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在飘雪,是时隔四年没见过的大雪。
昨天我跟自己打赌说,要是下雪了就去做一件大事,雪这么大,我在破旧逼仄,恍如隔世的KTV里歇斯底里,唱最能打动自己的歌。
我在想,那件大事,是什么呢?
根本没有大事,只有大大的蜗牛壳,因为彼时昨天的你笃定了一件事情:怎么可能会下雪呢?肯定不会的。但内心最执拗的那跟筋还在告诉你说:做为一个没怎么见过雪的南方孩子,你渴望下雪,你渴望像小说中描绘那样,像日本电影镜头里那样,白雪落在发上,肩上,毛衣上,每呵出的一口气都漂浮起来,少女的鼻子被冻红红的很可爱,远处废弃站台上,有个什么人在等你。皑皑洁白值得欢呼,它能压倒一切。你并不是想借此为什么而壮胆。
歌词唱到那一句
像我说的,追不到的梦想换一个不就得了。
可梦想还是不能轻易变换的,而关于跟自己下雪的赌约,做不到我就换一个吧。于是,我贪心了一把,我说“下雪了,我可以许一个最不切实际的梦想,希望它能实现。2019年,我希望我能有个多啦A梦。”不切实际里怎么能不撒野呢?在不切实际里安分,那得憋屈死啊。
这个包厢里没有窗户,我为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而感到躁动,然而我也没有再一次下去看雪。因为大家信誓旦旦说过,要把付出去的钱给唱回来才行。喉咙沙哑时,真想下去吃一口雪!
走时,雪下小了,再变成了雨,落在睫毛上重重的,原先存在的铺满了绿色和道路,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说,学校后门那宽阔一向没什么人的路上,因为雪的缘故,很好看。
皑皑洁白值得欢呼,它能压倒一切。
如果一定要为什么而壮胆,为夜路吧。
雪在蜗牛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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