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圈子里大概有很多人是从我这边知道贤二的存在的,但我自己从哪里关注到贤二,我居然怎么回忆也记不得了。反正已经至少有个两三年的时间。我对自己的记性真的是要给跪,很多事情一过就忘大概也是种神奇的超能力吧。昨天还和朋友聊到他说计划要去一趟好望角,我第一反应是这个地方是曾经学的发现新大陆的时候当中的一个地方吗,答案好像不是。朋友说我,“知道你历史一直很差,但也不对啊,这不是地理吗?”我尴尬又理直气壮的回他一句“你忘了,我不仅历史不好,我记性也差啊”。为此我专门在微信读书买了一本名字叫做《超级记忆力训练法》的书,准备好好读一读,说到这儿可能有人要笑我了,笑吧笑吧,毕竟笑一笑十年少嘛,我的存在能你们越活越年轻,说实话,我也会蛮为自己的价值开心的。
当下的年轻人,大概不只我一个人,会间歇性抽风,去删除朋友圈,微博,QQ空间动态,甚至于QQ空间的留言。我已经记不清有过多少次这样的间歇性抽风了,但我知道每一次抽风过后都会留下一种被叫做间歇性后悔的后遗症。比如,曾有一次删了某人的联系方式,后来后悔至极,花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又找回了那个联系方式,当初删除的时候内心真的是有无比坚定的决心,绝对是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都快要忘记为什么当时要作出那样的举动的时候,最后因为当初隐隐约约点点滴滴在脑海拼凑出的并不怎么完整的美好回忆而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所以后来,无论关系到什么程度的人,我都要秉持一个原则,决不删除别人的联系方式,朋友有时候无意的一句快删了吧,我就听听,自己绝对不删,无论当时多么不美好,相信我,时间会抹去所有的不美好,慢慢将美好沉淀,彼此冷静一段时间,还是会因为那些时光沉淀下来的美好而去想念那个人。所以,我不删。
跑偏了,再把自己拉回去吧,如果不是当初有一次抽风的厉害把曾经的朋友圈删了精光,以前的回忆也不至于无迹可寻,包括何时结识贤二。对于这一点,还是要感谢微信,后来对朋友圈的改进,设置了状态仅对自己可见之后,我再也不删状态了,改成了间歇性状态仅对自己可见。又有人要笑了吧,好幼稚呢,对啊,毕竟我还小啊。
模糊的记忆里一位被我称为蓝颜知己的长者曾因为我将贤二传递给他而对我道谢过,贤二机器僧的公众号,很多时候像自己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总在你得意时给你警戒,在你失意时给你鼓舞,总之就是日日陪伴,却未曾谋面。
之前有在各种渠道浏览过一些对龙泉寺的介绍,什么高科技啊,什么高学历人群聚集地,什么幽静之所啊等等。但以上都只是听说啊,某次在朋友分享了一篇题为《龙泉寺,一夜之间被刷屏的神秘组织》的文章,被一个学姐看到了,学姐说了这样一段话“因为柳智宇,特别想去这个寺庙,一直没见过他照片,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推荐蒋方舟的《我承认我 不曾历经沧桑》,里面有柳智宇的传奇故事。”因为这段文字,更坚定了我要去龙泉寺看看的想法,果断在第一时间买了那本书,书里写柳智宇的那篇文章标题叫做《天才的出走》,对啊,放弃麻省理工全额奖学金的人,是被无数普通大众定义为天才型的人物,而这样的人,为什么却选择了出家呢?带着这个疑问,我看完了文章。
“世界并非是不完美的,或是正处在一条缓慢通向完美的路上;不,它在每一个瞬间都是完美的,一切罪孽本身就已经蕴含着宽恕,所有小孩本身已经蕴含着老人,所有婴儿都蕴含着死亡,所有濒死者都蕴含着永恒的生命……学会爱这个世界,不再拿它与某个我所希望的、臆想的世界相比,与一种我凭空臆造的完美相比,而是听其自然,爱它,乐意从属于它。”
这段话出自黑塞的《悉达多》,讲的是一个青年人孤独地寻找世界之真理、生命之真理、自我之真理的故事。这段话是蒋方舟写给自己的师兄柳智宇的话。
真的到了龙泉寺内,因为我的心态不是那种虔诚的专去拜佛的信徒,所以轻松自在的拍照,聊天,看风景。在寺庙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年纪稍长一些的人是为了信念而去,而年纪和我相仿的大多是和我一样为了贤二而去,偶尔会和陌生人寒暄一句“你看见哪里摆放贤二了吗?”,然后分别。
在庙里随意逛,走到哪里逛到哪里,毕竟不是专程来拜佛之人。有缘分的两个地方是图书馆和抄经室。看到图书馆的楼的时候以为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进入,便趴在窗户口偷瞄,旁边以为热心的大姐说“旁边就是门,进去看,没关系的进去看”。道谢后边安心的步入,门口有个大的电子屏,上面在播放寺里日常生活的纪录片。有看到里面的一个片段是僧人入寺后要辞亲人,看到那个画面竟然眼睛有些泛湿。在剃度环节的时候全体僧人会一起合唱一个什么固定的歌儿,旁边的一个姐姐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跟着附和,在她和他朋友的聊天间听出来她大概是个在学习佛法的学生,有在讲曾上谁的课程之类的话,还时不时指一指屏幕上面的法师说着曾上过其的课,是个超级逗超级有意思的人。纪录片里确实有个笑起来特别可爱的人,可惜了他们的名字都是贤-法师的标准,根本记不住谁是谁。中间有采访他,他讲到当初在炎热夏季清理粪池,浑身肮脏,又饥渴难耐的时候,有师兄端来一盘西瓜,大家便开始忘记环境的吃起来,当时竟也还觉得味道极好。播到那一段,尤其被一个笑起来那么可爱的师兄讲起来我站在屏幕前也笑的合不拢嘴。
随后逛着逛着就逛到了抄经室,本不知道是,走进去才知道,一位师兄见是散客,特别礼貌的过来问候“师兄您有报名排队吗?没有的话,您要抄经文吗?”,我回问一句“是谁都可以抄吗?”师兄说“您可以这边先净手,祈拜后领经文。”按照师兄的描述,我照做了,坐下来开始抄写“般若波罗蜜心经”,大致内容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类的文字。抄经文的是那种一笔一画慢写,内心可以达到富足的安静的状态的过程。
在路上碰到一位师兄背着一个映有贤二的包包,我便问了一句哪里可以买到,师兄笑着说“多来参加几次寺里的活动,就会送”。我去一趟那里得来回将近6个小时的时间,好让人尴尬的距离。
回来后,朋友问起“去了龙泉寺感觉怎么样?”
我说“是一个还想要再去第二次的地方”。对,那是一个值得再去第二次的地方。
朋友又问,那么对柳智宇出家的原因与了解一二吗?
我说“嗯,我觉得出家就是种逃避,尤其是看完柳智宇的故事后。你看凡人出家,都是那种遭遇各种磨难后,说什么看破红尘,其实就是难以面对当下了。据蒋方舟的文字叙述,柳智宇原本只是想去龙泉寺做个净僧的,只是因为当时关于他的舆论四起,不得已剃发出家。
我说佛学也不要感悟的太多了,浅层就够了,和传销一样,容易被洗脑,我问朋友,我这样说算不算大不敬。
他说不算,心中有善才叫真拜佛。嗯,大概这就是佛家真谛吧。
朋友说寺庙真是个特别聚善的地方,各地的善男信女,大家都特别温暖,他说我们应该有时间多去拜拜,刻意洗涤浮尘,净化心灵。去龙泉寺一趟是刻意为之,但拜佛这种事就随缘就好,有些事情心存敬意就好了,没必要刻意为之。就像我机缘巧合走到了继升塔,因为心里那份敬意,我也要随大家一起上前绕塔三圈,但我不会为了绕塔而再去一趟寺庙。
带柳智宇接触到佛学的人是北大耕读社的创始人就读哲学系而今入龙泉寺的贤庆法师,其当初给耕读社三条社训,其中第二条是讲要“怀大爱心,做小事情”。初看到这四个字,觉得有某个根神经跳了一下,为什么跳,以及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就留给时间去探索吧。
我说这是个和普通寺庙不太一样的寺庙,至于哪里不一样,除了上面的描述,最主要的一点是迄今为止真的能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清净的地方。从进寺,到出寺,包括外面慈生堂卖蜂蜜的,所有人见了你都会称呼“师兄”,就像去济南,所有人称呼你“老师”一样。大家说话都很温和,很舒服。
怀大爱心,做小事情。这八个字也送给看到这堆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无章可循的文字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