的反应就把我给拒绝了,以至让我没有勇气再次采取动作。
终于,意料之内的结果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像个小丑般的手嘴并用才把她的眼睛集中到我这里来,我不敢看她疑惑的眼睛,把一封皱巴巴的信交给了她,我像是一个传销人员,她像一个即将被拐骗的无辜可怜少女,惊讶,愠怒,转化为 “不用,谢谢”,她一定拒绝过很多推销人员,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脱口而出如此得体的语言。
我不是一个对待爱情死缠烂打的人,我也非常讨厌那种人,惺惺相惜,两情相悦才能称得上是爱情,说也奇怪,自从那次鲁莽的行为过后,我会经常的见到她,并且突然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看我的眼神给了我继续的勇气,殊不知,越深即越惨。
冬日凛冽的夜晚,我在她下车的站牌前等她,手提一兜水果。我害怕见到她,又怕见不到她。她来了,直到她出现害怕的表情我就已经知道了结果。我跟她语速很快的说了很多话,说了很多漂亮的话。
就这样吧,慢点。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