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芝加哥的下水管道
19世纪60年代,如果你走在芝加哥的街头,你肯定会为当时恶劣的卫生状况而发呕。
芝加哥因为地面平整,且土壤的渗水性极差,每次下雨,雨水无处可排,整个芝加哥就变成一片泥泞,地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垃圾,泛着绿光和泡沫,连猪都嫌弃的仰着鼻子不堪忍受。
糟糕的卫生状况,以及一次又一次的传染病“瘴气”,让政府考虑如何改善芝加哥的卫生情况,他们觉得改善了城市的卫生,应该会减少瘟疫的发生。
于是政府成立了一个下水道协会,并发起了一次治理城市下水道的招标。
最终他们选择了一个年轻人,叫埃利斯·切萨布鲁夫,曾经是一名铁路上的工程师。
1856年,埃利斯游览了欧洲各国,不是为了异国风光,而是去考察城市下水道。
回到芝加哥以后,他们提出各种方案,如何修建城市的下水道。由于当时芝加哥城市已经建好,以当时的技术条件,在地下挖空去建下水道成本极高,最后,埃利斯利用了自己铁路上的技术——千斤顶,提出可以把整个城市抬高,然后在抬高的空间来修建下水道。
于是在当时的芝加哥街头,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栋几层楼的大饭店,下面一圈千斤顶,被慢慢的抬高了,整个抬高的过程中,饭店的客人进进出出,饭店还在正常营业。
而普通民众被要求负责抬高自己的屋子,有一些人想办法把房子抬高了,一些人无法抬高的,就把自己家的一楼变成了地下室。
就这样整个芝加哥被抬高了10英尺,也就是差不多3米,在这3米的空间内,构造了城市的下水管道。
下水管道建好了,人们的各种废水和排泄物从下水管道排走了,城市的地面变得干净了。
但是废水排到了哪里呢?
排到他们的水源,然后他们又喝了回来,瘟疫继续进行。
(2)传染源是水
当时欧洲瘟疫横行,但是人们普遍认为病毒是通过气体传播的,并且当时他们称瘟疫为“瘴气”。
直到一个英国的流行病学家——约翰·斯诺,在霍乱横行的时候,通过统计学的方式,统计出:霍乱应该是通过水源传播的,而不是空气传播。
但是这个说法并不被当时主流的医学界所接受。
直到一次霍乱盛行时,约翰·斯诺建议封锁一口水井,之后霍乱奇迹般的消失了。这个时候,有一小部分人开始相信他了。
但是直到约翰·斯诺死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发现都并不为医学界承认。
直到1905年,德国医生科赫使用蔡司光学研究的(镜片)显微镜,第一次观察到了霍乱病菌,并因此而获得了诺贝尔奖,这个时候人们才真正意识到病毒的源头是水。
但是我们知道了水和传染病的关系了,如何净化水呢?
(3)氯化法净化水
这时候,一个英雄人物出现了。
约翰·李尔,美国泽西城的一名医生,他的父亲就是在美国内战时喝了一杯感染细菌的水而痛苦死去,他一直在研究如何杀死水中的细菌。
后来他考虑也许可以用化学的方法,他发现漂白粉可以杀死细菌,但是人喝了漂白粉的水也会死去。
于是,他一直不断调整漂白粉和水的比例,他想找到一个比例,正好可以杀死水中的细菌,而又不对人有危害。
然后他入职了泽西城的水务公司,当时泽西城因为水污染,被要求换掉输水管道。但是李尔医生想,如果不能净化水,光是换管道是没什么用的。
1908年,他在同事的帮助下,在水中投入了经过计量的漂白粉。
三个月后,泽西城的民众发现了这件事,李尔被当成恐怖分子告上法庭。
很幸运的是,最后法庭判李尔无罪。
法官甚至嘲讽李尔说,你以后要发财了!
但李尔并未有为此申请专利,他把这个方法贡献给了全世界,直到现在,我们仍然在采用次氯酸钙净化水的方法。
据统计,通过这种水的净化,城市的人口死亡率下降了43%,婴儿的死亡率下降了74%。
而且开始出现大规模城市,在此之前,城市规模是不超过200万的,因为一到了这个数字,城市里就开始爆发传染病,而采用了净化水之后,开始出现千万人口的城市。
而且因为水的净化,出现了游泳池,甚至后面女性泳泳装的不断变化。
今日读书笔记:
1、坚定
从现在起,我开始谨慎地选择我的生活,我不再轻易让自己迷失在各种诱惑里。
我心中已经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
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米兰·昆德拉
2、情绪管理
做事业的核心是,掌控自己的情绪,调动他人的情绪。
情绪是为我所用的,不要让它给我捣乱!
3、快乐
我从不认同「年轻就要多吃苦」,并不是一定要经受很多痛苦才成为更好的人,有些痛苦是永远都没法和解的。相反,你要先快乐,才能够承受苦难,才能够不被它击溃。
4、知识与爱
神父在瘟疫时召集教徒祈祷,使人更容易传染,这是有爱没有知识的危害;甘愿为希特勒研发原子弹的科学家,是有知识没有爱的危害。爱与知识要兼备,不然就会酿下祸害。
5、平静
希望我们都能成为平静的人,不因为别人的冒犯而动怒,不因为别人的恭维而轻浮,不因为别人的揣度而自证,内心平静,不动声色,获得不为任何人为因素干扰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