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牌
麻将的字牌,是包括风牌和箭牌,风牌即东南西北四风,箭牌含中发白三箭。要数大番的胡法,字牌的组合占据半壁江山,除却清一色外,其中的胡牌中必有字牌的组合。最常听的莫过于大小四喜、大小三元、全字等等,但是这种几率是少之又少,平生见过大小四喜,在近十五六年的时间里,只发生四五次,而大三元也只有五六次,自己在国标麻将的第一次月赛中差点做成一副小三元,最终遗憾以流局结尾,全字也只是国标麻将中高级胡法的一种,至今还未见过。
字牌是麻将一百四十四张中占了二十八张的部分,但由于麻将牌中其独特的存在,又由于其刻画之精妙,总会被许多人一开始按捺在手心不愿意舍弃,这就意味着顺时便顺,逆时便逆,最后总是让牌做了自己,而不是自己做了牌。这就是现实中的幻想,有时候想着想着没准还真成了,但大部分时间总是白日梦,越陷越深的时候,也没有人会再来拉你一把。
风牌,上次的行牌中也有提到过一局,因为在母亲家乡的十三张,风牌还是较重要得点数的落脚点,因此开场得看上手牌来决定风牌出发的次序,日本麻将也有类似的情形。但在父亲的十六张概念里,风牌除非是上手就成对子,否则它应该是被剔除的首要领队。相对的,在国标麻将中,风牌是可以首出或者中巡及最后出的牌,这是相对来说比较正确的选择,照旧得依据牌河里面的因素来最终确定是否应该出,因为会有五门齐、七对等考虑胡的牌型。
箭牌,中发白似乎总是粘连的角色,却又是相互独立的成分。追根溯源,父亲的十六张白总是被翻出的角色,但是当替神是白的时候,白便不能被翻,但是中发却是一定要的,就是国际麻将中花的作用,因此这样的变化才会更多,倍率更高。而母亲的十三张白只是替代了替神的位置,如五万的财神,白可做五万的位置,但不能替代其他,但是可以恢复成白自身。国标麻将和日本麻将由于没有替神一说,中发白和其他还是相对同等级的,但是一旦成刻子就不一样了,便会有相应的番数。
字牌,在麻将的雕刻过程中有着自己的形象之处,但在日麻中,白就是光滑的平面,并没有被雕刻,看了油管上有关麻将牌的制造,觉得工艺的复杂,但同样颇具匠心。打磨、上色的工序逐步显露这白皙的麻将,还记得曾经的我一张张洗过的麻将,那时的我看过香港赌术电影,其中的一句话“想让牌来,那就好好与他相处,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抱着他睡”,做不到抱着他睡,但是可以为了去除清尘,结果过于认真,导致中字牌的红淡退了许多,发字牌的绿色也暗淡了些,在阳光下曝晒了身上的水珠,灿灿地映照在我脸上,还不错,那之后拿这副牌打的时候略微占据上风,之后忙于学业,那副牌掉色又掉的厉害,就没有被拿出来再玩了。
字牌的魅力在于字体的精妙,而其与庄闲对应的风牌以及傲然存岭的箭牌,都像极了高位处的牌,若不是那种位置,似乎很难把握其走向,有时还会被其玩弄心情,早早地泄气。这有点像社会中的我们,有时候会被压抑,但我们尽管抱怨,却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行踪,当没有风吹来的时候,依旧还是原地打转的迷茫,但是换个角度,换个心情,总是会遇见东边日出西边雨的神奇景象,字牌叙说着很多朝代的故事,也继续说着彼此的故事。
字牌平添了麻将的神色,是与麻将的捷径渠道,它以刻子的魅力诠释了麻将中独一无二的风与箭,如战场上的硝烟与战火,但是这应该是一场没有声音的硝烟与战火,愿此为宝,也以此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