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干了一整天繁重的脑力劳动,感觉脑浆都被炸空了,头轻脚重的下了车,想赶紧回房间沉到浴缸底去。刚刚进到大堂,July感觉有束强光打到自己身上,一瞬间的震颤后,带着赤裸裸的挑衅上下打量起来,她顺着源头望去,看见了Feb,四目交汇的刹那,荷尔蒙迸溅的火树银花,J.W18米高的大堂瞬间充盈着浓稠的费洛蒙的味道,惹得酒店大堂的服务员都不免侧目。
July回过神立即低头快步走向电梯,点亮18楼然后紧摁关门键不放,伴着金色刻花的电梯门缓缓收紧,July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气息湍急如刚刚游完1000米,肺都要炸裂开来。忽然一只黑色手工鞋闪入眼帘,随着门慢慢打开,羊毛休闲裤,亚蓝色手织粗布休闲衬衣,腰际褶皱看的出是刚刚经历长途飞行,推着门的手指上有着异常熟悉的长着大半月板的方形指甲床,看到这里July不敢再继续抬头,她害怕看见那张脸。
她感觉一股蒸腾的热气铺面而来,自己全身的汗毛都齐刷刷立正起来,背脊汗珠翻滚。July立即退后两步,想远离那股黑洞般的气团。哪知,叮一声,电梯门关上,July在密闭的电梯间忽如坠入湖底,她退到角落紧紧的抓住扶手,却能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像水草般被Feb的气息如旋涡般裹挟的完全不受控制,飘荡着伸向他的方向,随着他的气息浮动起来。
尽管Feb背对着July,但是她也能感受到他那双东湖般的眼睛,已游荡到她身边,撩拨着她的头发,气息不断的缠绕在她的脖颈和耳后,手指和嘴唇因120/分的心跳震颤起来,喉咙也干咳难耐。当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July如即将溺毙般逃出那个78°差点把自己煮沸掉的电梯。
她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想起那年东湖旁的人造沙滩,想起夕阳时的橙汁般的湖面,想起他背对着夕阳走向她的画面。湖面散射的柔光洒向Feb身边的每个空气,July眨眨眼截了屏,曾经无数个夜晚都会在梦里重启这个画面,无论怎么放大,每个像素都闪着异样幸福的金光。
此时,她如受惊的老鼠般本能的往老鼠洞中窜去。她刷响房卡,拼尽全身力气推开酒店沉重的房门,忽然又似必然,她被他一把从背后搂住,毫无防备的两人一起滚挤进了房间。
July还没来得及看清Feb的脸,他全身紧贴着将July压直在墙边,他双手紧紧捧抬起她的脸,舌头直插而入,像盗匪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随后又似勃艮第般丝滑而下,温柔的吮吸着July的蜜舌。July又闻到那年三月东湖的味道,混着鱼籽的腥和湖边柳芽的新味。他的舌头还是那么柔软灵活像会讲故事一样,游走在July耳边,向她倾诉这十年的愤怒与思念,惹的她的胸口不自觉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不知何时,July的衬衣纽扣被扯的七零八落,胸口大面积的裸露引起本能的反抗,刚刚开始挣扎就被Feb鹰抓般的五指死死扣住,他紧紧咬住July的右耳垂,左手顺着衬衣边缘滑向她的左乳,右手如巨蟒般把July从腰间环绕向他,越来越紧,直到July无力挣扎,直到会阴处的热胀如鞭炮般炸裂开来。
嘴唇上略微翘起的干皮,下巴及腮边的胡渣,摩挲着July的印堂,发际,耳门,风池,天鼎,檀中,仿佛在刻画他的新地盘,仿佛在警告她不要再离开。July感觉一股热流如瀑布般从头发丝冲到脚底心,刷洗着全身每个细胞,干涸沉睡的细胞都忽然苏醒,快速膨胀,一生二,二生四,蔓延开来......
July挣脱开的右手在墙边胡乱抓着,想试图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可惜每挪一寸就被Feb压的更紧一磅,July感觉胸口一股火越烧越烈,抢夺走了供氧,整个人如坠到棉花糖,完全使不上劲,一脚踩空沦陷下去,顺着墙滑倒在地面。而无论July是反抗还是无力,无论是站是躺,Feb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像胶水般紧贴着July不愿离开一分一毫一秒。
每当July恢复片刻意识试图反抗,就能感受到Feb会乘以双倍的恶力压来,他用那两排不整齐的牙齿深深的咬住她的脖颈,拇指摁住她锁骨好像利爪一般,就像猎豹扑向瞪羚羊,一击毙命,让对手毫无还击之力。可是当听到July的呻吟,又会像做错事的孩子,用他灵巧的舌头为July添伤,湖水般的双瞳闪烁涟漪如受惊的小动物,好像一直在问“为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无论是在地毯上挣扎,还是好不容易逃脱的缝隙又被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亦或跌跌撞撞的倒在席梦思上,一次又一次......
July躺在床上,感觉全身的皮骨快要被体内粉红的细胞涨破,每一个细胞都如有生命般随着心脏的泵压欢快的跃动着,放肆的生长着,缓慢而有力的推挤着每个毛细血孔试图逃出她的身体。July就像蜕皮的水蛇般扭动着柔软的酮体,踮起脚尖,十指紧扣住Feb的背膀,伴着疼痛与欢愉,终于,它们拔皮而出,混着蒸腾的激素,咸湿的汗味,伴着他们两的呻吟,在房间翩翩起舞,摇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