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问：神存世焉？锺樂答曰：非为定论。述而曰：子不语怪力乱神。此乃中正之语，非子之灭神，盖子之敬神，敬而远之，不晓天地鬼神，故不论存灭。魏晋以降，天竺佛释，普渡中原，齐梁崇释，梁武至彰。六朝战祸，万民失所，白骨露野，内崇儒教，未定凡生，唯附老庄，寄托云鹤。然肉胎凡身，非皆识老聃之法；白丁俗夫，未咸悉庄列之道，何以托生？附释也！华夏之神通，化异族于儒道一也。佛儒相济，盖以修徳为宗；释老相合，乃以化神为极。天竺佛神源出何处，非为华夏之考也，其为民之用地，则华夏之崇也，同其用地，化其繁复，华夏之功也。
客问：人内神也？神内人也？锺樂答曰：人内存神，可矣。今时亦有异象丛生，其理为何？西学赛生未通其法，德意志之康氏以目的论芸芸众生，利赛生明道。然若以天下为目的，谁统其道？置神也！人心置神，明畅学道；人心附神，勤苦修徳；人心察神，解悟知美。
客问：君内存神焉？锺樂答曰：存矣。然非畏神 ，乃与神通行也。经文可察，神初为人，因修徳有为，而成人上之人，后化而为神。故神存于心，亦为修徳也。古往今来，德不配位者，人心不附，仙神不救。命理虽有优劣，运势亦有起伏，唯德行不备，纵天选之子，必落于虚妄。畏神者，身怀罪孽；求神者，若有所愿；敬神者，存而不论。如为修徳，皆可通矣。
神者，存乎？可存矣。神者，可求乎？可求矣。若是炼德，则与神通行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