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不适,让我觉得我该出去转转才好。
可是,听着窗外的雪粒子轻轻的拍打着窗上的玻璃,我觉得出去转转是不可能的。但是,天气在冷,也阻挡不了我要起床吃早餐的习惯。
我起床了,站在窗边,拉开窗帘。
看着楼下白雪皑皑,矮楼的楼顶都带着白色的帽子,鹅毛大雪还在不停的飘啊飘的……
决定先做早餐吃。
简单的煮了一碗面。
吃完,就下楼,冒着大雪,在雪地里,漫无目的一走三晃。
凛冽的寒风撩拨着我的嫩脸。
我有点冷,就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这才感受到受伤的半个脑袋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格外的凉且不适。
于是,我迅速带起衣服上的帽子,在雪地里停留了片刻,就又赶紧回家了。
回家了,我觉得我不能这样惯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凉了,难受了,就带个帽子,这不是年轻人的作风。
到家片刻,我卸掉了头上的帽子。
重新穿上了皮靴,又出门了。
一路上我坚持没戴帽子,努力让自己的头部适应着冰冷的天气。
走着走着,我似乎不在冷了,头部也不凉了。
到了我妈家。
妈妈打开门,看着我头上的白雪,连忙拿来毛巾帮我拍打着,嘴里不停的说着:“天气这么冷,带个帽子保暖,老了,头不会疼痛。何况你那还受过伤。”
我淡淡的说道:“我不冷!”
“不冷,也把帽子带着。”妈妈命令道,“你那受过伤的,不注意保暖,以后有你难受的。不听话,以后老了,就后悔。”
她像几辈子没说过话一样,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我都无法插嘴。可是,我的眼睛不争气的湿了。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担心的说道:“咋回事儿了?又哭了?”
我说:“哪儿有啊!眼睛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流眼泪。”
“眼睛是肝火。吃清淡一点。”老妈柔声说道,大概是怕她语气过重,我难过,有意轻声温柔的说。
我的心里极不舒服,心想受伤了能怎样,以后老了头疼了,又怎样?后悔了又怎样?这一切都是命。该来的总会来,谁能抵挡得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顾虑多了,真的好累。
心里这样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给我戴了一顶暖和的帽子。
妈妈问道:“中午想吃什么?老妈给你做。”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随便吧。”
“给你热,你喜欢吃的包子,煮粉丝汤,行不?”
我说:“行吧!”
看着老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的思绪万千,除了心酸,便是更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